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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地回視著她那凜然的眼睛,“那又如何?”
一聲冷哼由鼻腔中發出,“用初雪來綁皇上的心,你確實很厲害。”
“看來皇后你誤會了,皇上他對於我只是責任。”
“責任?現在皇上天天往你昭陽宮跑,他去皇后殿都沒那麼勤快呢……你身為納蘭祈佑的妃子,又身為連城的妃子,更身為皇上的嫂子,竟如此不知廉恥地用此等下流的手段勾搭皇上。我怎麼不知道馥雅堂姐對男人也這麼有手段呢!”怒氣頃刻間灑出,皇后的儀態蕩然無存,目光凜凜地直射於我。
初雪突然由我懷中跳下,衝到她腳邊用力推著她,“不准你罵母妃。”無奈,初雪的力氣太小,非但沒推開湘雲,反倒將自己狠狠摔坐在地上。
我上前一把將初雪抱起,“皇后娘娘,您可是當朝母儀天下的皇后,如此沒有儀態地當著這麼多奴才的面就如一個市井村婦般罵人,確實有**份。”
她上前一步,橫手指著我的鼻子,“我有**份?丟人的是你吧,現在昱國可是傳得沸沸揚揚,先帝的辰妃勾引自己的小叔子,傳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丟了你的臉面不打緊,皇上可是九五之尊,哪能陪你丟這個人!”
聽了她的話我錯愕了,外面是這樣傳的?
近日來連曦是經常來到昭陽宮,一坐便是幾個時辰,但是每回初雪都在場,我與連曦也就只是偶爾對弈品聊天下事,大多時候都是在逗初雪……我與連曦之間怎會被天下人傳為……勾引小叔子這麼難聽?
我今日總算是明白了“人言可畏”四個字的真正含義。
“二叔!”初雪突然大叫了一聲,小小的身子朝不遠處撲了過去。
我與湘雲皆側首望著如冰雕一般站在昭陽宮朱門內不遠處的連曦,他那烏黑的發與金黃的龍袍上覆蓋了許多雪花,可見已經站在那兒很久了。
初雪撲到他的懷中大哭了起來,“二叔,皇后欺負母妃,欺負初雪……你要為我們做主啊。”她哭得肝腸寸斷,那聲音與風雪呼嘯夾雜在一起,好不淒涼。
連曦將初雪摟在懷中,目光卻是冷冷地盯著湘雲,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滾!”
湘雲的臉色有些煞白,“皇上,臣妾是為你好。”
“朕叫你滾!”又是一句陰狠的話語,將她的話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四周都是奴才,她這樣被連曦羞辱,臉面上自然擱不下去,羞憤地衝出了昭陽宮。
連曦摟著初雪緩緩朝我而來,初雪那肝腸寸斷的哭聲也已經漸漸止住,她倚在連曦的懷中衝我笑了,那淚眼中還帶著未盡的淚珠,甚是令人疼惜。
連曦在我面前停住步伐,“湘雲就是這個脾氣。”
“其實皇后說得對,你以後還是少來昭陽宮吧。雖然清者自清,但是畢竟人言可畏。”我衝連曦笑了笑,看著連曦與他懷中的初雪緩緩後退著自己的步伐,直至寢宮內,最後我緊緊將宮門閉上,將連曦與初雪阻隔在外。
初雪環著連曦的頸項,望著那緊閉的朱門,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問:“二叔,母妃生氣了麼?”
連曦不說話,只是寵溺地衝初雪笑了笑,眼底的溫柔,只有對著初雪的時候才有。他對初雪早就視如己出,不僅是因她是連城的孩子,更因她的可愛,天真,還有那純潔無邪的笑容。
“母妃生氣了,怎麼辦?要是她再也不理我們怎麼辦?”初雪拽著連曦的手臂,稚嫩的聲音飄散在風雪中,似冬日裡最純潔的一抹天籟之音。
為初雪拂去額頭上沾染的雪花,他問:“初雪想怎麼辦?”
初雪充滿靈氣的眼珠一轉,立刻由連曦的身上躍了下來,“二叔,我們堆雪人哄母妃開心好嗎?堆一個初雪,一個母妃,再堆個二叔。”
她的話讓連曦愣住,為初雪突然有這樣一個想法感到驚奇,而他的心中似乎也有些期許,於是含著笑點頭,“好,二叔陪你一起堆。”
冬雪宛然,寒風依舊,花枝搖曳,紅梅飄落。
在昭陽宮內那片白茫茫的雪地間,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忙前忙後地堆著雪人,一個個的腳印踩了滿地交錯,孩子那銀鈴般的笑聲讓男子冰冷的心漸漸融化。這樣的溫馨情景,卻好似少了些什麼……是母親,這樣才更像一家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三個雪人終於堆完,初雪那白嫩的小手早已凍得鮮紅,但是她卻笑得燦爛,指著那個最小的雪人說:“這個是初雪。”說完,再指著最大的那個雪人說:“這個是二叔。”
最後再指著中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