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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留著他還需要他辦事,主子容忍了他的存在。
而安明遠呢,聽了姬流觴這段分析,欣賞地看了姬流觴一眼。“姬大人果然是個聰明人,你的推斷一點都沒錯,事實確實就是那樣的。不過,我還是勸姬大人一句,太聰明的人總歸是活不長久的,因為太會揣摩人心,沒有一個主子是能夠容忍屬下清楚他所有心思的,所以,往後辦事的時候,姬大人還是稍稍糊塗一些為好。”
“這麼說,我還得謝謝安大人的提醒了。”
“說謝字倒是不必了,畢竟你我同在主子底下辦事,也算是同僚一場,這個提醒說是提醒你,倒不如是在提醒我自個兒。”憑主子絕然的子,到現在他還沒出手,那表示他的死期差不多該到了。
應該就在這幾天了吧,安明遠想著。
而姬流觴呢,從安明遠的表跟言談之中,很顯然已經猜到了某個事實,不過眼下顯然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因為姬流觴還想知道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安大人,既然你我同僚一場,那麼你告訴我,是不是當年去鳳凰山的所有孩子,你們給每個孩子都在腰間紋上了一個胎記,就是小世子腰間的那個胎記,蓮花胎記?”
“怎麼可能?主子又不是笨蛋,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畢竟我們要利用小世子的份來做事的,怎麼可能會讓旁人質疑小世子的份,從而讓辦事不順利呢?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這樣愚蠢的事,主子那是萬萬不可能會去做的。”安明遠不清楚姬流觴為何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他想著許是他當年見過小世子的蓮花胎記,一直有些好奇,所以才會出口問這件事吧,因而還特意解釋了一番。
“我可告訴你,當年除了小世子上有蓮花胎記之外,旁的小孩那是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胎記的。”他卻沒想到的是,這個獨一無二的蓮花胎記偏偏就在眼前這個姬流觴的上。
而姬流觴呢,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瞬間多年以來的困惑似豁然間明朗起來了。
因為安明遠給的答案最為明顯了,他的上有蓮花胎記,那表示他就是當年那個被安明遠抱走的小世子,真正的姬流觴卻是沒有任何胎記的,如此說來,如今的他,長了一張姬流觴的面容,很可能就是師父當年差陽錯造成的。
沒錯,那個時候,他跌落山崖,已經失去了全部的記憶,而他那個隱居在深山裡的師父告訴他的,他救起他的時候,已經面容全毀,渾上下斷裂骨頭好多處,是他師父將他重塑容貌,接他斷骨之處全部一一地續上骨頭的,如此,他才以現在這樣的樣子,以現在的份出現在人群裡。
不過,畢竟他記憶不全,所以這件事還得他親自去找師父證實一番,一旦師父那裡也對上的話,那麼就可以證明,其實他姬流觴根本不是姬流觴,而是當年那個小世子,跟玉容歌同年同月同生的雙胞兄弟玉鳳歌。
想到這個可能,姬流觴莫名地心緒有些不穩,不知道為何,一想到這些年瞞藏在心中的疑惑終於可以得到解開了,他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感覺,有激動,有興奮,更多的則是一種惶然。
因為一旦他的份被證實了,姬流觴不知道如何去面對玉容歌,畢竟玉容歌多年來深受毒物折磨,基本都是他姬流觴造成的,好幾次,玉容歌因為他的毒藥差點命喪黃泉,如此,他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跟玉容歌相認。
另外,就算他肯去相認,玉容歌會承認他是他的兄弟嗎?他會放下過去的一切,真心地接受他這個兄弟嗎?
這些,姬流觴都不敢去想,他唯一能想的就是,先將這件事證實了,其他的,都是將來的事,將來再說。
可謂這也算是一種逃避方式了,不過,發生了這樣的事,對於任何人來說,逃避是在理之中的事,也能理解姬流觴這種想法的。
當然了,姬流觴眼下內心裡所想的,安明遠那是完完全全猜不透的,他只是見姬流觴沉默許久,沒有再問什麼,便認定他們之間的交談已經結束了。
“姬大人,既然你想問的都已經知道了,那麼姬大人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天牢這種地方,似乎不太適合姬大人待著,而我呢,早就已經定了死刑的人了,因而就讓我在這裡一個人靜靜地待著,繼續地品嚐我的美酒佳餚,如何?”
安明遠顯然已經不想搭理姬流觴了,而姬流觴呢,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自然也不會繼續呆在這裡。
他很乾脆地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連個安明遠打個招呼都沒有,就那般衣袖飄飄,直接走人了。
這安明遠呢,見姬流觴那樣子就走人了,還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