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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交了在下去請工匠們做的。足足等了兩個多月呢。”
“這上頭的荷花是怎麼畫上去的?”胤祥聽是我親自設計的,便來了些興趣。走上幾步湊近了仔細瞧著。
“是畫上去的嗎?據我所知,這種東西就算上了色也是一抹就花的。老十剛才伸了手在上頭摸來摸去的,也沒見它怎樣。”九阿哥到底不同,比起其他2人來更見多識廣些。
“不是畫上去的?這玩意滑溜溜的也辦法拿針線繡啊。”一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胤俄傻愣愣的冒出一句蠢話來,“再說,摸著也不象是拿針線繡的。”
站在我身邊的掌櫃的要笑不敢笑的,忍的很是辛苦,“回爺們的話,這確實是畫上去的。只是拿什麼東西畫上去的,我就說不清楚了。那些洋鬼子的,有的是稀奇古怪的辦法。”
“怎麼,這東西還是洋人做的?”胤禟詫異道,“洋鬼子能有這麼好的雕工?”
“那木頭架子還是咱們的木匠給做的。只這玻璃和上頭的畫是請洋人做的。”我慢悠悠的開了口。胤禟聽見我說話,便轉了眼來瞧我。直等我說完了,他還是直直的看了我好一會子。
這個男人的樣貌五官長的太漂亮也太精緻,為人卻出奇的冷傲。我被他看的心裡身上的直發毛。
過了會子,胤禟才轉了臉又去跟那掌櫃的說話,“定做這麼一架,最快多久能交貨?”
“呦,最快,怎麼也得等大節的時候吧?我讓工匠們趕趕,想來節前怎麼也能能送去您府上給您擺著了。”掌櫃的口中所說的大節就是春節。如今已是十月末了,原本兩個半月的製作工程給硬壓到兩個月內交貨。可見這掌櫃的對九阿哥也是大開方便之門的。
“這怎麼行!我們五哥的壽誕在十二月初四。你到除夕才交貨,這不是壞爺們的事嗎?!”旁邊的十阿哥一聽就不答應了,瞪圓了眼睛拉高了嗓門。擺明了是在恐嚇店家。
“這……原來是為了五爺的壽辰啊。”掌櫃嚇的直拿袖子擦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一屋子裡的人全知道十阿哥是在仗勢欺人。可是誰又都不敢吭聲。他可是皇帝的兒子,不是地皮流氓!雖然無賴的程度一樣,可是本質上卻是有質的區別的!誰敢惹他啊!
“掌櫃的,多出一倍的銀子也無妨,只要你趕在我五哥壽誕前交貨便是了。”對了,九阿哥和五阿哥不是同母的胞兄嗎?難怪以前總是聽見說鑽進錢眼裡的胤禟,這會子會不但連價格都沒問明白,還提出只要趕的及就是多出些錢也使得的話。
“九爺,十爺,十三爺。不是小的於各位的事不上心,我實在也是有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您幾位問問這位姑娘,這木架子也就罷了。惟獨這玻璃上的花樣費功夫。兩……兩個月……實在已經是很趕了。”那掌櫃的連頭都不敢抬。見三位阿哥誰都不說話,便撲通一聲跪下苦苦哀求道,“要在十二月初四前趕出來,一個月……實在……實在是……。”
眼見那掌櫃的跪在地上連句“不能”也說不出來,只是苦苦的磕頭求饒,我對強人所難的九阿哥十阿哥的厭惡,就更上跳了好幾個級別。
“哼,我們能瞧上你店裡的東西,是給你這榮寶齋天大的面子!爺們今兒個逛了一天,好不容易才看上你這麼架屏風!你居然敢跟我們說不成?你正經的是不想在這京城裡混了?還是活的太久嫌膩味了?!”
“九哥……要不,咱們再去別處找找便是了。也不一定就要送這玻璃屏風啊。”一直沒開口的胤祥看不過去了,終於還是在旁邊說了那麼一句。
“我就看的上這樣。”胤禟說的很慢。他看向胤祥的眼神也很冷很傲,還帶出*裸的挑釁來。
那神情總感覺像是在傳遞出‘你小子不配站在這兒跟我說話的’惡毒氣焰。惡毒的任誰瞧見了都會忍不住火冒三丈的。
胤祥真的變了。
他變的易怒。
不再像以前那般無憂無慮了,以前總是快樂開朗的他,突然不知為何變的讓我感覺說不出的陌生。
我清晰的看到他太陽穴邊上的青筋在跳,看到他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他的面部表情像是頭被激怒的野獸,彷彿下一秒便要立刻撲上去將胤禟撕個粉碎般猙獰。
而胤俄正露出一副看好戲的狡詐笑容瞧瞧這個,又看看那個。他也瞧出胤禟的話已經成功挑起了胤祥的怒火。
眼見一場爭端就要爆發,空氣裡的緊張令人感覺幾乎窒息!
不行!
這樣不行!
如今胤祥的母妃去世還未滿三月。倘若他此時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