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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就要降爵。段文新今年十九,雖然是嫡長子,但是從小好學,本來出身國公嫡子不需要走科舉之路,可是這段文新硬是參加了,而且在去年高中一甲,確實是少年英才。
紀茗萱在宮裡主事三年多,晁國公府的一些事情也瞭然於心,晁國公重嫡重長,後院簡單,除了嫡妻,就只有從小跟著晁國公的兩個侍妾。
庶子庶女也有兩人,而且還都養在嫡母身邊,規矩不錯。
這樣的家族確實是極好的,公主下嫁,段文新的爵位不會下降,對於他們也是榮耀。記憶中,這晁國公的夫人還是一個極其端莊淑和的人,管家能力不錯,應該是個明白人。
不過紀茗萱還是有些猶疑,這晁國公的嫡二子都在去年12月成親了。這位長子,卻連定親也沒有。這樣好的家世,段文新也有本事,應該是被人極其看好的。
除非太后和皇上暗示了,紀茗萱這麼一想,便釋然了。
“段文新家世和才學配得上大公主,皇上,他的性子可好?長得怎麼樣?”
趙存洅笑了,若非真的關心姝靈,哪裡會問段文新的性子。
“朕會讓他跟著朕去京畿,順便探查他的人品,對了,你對晁國公的家裡人可有了解?”
紀茗萱想了想,道:“晁國公的夫人倒是不愛說話,也極少主動來見臣妾,不過從其他命婦的言論中,臣妾知道她在命婦中的名聲極好,可見她是個會做人的。”
趙存洅點了點頭,公主下嫁,雖然不會像平常一般媳婦那樣伺候婆婆,但是趙存洅還是希望她們能夠和諧相處,這樣對於公主的夫妻感情也好些。
趙存洅在定下人選的時候,也派人查過晁國公夫人的品行,確實有大家風範。他這麼一問,不過是進一步打探而已。
他想了想片刻,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摺子,道:“這裡面的人是必留的,你先看看。”紀茗萱接了過來,然後開啟摺子,看到上面的幾個名字,心中有了譜。
“是上記名,而是指婚?”紀茗萱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趙存洅緊存在的三個弟弟已經到了成婚的年紀,太妃還向太后請求指婚,今天太后和紀茗萱也說過了。
趙存洅低聲道:“這四人中有三個準備指給三位皇弟,最後一個是韓司空的孫女,先留著給太后做女官,看上一兩年,若是成的話,就將她指給大皇兒。”紀茗萱心道果然如此。又想到韓琦,紀茗萱不由的一嘆,韓琦十四歲,比大皇子還大上兩歲,可是沒想到的竟然被內定了。
韓新柏已經快六十,也是到了快致仕的年紀,他的兒子是中庸之官,能保住位置就不錯了。或許,大皇子娶了韓琦也是不錯的。
“臣妾知道了。”
趙存洅又道:“今年進人能少就少,朕沒那個心思。”
紀茗萱輕聲道:“臣妾第一次主持此事,皇上便要給嬪妾安一個妒忌之名不成?”
趙存洅笑出聲:“朕瞧著你似乎很高興。”
紀茗萱背過身去,道:“若是前些年,臣妾一個也不會給皇上留,如今,臣妾會為皇上好好挑選的。”
趙存洅的心突然一沉,面上笑容不變,道:“你自己拿主意去。”說完,他走到一旁的書案旁看著攤開的白紙不知想些什麼。
紀茗萱也走了過去,只道趙存洅要寫字,便拿起了墨硯輕輕的磨著。
趙存洅的手搭在紀茗萱磨墨的手上,說:“不用了。”
紀茗萱有些奇怪,趙存洅將她拉過來,道:“朕在容婕妤那兒看到一幅畫,容婕妤說是你畫的。”
紀茗萱似乎有些忘記了,面上帶著疑惑不解。
趙存洅起身,解釋說道:“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好句,今天朕在她那兒將字提上了。”
紀茗萱這才想起來。
似乎是四年多年的事,紀茗萱說道:“皇上一說,臣妾也想起來了,二姐姐的畫作可都強於臣妾,皇上怎麼就注意到那副畫去了?”
趙存洅拿起了筆,然後塞到紀茗萱手上。
“容婕妤的畫技巧嫻熟有餘,靈氣不足,你那副畫雖然技巧不怎麼樣,但是卻帶著一股意韻,朕從容婕妤那兒拿走了。”
紀茗萱被趙存洅誇得不好意思,趙存洅繼續道:“轉眼也快四年多了,今日正好得閒了,你替朕畫幅畫像如何?”
紀茗萱握著筆,上下打量著趙存洅,說道:“臣妾技藝本就不好,皇上不怕臣妾汙了皇上的龍顏?”
趙存洅道:“朕都不怕,你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