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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兄弟閱牆,遂曲為含容,以至於今。
年來彼與文等更生仇隙,去意益堅,而不知計之所出。近聞我兄來日,且知敞會同人敬兄之忱,乃謀有所中之”冀發赫然之怒,以達不可告人之私慾。遂不計利害,糾集三五司黨,行此親痛仇快之事。
敞會於我兄之敬重,天日可鑑!此事我同盟會之人初不預知,亦未涉及。及聞之,鹹義慣填膺,發為之立,已擬將其清理出會矣。望兄暫息雷霆之怒”略施冰雪之鑑,洞悉鬼城之計,勿以一昔,遽掩眾人之誠意也。
文此番負荊前來,本欲剖瀝拜陳,然兄貴體違和,事竟不果,殊為悵悵。祈兄和心靜養,早日平復,弟當擇日再行請罪也!
即頌大安。
弟孫文頓首再拜。
一九零八年元月廿五日。
寫完,孫中山又看了一回,想想又在信尾寫上“閱後敬請付丙”。幾個字,才摺好交給莉莉絲,並一再叮囑道:“太太,這封信非常緊要。
等百熙醒了”便交與他,請他過目!”。
莉莉絲應允了,孫中山這才收拾好自己的醫藥箱,告辭而去。
說來也巧,孫中山離去不久,又有人敲響了旅館的房門。莉莉絲有此惱火:門上不是寫著“請勿打擾”。麼?難道一個一個都不識字?
敲門聲一陣緊似一陣,莉莉絲只好開門,抬眼看時,門前卻是幾個清朝留學生打扮的青年。昨日用雞蛋襲擊孫元起的”便和眼前這些人一般無二:今日又尋上門來,莉莉絲如何不怒?不待他們開口”就要關門。
領頭的青年見狀連忙擋住門,口中說道:“師母,是我,別關門!…”
莉莉絲頓時遲疑了一下。
那個青年又趕緊解釋:“師母,我是趙景行”之前我們在北京見過!”。
0到�1�7年間,莉莉絲在北京呆了五六個月。那時候,趙景行天天在孫元起身邊打轉,莉莉絲也是不離左右”時間一長,兩人自然而然地就熟悉起來。轉眼間五六年過去”以前的小屁孩已經長成了大小夥子,好在趙景行的面部輪廓沒有大變。莉莉絲略微辨識一下,便記起來眼前之人是誰:“你是那個比d叫吧?”。
趙景行有此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是的,是我。”。然後又介紹道:“這幾個叫閻錫山、程潛、蔣志清,都是先生的學生,今天一起過來拜見。”。
這幾個是經世大學派到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學習的第一批學生。他們甥年到日本,先在東京振武學校呆了近一年的時間,才進入陸士學習。眼下臨近畢業,準備到日本的軍隊裡實習一段時間。至於實習結束以後如何,他們想來問問孫元起的意見。…;
到目前為止,經世大學已經派出了三批學生。第二批也已經進入了陸士,至於第三批,目前還在振武學校裡面讀書。估計等會兒他們也該來了。
莉莉絲這才開啟門,把幾個小夥子放進屋裡。
趙景行一進屋就問道:“師母,先生呢?”。
不問還好,他這一問,莉莉絲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他生病了,正在床上休息。”。
“怎麼病了?先生的身體不是一向很好麼?”。趙景行跟在孫元起身邊前後七八年時間,還真沒見過他生過什麼病。
莉莉絲含著淚,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這幾個小夥子仔細說了,直把他們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恨不得現在就出去尋那此挑事者的晦氣。
說完,莉莉絲去沏茶了。幾個小夥來到床前,只見孫元起面色潮紅,頭上放著冰袋,正在昏睡,都暗暗攥緊拳頭。蔣志清眼尖,看見孫元起枕邊有幾頁紙,便隨手拿起來翻了翻。
原來孫中山寫完信,並沒有裝在信封裡似乎也沒有裝在信封裡的必要,摺疊好便交給了莉莉絲。為了不打擾孫元起養病,小懷祖被舅舅亞瑟爾帶出去玩了,屋裡除了莉莉絲之外並無旁人。所以儘管孫中山一再囑託,莉莉絲只是把信放在孫元起枕邊,好讓他第一時間看到。結果卻被蔣志清給看見了。
信在幾個小夥子手中傳閱了一遍,最後到了趙景行手中。趙景行看罷,眼睛直欲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陶煥卿,你等著,老子一定要你好看!”。(未完待續。
一八〇、惡人須用大枷枷
小夥子們都看到了信尾“付丙”的字樣,知道這是孫中山寫給孫元起一個人看的密信,閱畢就要銷燬,不欲讓他人過目。所以當莉莉絲端著茶盤進來的時候,信已經原樣摺好,依舊放回枕邊。
知道事情原由,懷揣火苗的青年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