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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兒,你嚇壞我了。我……”他扳正被亂髮纏繞一臉的粉頰,又憐又愛地說著。
“對不起。”沙啞的歉意,此刻聽來有著如天籟之音的歡愉。
“你——彤兒。”紀霍然迷惘了。
“讓你擔心了。”
“你沒事?”
“已經風平浪靜了。”她試著擠出一抹微笑。
“彤兒。”他驀然一陣狂喜,迅速印上她的唇,顯然忘記前一刻她還在死亡邊緣掙扎的事。
他是個熟練的引誘者,也是個為愛瘋狂的男人,而她則是個學習力強的學生,在戀慕轉換為愛的同時,很快地她以他吻她的方式,探出舌尖或吻或舔,回應他的熱情。
他先是一愣,繼而狂笑,“你果然是個熱情的小東西。傷口還疼嗎?”他可不想弄疼她。
“這兒不疼,那兒疼!”她意有所指的看著自己的小腹,痴痴地笑著。
“壞女孩,這麼快就學會我的招數了。”他既驚又喜,溫柔地將她長及腰身的黑髮往後一撥,掬起她的香顎以火熱的唇侵佔她的一切,點燃她深藏的情慾與熱情。
原來,男人……也會這麼投入!
她笑了,低淺地笑了。
身上的男人,是她今生,也是她惟一願意敞開身心去接納的男人!
是幸運吧?!
是,她是幸運的。
紐約黑街的噩夢似乎從這一刻起,不再那麼令她縈懷於胸。
他抬起頭,哂然窘笑,“對不起,我想,我太躁進了。下次,下次讓我好好補償你。”細綿的吻又落了下去……
“誰說我會給你下一次的機會。”她作怒地推開他。
“你會的!”他像水蛭似的,巴著她不肯離去。
她卻很“努力”地假裝推拒著。
唉!她是躲不開他漫天灑下的情網了。
叩!叩!殺風景的敲門聲在這時響起。
“滾下去,別打擾我們!”紀霍然沒風度地大吼。
“二少爺,門口有個男人自稱是葉小姐的大哥,他想見您。”保鑣的聲音在門外傳響著,像枚炸藥從天而降,倏地引爆紀霍然的滿腔怒火。
“媽的,叫他給我滾進來!”紀霍然像口大炮,轟得屋瓦齊飛。
葉彤卻拉住像火燒牛尾的他,柔柔地阻止,“我和他之間的事,還是由我們自行解決吧。”
“不行!”他鼓起腮幫子,氣憤難平。
“霍然,求你。”這可是她這輩子第一次哀求人。
呢喃的請託登時化作繞指柔,紀霍然終於妥協,“不過,我要站在你身邊,免得這個人渣又搞鬼。”
“拜託,讓我和他單獨談談。”輕柔的哀求聲再次逸出。
“唉!”哀嘆一聲,算是同意了。
“謝謝。”葉彤主動獻上她的唇。
紀霍然再次感到愛撫的輕顫,順著血液滑向每個毛孔,他激動地再次摟緊她,“小心點。”
“我不是菟絲花。”葉彤夜鶯般的嗓音輕緩地詠述著,流轉的目光環視著紀霍然不平的眼,漸漸撫平他不安的心,“謝謝。”
光潔高雅的客廳裡,這對曾經甘苦共嘗的“兄妹”,就這麼隔著數步之遙,彼此相望,默默不語。他們之間的情愛糾葛錯綜複雜,就像千年古樹盤根交錯,斷其校卻不能刨其根,最終還是糾纏。
“和我回去。”雷門平靜的嗓音中強抑著訴不盡的苦楚。
“在我已經知道你就是堡主,也是‘火龍’的時候回去?”她感到可悲。
“你?”他的確很意外,葉彤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知道真相,但卻面不改色的表白,“不論我是堡主、或是火龍,還是雷門,自始至終,我只愛你一個人!”
“你說謊!”拒絕的音調有著冰藏的低溫。
“我沒有。打從我第一眼看見你,就愛上你,我告訴自己要等你長大,等你成為我的新娘。”雷門激動地解釋。
“這叫作受嗎?你只以自己‘愛人’的方式來愛我,曾問過我這麼做好嗎?愛一個人,絕不半途拋下她;愛一個人,絕不會讓她涉入鄙陋的行徑中;愛一個人,絕不會因為怕她離開,而以酷刑控制她!
你——你雷門根本不愛我!你只愛你自己,你不容許任何人背叛你,所以,不斷地以各種的威脅恐嚇,讓我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離間所有黑風堡的人,讓我們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任何可以相信的人、事、物!
是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