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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忘了你是學中文的,也是張愛玲的粉絲,看書是看別人的世界,使自己的眼睛在延長。情感的世界只有自己經歷了才感受得到。”
“是呀,李朵,有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思淼還想往下說,被我打住了。接著他換了一個話題。
“你知道周萌的電話嗎?自從她與孩子去北京後,我一直聯絡不上她。我想你們是好朋友,你會知道的。”
“你還有什麼想法嗎?你會放下你所有的虛榮去北京找她嗎?如果你們會復婚我會告訴你。如果不會,我會尊重我朋友的作法。”我說。
“不會。但是我想接觸她和孩子。”
“我會徵求她的意見然後轉答你可以嗎?”
“好吧。”停頓了一下,他又說:“ 你和艾君的事情別繼續鬧下去了,怎麼把他弄進派出所了。能合好還是合好吧。”
“片面之詞聽不得。你認為感情是這樣簡單的事情嗎?全被男人掌控?覆水難收的道理你應該懂的。”
“一個女人帶個孩子必竟不易,從孩子的角度考慮你們也應當復婚。”
“若跟艾君在一起,好比一夜之間就回到了解放前,即使我孤獨一生,也不想過那樣一種生活。”我說。
“呵呵,一夜之間回到瞭解放前?你真幽默。既然如此,我就多說話了。對艾君,也算盡到一個朋友應盡的責任。”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還在想,怎麼突然之間就會冒出這樣的話:好比一夜之間就回到了解放前。解放前我是不想回了,那麼以後的路會是寬敞明亮的嗎?我真的不知道。馬路兩側的路燈在夜空下忽明忽暗,閃爍不定,像是告訴我這個世界很多事物都是這樣,讓人看不清楚,捉摸不透,充滿了神秘。 。。
第十章 繼續病著(3)
3
每夜獨放的感情之花,沒有在舉案齊眉的溫暖中綻放華麗的光芒。
從上次與任遊談話分開以後,已有近1個月沒見到任遊了,也沒有他的任何訊息。他的電話總是關機。他怎麼了?是病了還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傍晚時分,走在通往他家的大街上,雖然車流穿梭不息,可是我卻覺得世界好安靜,像只有我一個人在路上行走,那些只是人生的一個背景。好想有個人陪我一同行走,哪怕不說話,默默的走著,我都覺得那是種奢侈的幸福。不覺中來到他家門前,在樓前徘徊,重複著以前發生的那一幕,這一次卻不敢再去敲他家的門。
怎麼才能知道他的訊息?感情有時真的難以控制,猶如一座休眠的火山,沒準就在平靜中孕育著更大規模的爆發。我給他的朋友張軍打電話,因為平時我們幾個偶爾聚在一起吃飯,所以求他來幫著按門鈴。他拒絕過來敲門,說了很多勸慰的話,可以打電話幫助我試著聯絡,讓我耐心等待。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冷冷地站在夜空之下,彷彿僵化成一尊石像。等待,煎熬,伴著泛起的陣陣傷感,像針一樣穿透我的心,讓我感到痙攣。我怎麼總是處在感情的懸涯邊上,一不小心就要摔下去。
電話響起,是張軍。他說:“李朵,任遊沒有聯絡上,你還是回家吧,我聯絡上他立即通知你。”
“你怎麼也聯絡不上他?任遊怎麼這樣不顧朋友的感受?不講感情。”我黯然道。
“回吧,他不會有事的。”張軍說。
“那隻好這樣了。”我幽幽的說,眼淚差點湧出。這個夜晚,我的情緒壞到了極點。
放下電話,我依然站在那裡,身體疲憊的邁不出一步。
“媽媽,你在哪呢?”明明打來電話。
明明的電話讓我猛然回到現實,“媽媽在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中不久,聽到了熟悉的敲門聲。
“小朵,玫瑰,送給你。”開門見到任遊手捧鮮花。
“花很新鮮,可是我不喜歡沒有生命力的東西。”我說。
“朵朵,還生氣嗎?張軍已經告訴我了。”任遊關切的問。
“媽媽,蟑螂有生命,你喜歡嗎?”明明跑過我身邊說。
“明明,連你也要氣媽媽嗎?媽媽不喜歡害蟲。”
轉身接過任遊手中的花,臉上依然掛著霜。惡言惡語道:“你這個人不懂感情,這麼長時間手機關機,也沒有你的任何資訊。你知不知道有人為你牽掛、為你擔心?”
“這斷時間我病了,住在醫院裡,不想讓朋友知道。”任遊說。
“哦,什麼病?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