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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 我說。
“一個動作是一生體驗不到的,一種思維從想做而沒有做到的。別人說什麼我不聽,總之我要歸宿一種東西,我把這段路走得明明白白。風光再現有今天,今天是八月十五。”任遊說。
我的心,又回到了最初見到任遊的那一刻,今生的相遇,何需理由。我不想試圖去改變它,真的。他就這樣一直地佔據著我的心,一切都顯得這麼自然。我把手伸向他,他把我抱得很緊。他傳遞過來的氣息和溫度感覺如一條奔騰的河流,匆匆而兇狠,霎時就蓋過我的身體。我在他耳邊呢喃,不要離開我,不要扔下我,不要忘記我,不要弄丟我……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之後,任遊沉沉睡去。黑暗中,能聽到他那均勻的呼吸聲音。如同潮汐的朝漲夕落,恰似和諧動聽的催眠曲。可此時此刻的我無心睡眠,躡手躡腳地起身離開了那纏綿過後的被窩。
聽說夜來香總是在寂寞的夜裡開放,在寂寞的芬芳裡為你靜靜的流淚。
第九章 風波(3)
3
城市的晨曦在朦朦朧朧中漸漸退去昨夜的慵懶,有一縷陽光透過乳白色的窗簾照進來,我坐在窗前,無意識地看星星點點的幾個行人從這條路上走過,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安寧。
任遊把自己的身體彎曲得像個嬰兒一樣,嘴巴緊閉,濃密的眉毛舒展著,頭髮搭下來遮了一點臉,在柔軟的床上酣睡著,表情滿足安寧。房間靜謐得能聽到他均勻的呼息聲,還能聞到淡淡的桅花香味,這是從哪飄來的桅花香,這個季節能聞見這個花香嗎?哦,如果是,這一定是幸福的味道。想到此,快樂把整個心盛得滿滿的,不去想是否真實。這時,我被一陣突然的敲門聲打斷了沉思。在這樣的早晨顯得格外的刺耳。
我看了一下表,只有4點多鐘的樣子,這個時間會是誰呢?一定是敲錯門了。我穿著睡衣,來到門口。 “誰?”我問。
“開門,是我?”敲門的人很霸氣,是名男子,似乎與我熟稔。
我疑惑。“你是誰?是不是敲錯門了。”
“沒有,怎麼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小朵。”
他居然喊出了我的名字。“我真的沒有聽出來,你是誰呀?”
“非得讓我自報家門,我是艾君呀。”他振振有辭。
艾君的聲音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變得那樣的陌聲,如同這個人與我一樣陌生。離婚後近3年了,艾君從沒有跨入我的房門一步,這是我們之間的原則。如果要不是因為孩子,今生我都不想再見到他,至今想起他,我都恨恨的。今天他是怎麼了?
“你有什麼急事嗎?現在才幾點鐘,鄰居們都在睡覺呢,你這樣的大聲敲我的門你覺得妥當嗎?”我急促的問,聲音顯得比平時高。
“怎麼這樣跟我說話呢?快把門開開,我想跟你談談。”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有事就說,沒事請你走開。”
“我今天就想進去跟你講話,快點開門,怎麼不敢開嗎?是不是八月十五與情人鬼混,有男人在房間啊!”艾君的語言和聲音聽起來很讓我反感。
“我們已經離婚了,有沒有男人這是我個人的事,與你無關。”
“你不敢開門就是有了。今天我就讓你好看。”緊接著又是一陣緊密的敲門聲,啪-啪-啪,好像是用腳或者磚頭之類的東西撞擊著我家大門。
“你這樣蓄意是何苦,請你不要無理取鬧。”我大聲叫喊,憤怒。
“讓那個男人出來見我。不然,我從外面把門鎖上。”艾君高喊。
“我不會讓他見你的。”我說。在我心裡,任遊不該承擔我此前的那段感情留下的任何不快。
我聽見房門從外面被鐵絲鎖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請你冷靜些。”
任遊問:“是你以前的愛人嗎?他在做什麼?”
“是的,門被從外面鎖上了;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怎麼辦?”我在房間走來走去,皺著眉,一陣心悸,感到了一絲疼痛。
“你冷靜些,別怕,看他做什麼,沒關係的。”任遊還是不慌不忙的樣子。我跌坐在任遊的身邊,緊緊依偎著他,用手舒展著眉頭。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我得做出一個決定,可是我又不知道該做什麼決定。給朋友打電話?給家人打電話?還是給警察打電話?
這時的艾君繞到了陽臺,將一塊磚頭飛向了我家的玻璃。我聽到了玻璃碎開的聲音,艾君口中叫罵著不堪入耳的詞彙。*、婊子、賤貨、偷男人,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