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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茶杯已經滿了啊。”安寧奇怪地看著顧傾城一直提著茶壺往茶杯上倒著水,這茶水都溢位來了,他難道沒有看到嗎?
“抱歉,剛才想著事,一晃神,失態了,倒是讓安寧見笑了。”顧傾城忙放下茶壺,揮手拍著衣衫上的水漬。
安寧呢,見此從腰間取了乾淨的帕子下來,遞送到顧傾城那邊,她本想讓顧傾城用她的乾淨帕子擦一擦手跟衣衫上的水漬的,誰曾想,這個時候,有一雙修長如玉的手,速度比顧傾城伸得還要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就在安寧遞送的那一刻,那隻手輕巧地將安寧手中的乾淨帕子給奪了過去。
“玉容歌?你怎麼過來了?”安寧見到本該在屋子裡安睡的玉容歌,這會兒跑到這兒來了,倒是有些奇怪。
那玉容歌呢,笑著將安寧的帕子給收進了懷中,又將他自個兒的帕子遞給了顧傾城。“顧世子,畢竟男女有別,你還是用我的帕子吧,這樣的話比較好一些。”玉容歌對著顧傾城笑著露出一排整齊的雪白牙齒,那笑容看起來帶著幾分森的感覺,顧傾城卻似沒看到一樣,直接取了玉容歌手上的帕子,毫不客氣地擦拭了衣衫上的水漬,又擦了擦手,完了,他連石桌上的茶水乾脆也抹了,到最後,這塊帕子顯然就不能再用了。
“抱歉,玉世子,來得匆忙,沒有帶上乾淨的帕子,下次再來的時候,我會帶上一塊還給你的。”顧傾城笑容溫溫潤潤的,卻是一樣地露出了雪白的牙。
玉容歌呢,笑意越發燦爛了一些。
“顧世子,不過是一塊帕子而已,不用還了。就算看在你是寧兒救命恩人的份上,我也不會小氣到連一塊帕子都跟你斤斤計較的。”
“這樣啊,如此倒是多謝玉世子這邊大方了。”顧傾城話語的嘲諷意味如此濃厚,就連一旁安寧都聽出味來了,何況是玉容歌本人呢。
可玉容歌笑容依舊,什麼都沒聽見似的,“顧世子就是太多禮了,那般客氣幹什麼,不用謝的,真的。”
“那好,既然玉世子這麼說的話,下次我就不這般客氣了。”說著,顧傾城笑看著安寧道:“對了,安寧,我聽佳佳提起,上次你在你祖母壽宴上寫了一手好字,傾城一直想要瞻仰一番,不知道傾城現在有沒有這個福氣,也能得到安寧的一副書法呢?”
“當然可以,只要傾城不嫌棄安寧字寫得醜,安寧定然不會吝嗇給傾城寫上一副大字的。秋水,你去準備筆墨紙硯過來,我給顧世子寫一副字。”說著,安寧吩咐秋水去準備文房四寶,隨後她便要帶著顧傾城前往書房,給他書寫一副字。
這個時候,玉容歌卻忽然發出了一聲疼痛的叫聲。
哎呦——
安寧見到的時候,玉容歌正抱著他的膝蓋在那裡叫疼著。
“玉容歌,你怎麼了?”
“寧兒,我也不知道,我這裡突然好疼。”玉容歌指了指他的膝蓋,轉而自然而然地坐在安寧的邊,將頭輕輕地靠上了安寧的肩膀。
安寧呢,無奈地看著玉容歌,將他的頭推到一旁去。“好好坐好,歪歪斜斜的,坐沒坐樣,成何體統,沒見傾城在嗎,也不怕他看了笑話你。”
“不管,我膝蓋疼得厲害,坐不穩當,只能這般靠著寧兒坐,要不然,坐直了我會不舒服的。”玉容歌繼續膩歪著安寧。
安寧呢,聽到玉容歌這般說,也只好隨他去了,沒再次將他推開了。
“要不然,我再用傷藥水給你膝蓋揉揉吧。”安寧想著是不是藥效過了,覺得該給玉容歌再揉一次傷藥水了。
玉容歌呢,巴不得呢,自是小雞啄米似地,拼命地點了點頭。
“好的,寧兒,你趕緊給我揉揉吧,真的很疼,疼得好厲害的。”
“知道疼,你還跑出來幹什麼,你這不是存心找罪受嗎?”安寧不悅地橫了玉容歌一眼。
“我這不是醒來沒看到你嗎?我一著急就四處找你了。當時不覺得疼的,這會兒才疼起來的。”玉容歌覺得好委屈哦。
安寧呢,見此,只得對著顧傾城說聲抱歉了。
“傾城,玉容歌的膝蓋有些不好,我得給他瞧瞧,你要的字,要不然,我等會寫好了派人給你送過去吧。”
“不用急的,既然玉世子膝蓋不好,你就給他瞧瞧吧,至於寫字嗎,下次也可以的。”顧傾城哪裡看不出來玉容歌打得好算盤,他就是不想趁了他的心意,偏偏下次還要來看望安寧。
“那好,那隻能這樣了,紅喬,你替我送送顧世子,我帶玉容歌過去瞧瞧膝蓋。”安寧再次抱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