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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軒是個傷心地,只怕早被封存。那些個花草樹木無人照料,大約已經枯萎了。”
真正傷感的不是那些枯萎的花草,而是傷感他與慕容薇回不去的從前。
那幾棵紅棉樹,那些個幽蘭芬芳,甚至於那一條穿梭在後宅與前院的泥金涉足和,全都留著他關於她的記憶。
她曾千方百計阻攔,自己卻一意孤行,做著重振大周的舊夢。當日割袍斷義斷去的,不僅僅是與軍中親朋故舊的情意,還有自己曾對姑蘇皇城深深的眷戀。瞧著那破碎的衣衫飛舞,蘇暮寒的思緒其實又回到了那個臘八節的早晨。
那一日梅林飄香,他與她青梅竹馬。她櫻桃紅的鬥逢羅衣生暖,他青綠色的大氅秀美如風。
如今卻是千金買不來後悔,瞧著烏金替自己掩上門,蘇暮寒將自己埋在厚厚的枕頭間,無聲地哭泣了一回。
五月末,江南煙柳如織,姑蘇皇城已是奼紫嫣紅、花香旖旎。
夏鈺之與雲揚一行如離京時一般,又悄然回到了姑蘇皇城。夏鈺之將高麗王李承浩親筆寫下的國書奉到崇明帝手上,揚起一張璀璨明朗的笑臉:“臣不辱使命,帶回了高麗王的國書,允許咱們大兵過境。”
有了雲揚的幫忙,這趟高麗之行無比順暢。大兵過境那樣嚴肅的話題,本是牽涉到兩國間的政治邦交,卻延伸為家宴上的閒話家常。
因夏鈺之是以特使的身分悄悄蒞臨,兩人抵達高麗國都城時,李承浩與雲持都換了便裝,雙雙在城外迎候,並沒有驚動朝中諸位大臣。
當夜李承浩在雲持的棲霞殿設家宴替二人接風,對外也只說是姑蘇雲家不放心王后娘娘,特意遣了雲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