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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誰都清楚,天花是好醫治的嗎?
那是這個時代,人人聞之色變的病症,就跟得了絕症一樣,幾乎沒有活著的可能。
如此,安子誠還敢踏出那一步嗎?他不敢,他也是惜命的,明明知道大姐幾乎沒有活路了,他還怎麼可能會去搭上他自個兒一條命呢,如此,他也只能派人送些東西過來,至於能不能送進梨香院,他也管不著。
反正在他看來,他只要送出去了,心意就到了,其他的,他有心無力,真是幫不了。
如此,安青婉的子可想而知了,那可真是度如年,夜夜都在痛苦,驚怕中煎熬著過去。
☆、第一百一十章
至於薛府跟衛國公府,因為在安寧的推動下,衛少棠的配合下,兩家勢如水火,各不相讓。
薛府本以為薛弘傷勢過重佔了上風的,因而宮中的薛貴妃一直在皇上面前哭訴,皇上呢,只好派了蘇太醫去兩府查探薛弘跟衛少棠的傷勢,等有了結果再來評判。
可沒想到,最後的結果是衛少棠所受的傷比薛弘嚴重多了,別看薛弘雙腿斷裂,面容盡毀,雙肩被刺穿,可他至少都是外傷啊,那衛少棠就不同了,他就跟衛國公當初所說的那般,昏迷不醒,不能自理。
蘇太醫得出的結論是,衛少棠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這種內傷連他也醫治不了,恐怕得請薛府的姬流觴出手,或者請得回堂的那個鬼醫出手。
蘇太醫的這個診斷書一出來,衛國公那可是在金鑾上哭得老淚縱橫啊,說自家可就這麼一棵獨苗苗啊,若是去了,國公府就後繼無人了,衛家可是要斷子絕孫了。
那薛太師呢,自是不信。畢竟薛弘回來告訴他的況根本不是這樣的,薛弘說過衛少棠不過是被踹了兩腳,臉上被揍了幾拳,根本不可能會受了內傷的。
所以薛太師乾脆派了姬流觴到衛國公府給衛少棠看診,這樣一來,薛太師本以為可以揭穿衛國公跟蘇太醫串謀矇騙皇上的事實,哪裡想到,姬流觴回來之後,告訴薛太師,衛少棠果真是受了嚴重的內傷,若非他出手及時,恐怕衛少棠已經一命嗚呼了。
這下子,衛國公哭得就更加有理了,他本是受害最深的,沒有當狀告薛弘仗勢欺人,先行動手傷了他家的孫子,已經是寬宏大量了,沒想到薛家還不依不饒的,反而咬了他們衛國公府一口,這真是惡人先告狀啊,他們這滿心的委屈像誰去說啊。
如此一來,就連皇上都覺得薛家做得太過分了點,因而當場判定,責罰薛太師三年俸祿,足府門三個月,不必上朝,就呆在府中好好地反省反省,至於薛貴妃,皇上奪了薛貴妃協理六宮之權,命其在宮中罰寫經書一百篇,一個月不許踏出她的華清宮半步,以示警告。
另外,皇上為了安撫衛國公,派了邊的太監總管給衛少棠送去了一大批的補品跟藥材,並令蘇太醫陪同姬流觴一定要治好衛少棠的傷勢,若是衛少棠有個三長二短的話,那就像薛家先前大放厥詞那般,一命抵一命,到時候就拿薛弘的命去抵。
但若是衛少棠內傷好轉的話,那麼薛太師就必須帶著薛弘親自登門,向衛國公還有衛世子鄭重賠禮道歉。
皇上給了這麼一個判定,倒是讓本以為佔理的薛府頓時焉了,就連宮中的薛貴妃一時之間也不敢再囂張起來了,因為皇上顯然對薛貴妃有了看法,冷了她一段時,以至於薛貴妃不得不在後宮中開始低調做人了。
那薛太師呢,回到薛府,自是拍案而起,惱怒異常。
“流觴,你來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跟蘇太醫的診斷會是一樣的?剛才在金鑾上,你為何要說實話,這不是讓我這張老臉都丟盡了嗎?”
“回義父的話,流觴也是不得已,當時在場的並非流觴一人,還有皇上派來的眾位太醫,他們一個個都盯著呢,流觴若是說了假話的話,皇上那裡恐怕就會起疑了。”姬流觴的意思很明顯,皇上不是一個容易被人矇蔽的昏君,他派那麼多太醫過去,其實就是不信他姬流觴的意思了。
如果那個時候,他的診斷跟其他眾位太醫都不一樣的話,皇上定然會起疑的。
這一旦矇騙的話,欺君的罪名可是更大,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因而姬流觴權衡利弊之下,自是說了實話。如此,反而令皇上在下處罰的時候稍稍留了面,若不然的話,恐怕懲罰遠遠不止目前的這個程度。
那薛太師也並非愚笨之人,姬流觴稍稍一點撥,他就明白,當時的況,姬流觴也只能這麼做了。
“不過老夫始終不太明白,為何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