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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平靜的表現讓葉彌爾的恨意愈盛。眼裡的怒火噴薄欲出,“宋萬賢,你如果過來僅僅只是為了喝茶的話,不好意思,君臨不歡迎你!”
“他死了。是嗎?”宋萬賢就好像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樣,就是一個陌生人的去世多少也會有一些可惜。他竟然沒有半點的動容。
三個人在原地僵持著。誰也不想回答。怎麼回答?離開的是他們最敬愛的親人,他們做不到像宋萬賢一樣平靜的談論他的離開。但也不想在宋萬賢面前表現的痛苦或是歇斯底里。
太叔公和宋萬賢究竟有什麼淵源,在場的三個人都不清楚。太叔公臨死前都沒有透露一句,再加上顏老爺子的規勸,陳家人早就打定主意就讓這段往事隨著太叔公的離開埋葬塵土。可是宋萬賢這又是什麼意思!
“他應該到死都沒有跟你們說這裡面的往事,他這下半輩子都在等一個原諒。可惜能原諒他的人已經不在了,他死的時候是不是抱著遺憾?是不是沒有瞑目?是不是看著西北方久久不願嚥氣?”宋萬賢的表情似悲傷似歡喜,語氣裡似期盼又似逃避。
“宋萬賢,我們兄妹三人確實不知道太叔公和你有什麼恩怨。但是我告訴你,太叔公去世的時候是帶著笑的,是無牽掛的,是在滿堂子孫的陪伴中離開的。”陳鏡丞故意刺激著宋萬賢,“你知道我們有多傷心嗎?你知道我們多不捨嗎?你知道太叔公的碑文是用血描紅的嗎?這些你都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太叔公這輩子值了!”
不知道陳鏡丞哪一句話刺激到宋萬賢,平靜的臉終於繃不住了。只是不是陳鏡丞期望的暴跳如雷,相反更多的是一種安心。這樣的表現讓其他三人很是奇怪。
“這樣很好,很好~~~~”宋萬賢只是嘆息著離開沒有給葉彌爾他們解惑,或許宋萬賢和太叔公有著一樣的想法——再多的糾葛就讓它隨著生命的離去也慢慢終結吧。
宋萬賢離開前最後的那聲嘆息,突然就和太叔公重合了。葉彌爾突然覺得宋萬賢也許是最瞭解太叔公的學生。
“老師,你到死都不願意告訴我當年你這麼做的原因,你寧願我恨你。”宋萬賢對著一張黑白的老照片喃喃自語。
“我一直在等,等你來找我告訴我真相。告訴我,我所憎恨的一切都是假的。如今你死了,方藍也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輪到我了。怎麼?這筆糊塗賬還要等到了下面才能算清楚嗎?”
風從沒關嚴的窗戶絲絲縷縷的吹進來,一個沒拿穩,照片就從宋萬賢的手中飄落,飛飛揚揚隨風就落在了門邊。
這時,門‘唰’一下開啟,進來那人彎腰把地上的照片撿起,“爺爺,你又在看這張照片啊。”說著就把照片放回桌子上。
“你找我來什麼事?”自從詩詞交流會之後,宋萬賢就很少和宋垂文好好的聊過,這一次也摸不準宋萬賢的意思。
“你和葉彌爾的比鬥結果出來了吧。”這是宋垂文此刻最不願面對的問題。(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五章
因為太叔公的離世,大家也沒有什麼心思過年。簡單聚在一起吃了個年夜飯三三兩兩的也就散了。再深的傷痛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淡化,太叔公的離開也慢慢成了葉彌爾心裡不能觸及的話題。
之前和宋垂文的比鬥結果早就顯而易見了,出乎意料的是宋垂文竟然沒有出什麼么蛾子,只是淡定在一家紙媒上發表了一篇宣告,說是因這次的失利明白自己的不足,決定靜心學習。這一舉動倒是給他博得了不少的好名聲,而且《大唐》的質量確實不弱,宋垂文並沒有以為這次的失利而失去市場。
靳蘭嶼的全球巡迴演唱會終於在年後正式啟動,第一站就選在了君臨的大本營——天城市。這幾天市中心的體育館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的準備工作,靳蘭嶼的歌迷都在翹首以盼。
因為這次是靳蘭嶼首次的全球巡迴演唱會,大家都很重視也都很緊張。陳鏡丞沒有多施加什麼壓力,可是這次的負責人早就緊張的不行。亞洲市場是不用擔心什麼,主要還是歐美市場。靳蘭嶼這幾年在歐美髮展的勢頭是很好,不過架不住是客場作戰,不緊張都不行。
是好是孬總要給觀眾來評價,今天晚上整個體育館那就是一個喧鬧的海洋,尖叫聲,熒光棒交織在一起,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他們的熱情。
開場性感**的《火》瞬間點燃全場,靳蘭嶼這幾年成長很多,不再是堅持自己喜歡的單一路線,很多曲風都是試著接受,舞臺掌控力更是隨著一次次的演出節節攀升。雖然靳蘭嶼也試著接拍了幾個影視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