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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靈歌一起罰罷。”
唉,自作孽不可活,到頭來把我自個兒也得賠進去,誰教我心不夠硬呢,終究還是未能做到心如止水。
嶽清音偏頭望了我半晌,緩緩道:“四個丫頭的罰可以分散開,在洗衣房做夠三十天即可。這已是最大寬限,不必再多說了。”
換言之,綠水她們不用一次性集體去洗衣房勞動三十天,只要不定期的抽用一天時間去,抽夠三十天即可。——的確已是最大寬限,看來這個無表情男也不是那麼的不近人情。
心下輕籲一口氣,我忍不住展顏衝嶽清音一笑,放開他的胳膊,道:“謝謝哥哥。”
嶽清音反而眯起眼,眉頭蹙了一蹙,轉身走了。
這樣一個微小的表情並未逃過此時神經較為敏感的我的眼睛,一個人再謹慎再有自制力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裝成另一個人,莫說我從來未見過真正的嶽靈歌,就是朝夕相處了幾十年的夥伴之間也不可能相互模仿得毫無破綻。
可以看出嶽清音的疑心正在加重,這已非我所能阻止之事,眼下只能按已擬定的計劃,儘快鋪好後路,及早脫身。
伯父·侄兒
回至房中,我將四個丫頭叫至面前,見她們幾人肩挨肩垂頭立著,時不時的還在抽泣,心下不禁一嘆,先不說她們小小年紀就被賣進府來做伺候人的活兒,單是在這府中的僕人世界裡也是有諸多的難言之處。僕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伺候主子的算得上是一等僕,負責跑腿傳話的等級便稍微低一些,負責清掃的、洗衣的、做飯的、看門的,那等級就更低了。僕人的世界與主子的世界並無兩樣,甚至更為險惡,嫉賢妒能的,小人得志的,溜鬚拍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