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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實憨厚的獵人,他家中剛剛喪女,妻子痛不生,精神有些恍惚,救下她來,見她清醒之後已然神志不清,乾脆就當她是蕭家女兒,在外面,對人就稱,她就是那個蕭錦繡,而不是她真正的名字,她真正的名字是叫雲夕,是長公主鳳雲裳邊的貼侍女。
如此,她瘋瘋癲癲地過了十幾年,有時候清醒,有時候迷糊,清醒的時候她能看到當年血案的片段,而不清醒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就是蕭家的女兒,那個瘋瘋癲癲的蕭錦繡。
本來,她以為她的一生也就這樣了,可是,沒想到她還會有神智恢復清醒的這一天,而這一天恰恰是這個鎮南王府的仇人之女所帶來的,那錦繡知道這一點的時候,恨不得直接砸了她自個兒的腦袋,恨不得沒有欠下安寧這個人。
可是,人欠下就是欠下了,錦繡——哦,不,現在她的名字該叫雲夕了,一個被淡忘了十幾年的名字。
“安寧,我告訴你,就算是你出手醫治了我,我也不會感激你半分的。我雲夕欠你的人我自然會用我的命來償還給你的。不過,不是我怕死,而是這件事還沒有結束,所以我不能死,我若是死了,就再也沒有人能夠為二十年前發生的血案作證了,所以,安寧,你只要靜靜地等著就行,等到這件事一落幕,我雲夕的命就是你的,我說話算話。”
說到這兒的時候,雲夕驀然語氣一轉,狠道:“至於你,你是安明遠的女兒,你不能成為世子妃,更不能為鎮南王府孕育下一代的當家人,若不然的話,你讓九泉之下的冤死的鎮南王還有我們長公主怎麼能夠瞑目?你讓世子爺又有什麼顏面去面對他的父母,面對那個寵他他的太后娘娘?”
“照你這意思,我這個當年根本就沒出生的人,還得為二十年前的血案負責了?”安寧冷笑地看著雲夕道。
而云夕卻道:“那是沒有辦法的事,哪怕是再無辜,也改變不了你的出,你是仇人之後,那就不能跟世子爺在一起,所以,安寧,你離開吧,你離開世子爺,不要呆在鎮南王府了,那樣,對你,對世子爺,對太后娘娘,還有對九泉之下的長公主跟鎮南王,都好。”
“雲夕,這件事不是你可以做決定的,能做決定的只有我,你明白嗎?哪怕是世子爺,他也沒有資格決定我的去留,只有我自己才可以。”安寧狠厲地掃了一眼雲夕道:“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要挑選在這個時候告訴我這個真相,說你忽然之間病好了,清醒了,時機剛好也罷,我只告訴你一點,你沒有資格要求我怎麼做。”說著的時候,安寧忽然站了起來,她冷笑著看了一眼旁側的姬流觴。
“姬流觴,這個時候你跟我來這一,用這個所謂的真相來打擊我,你也太小看我安寧了。我看,今個兒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告辭了。”安寧要離開了,而姬流觴卻不準備讓她走。
“世子妃,你等等。”
“怎麼?你也想告訴我,我沒有資格留在玉容歌邊。”安寧回,冷冷地盯著姬流觴道。
而姬流觴呢,卻道:“不,恰好相反,你很有資格留在他邊,以你天命之女的份,無論你想要呆在誰邊,你都是有這個資格的。”
“可是,我還是想要提醒你一句,這件事一旦公佈於天下,你該知道事的後果會是怎麼樣的?難道你真的想眼睜睜地看著安家一家人都上了斷頭臺嗎?你要知道,尚書府那裡,雖然不是你喜歡的地方,但還是有幾個你喜歡的人,比如六小姐,比如八小姐,不是嗎?雖說她們二個已經定下親事,但是倘若這件事一爆發,恐怕這親事毀了不說,她們還得陪著安家一同葬送了命,不是嗎?”
“就算你可以狠心不想著她們二個,那麼玉容歌呢,你真的不想一想他的處境嗎?那時候,他會痛苦,他會為難,以他對你的感,他確實不會讓你離開,但是,你的不離開會讓他時刻煎熬著,不是嗎?”姬流觴的這番話,換成是其他女子,早就已經痛苦不堪了。
可他面對的是安寧,一個前世冷血冷心的人,雖然經過跟玉容歌的事,她已經改變了很多,但是骨子裡的有一點不會變化的,那就是與生俱來的狂傲,根本不受任何人的威脅。
“姬流觴,你說那麼多,你的意圖是什麼?我現在沒有心思去猜測,我只告訴你,今你告訴我的一切,是不會改變什麼的,我說過,我的事只有我自己可以做主,旁人,誰都做不了主,你,沒有資格替我決定什麼,也沒有資格叫我做什麼,能讓我做什麼的,只有我自己,你聽明白了嗎?”
“這麼說來,世子妃是一意孤行,真的忍心看著安家所有人登上斷頭臺了?”姬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