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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一旦決定如何行事,自然也就不會畏首畏尾。
“老頭,你說吧,這般算計著本小姐與你會面,你究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本小姐說?或者換一種說法比較好,你打算讓本小姐幫你做什麼?”
“安姑娘,這麼好的早上,老衲以為可以跟安姑娘好好地品一品這新出的黃山毛尖的。”玄空這廝不愧為高僧,一言一行總帶著那麼一股子出塵的味道。
只是這會兒安寧不耐煩這些,她很乾脆道:“說吧,如何才能不怪罪而放了我的兩個丫鬟?”
“安姑娘說笑了,這兩位小姑娘不過是替老衲送黃山毛尖給安姑娘的,哪來的怪罪不怪罪之說呢?”玄空大師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世外高人周那種仙氣圍繞的感覺。
安寧一頓,稍刻,笑了笑。
“大師果然就是大師,這大肚能容,非我等俗人可比。也好,既然大師這麼說了,那麼本姑娘也就不客氣了。這新出的黃山毛尖看著就是上品,能得大師這般的人物相贈,倒是本姑娘的福氣了,如此,本姑娘在此多謝了。”
安寧起一拱手,淡笑道:“還有,大師想來應該很忙,本姑娘便不在此多打擾了,就此告辭了。”此時的安寧,雖然納悶怪和尚會如此輕易地放棄條件,畢竟她已經觀察到這間屋子裡還有旁人在,但是既然玄空大師沒有提出來,那麼對她而言,這是一件絕好的事。
既然他不說,她就權當不知曉。
要知道,這世上很多事本該如此,要裝糊塗的時候,難得糊塗一回嘛。
想著,掂量了一下手上的黃山毛尖,安寧心很是不錯。
只是好心也就維持了那麼一會兒功夫,玄空大師這老狐狸怎麼可能就這般輕易放棄呢?
“安姑娘,也不必這般急著走,老衲有個故人,今他也來了,他跟安姑娘一樣,很是喜歡品嚐黃山毛尖的,這相請不如偶遇,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品了茶再走吧。”
果然黃山毛尖不是那麼好品的,玄空老頭在這裡等著她呢?
說不定從一開始秋水獲得訊息那刻起,這個玄空老頭就對她下了一盤好大的棋,還真是一隻老狐狸,他還當什麼和尚,真是委屈他這般的智慧了。
此時的安寧,說實話,壓根不想見玄空大師所謂的故人,可是她不見也不行啊,這故人本就在這廂房裡,不過是從後面走出來幾步罷了。
眼前的少年,一簡單的月牙長袍,隱隱透著貴氣金芒,他整個人看起來清雅俊朗得不得了,配合臉上那和煦的微笑,什麼都不必說,就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體現,那種溫文風采,貴族雅緻,即使就那般靜靜地站著,也有一種令人瞻仰的氣勢。
走近了,看得就越發清楚了,他臉色蒼白,隱隱透著一股青色,就連唇色也是那般冰冷的紫青色,看著面色就知道此人的體有大大的問題。
打量到這裡,這安寧要說還不清楚玄空大師算計她的目的的話,她安寧就可以直接拿塊豆腐撞上去得了。
將這前前後後所有的串聯在一起,安寧就算用腳趾頭猜測,這會兒也該推斷出眼前少年的份了
這個人,她若所料不錯的話,定然就是她賜婚的物件,那位名聲顯赫的病世子玉容歌。
只是,不是傳聞他正昏迷不醒嗎?
怎麼這會兒竟然在空山寺呢?
☆、第八章 根本就是個面白內黑的主
安寧納悶的時候,那玄空大師卻向她介紹了眼前的少年。
果然,她推斷得絲毫不差。
“安姑娘,這位施主是老衲的故人之子,也就是當今的鎮南王世子玉容歌。想必聽到他的名諱,安姑娘定然是有所耳聞的。”玄空大師說到這裡,又看了一眼安寧道:“至於這位安姑娘,玉世子想必也是瞭解三分的,這位安姑娘正是吏部尚書安明遠之女——安寧。”
青枝,踏雪,秋水,紅喬四人聽得眼前少年便是那位病世子玉容歌時,皆是一震,就連素來沉穩謹慎的青枝,冰冷傲氣的踏雪都難免對玉容歌多看了幾眼。
倒是安寧,本在她意料之中,自然也就沒什麼好驚訝的。
只見安寧淡然一笑道:“那是,就算以前不知道,這自從案上多了那麼一道聖旨,小女子就算想不知道也很難了。”話到這裡,她忽然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慵懶的氣息,這會兒邪惡挑了挑鳳眼,帶著幾分調侃道:“這真是聞名不如見面,玉世子果然是俊俏非凡,風采照人,不愧為當世稱讚的雅公子。”
“彼此彼此,安姑娘自然也是清麗絕塵,姿容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