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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奇書《參同契》,因此每日心揪。
一日夜,冰嵐正在為寅華敷藥,此時燭光微弱,外無一絲微風,幾許蟬聲鳴叫,燥熱無比,月色有幾分撩人。冰嵐心裡也仍然牽繫著悠寒的安危,她的一隻手端著藥膏,另一隻手在為寅華擦拭著。寅華已經昏迷了數日,可能不久後便會閉氣收聲了,但此時他卻睜開了眼睛,他仔細的盯著冰嵐的臉龐,柳眉掛中勻稱雙分,晶瑩的眼睛裡閃爍出了自己的模樣,那神情令寅華痴醉銷然。
寅華一把握住了冰嵐的手,用顫微微的聲音說:“姑……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冰嵐沒有一絲準備,她如鼾中驚夢一般脫開了寅華的手,很驚慌的說:“我……我是巫……哦,我是秦雨竹。”
寅華接著說:“秦……秦姑娘,謝謝你這……這幾天的照顧。在下定當相報!”說完便又昏了過去。
冰嵐還未從那驚夢中醒來,只是長舒了一口氣,心想還好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然後便接著給他敷藥了。
第二日中午,寅傲一行人很快就要到長安城了,於是便住進了一間大客棧內,此客棧的客房全部被寅傲包了下來,他把冰嵐叫過來詢問。
寅傲說:“秦姑娘,我弟弟的病最近如何了?”
冰嵐說:“和往日相同,只差那本書中記載的藥方了,如果有了藥方,我定能治療痊癒。”
寅傲笑著說:“好!不愧是藥鬼的女兒,明日我便去找那李清,必能拿得此書。”
冰嵐只應了一聲就從那房間裡出來了,她不知該如何是好,萬一明日去要書,偏偏卻沒有此書,如何交代,到時自己的性命一定不保,冰嵐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說也巧了,此時孫炎和秦雨竹也正往那長安趕路,此處方圓百里沒有客棧投宿,兩人便都來到了這家被寅傲包下的客棧來了。
一進門那店小二便攔住了孫炎,對他說:“客官,對不住了,今天這裡被別人包滿,您還是另選地方吧。”
那孫炎甚是惱怒,他說:“其他店館都是笑臉相迎的接著,你們卻要趕我們走,這裡哪還有其他客棧投宿?分明是取笑我們,我這裡有的是錢,你便拿去讓我們住在這裡。”說著拿了些錢幣給那店小二。
可那店小二卻一再推脫,他扒在孫炎的耳邊說:“客官別為難小的了,包下這裡的是個山匪頭子,惹不起啊!”
孫炎推開那店小二,然後大聲的喝到:“哪裡來的山匪,這裡可不是你家山頭!”
只見幾個吃酒的寅傲手下對他調侃到:“見你有夠風塵,你旁邊那女子是你妻啊,還是你在哪個茶樓挑的姑娘啊,在這裡你便不能行事,你可以去那茶樓裡嘛,哈哈。”說完他們便鬨笑了起來。
孫炎大怒,他只說一句:“休要侮辱秦姑娘。”然後便將那些手下打翻在地,只見那鮮血與酒水混合,桌子、椅子、茶碗無一完好,四處狼藉一片。
秦雨竹跑到孫炎身邊看著他流血的雙手說:“孫公子,你……你沒是吧,這是何苦呢,他們的穢言不值得惱怒啊。”
孫炎對秦雨竹說:“此乃關係秦姑娘的清白,我必定叫他們閉嘴!”
秦雨竹頓時感覺孫炎如一座大山一般保護著自己,也對他有了一些傾心,然後對孫炎說:“孫公子,你流了很多血,我幫你包紮好傷口。”
孫炎點了點頭,此時從外面辦事歸來的寅傲正好進來,他見此狀便將店小二抓著問他:“這……這是怎麼回事?”
那店小二指了指孫炎說:“是……是他乾的,與我無關啊,饒命啊……饒命。”
然後寅傲鬆開了他,衝著孫炎說:“小子,是你乾的嗎?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來此鬧事?”
孫炎抬起頭說:“你就是那賊匪頭子?你把這裡包下,我讓我們如何去住,而且你的手下出言不遜,有損這位姑娘的清白,我便教訓了他們。”
寅傲揪起一個被打昏的手下問他:“此人說的話是真的嗎,要是敢騙我,我定取你性命!”
那人連忙說:“是的,是我們幾個出言不遜。”
寅傲鬆開了他,然後站起身來說:“我雖然是個匪人,但是一向按規矩來,既然是我的手下做錯了事情,這樣吧,我叫店家開一間房給你,這些桌椅費由我來付,如何?”
孫炎說:“此做法最好,只是還請開兩間房給我們,我與那姑娘只是素交。”
聽到此話,秦雨竹的心中又如波濤之浪漸漸平靜下來似的,她如吃盡百果,百味齊出。
寅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