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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高興,他也激動。
人生難得有這樣的時候,自然是不醉不歸。
如此,酒罈子裡的酒慢慢地開始空了,酒杯裡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空。
這玉容歌跟玉鳳歌兩兄弟,倒不似剛剛相認那般,他們就像是久別的老朋友再次相見一般,彼此之間好像不需要多說什麼,一個眼神,一個笑容,就可以說盡一切,道盡一切。
“來,喝。”舉起手中的酒杯,難得今高興,玉鳳歌可以說這是二十年來第一次這般沒有節制地喝酒,以往他從來最多給面子地淺嘗幾口,甚至一般況下都是滴酒不沾的,但如今,多年對手一朝成為兄弟,干戈早已不存在了,剩下的就只有兄弟之間的惺惺相惜了。
此時的他們,很是慶幸在他們彼此都還活著的時候就知道了有對方的存在,慶幸在他們還活著的時候並沒有釀成悲劇,慶幸老天沒有那般殘忍,讓他們兄弟自相殘殺,就為了這些,當浮人生一大白,喝酒,喝酒。
“喝酒,喝。”玉容歌也是如此,好像覺得他們兄弟之間已經不需要多說了什麼了,多年的對手,彼此之間都很熟悉,熟悉到對方不用說一句話,便可以猜到對方在想些什麼,下一步會打算怎麼做。
如此,還需要言語的交談嗎?自然不需要,他們只需要喝酒就好,一切都在酒中,其他,多餘的話,多餘的事,都不需要做,也沒有必要去做。
當然了,他們兄弟二人如此喝酒,一點沒有控制的意思,二人都想著喝醉了也不管的心態,到最後,結果呢,結果很明顯,他們兄弟二人直到醉倒了,再也喝不進一滴酒了,喝得直接趴在了桌面上。
安寧呢,見他們二兄弟這樣,無奈地搖著頭,轉而有些歉意地看著飯桌上的花亦邪。“花師父,對不住啊,他們二兄弟大概是太過高興了,倒只顧兄弟二人喝起來,卻忘記了還有你這個師父了。”
“沒什麼,鳳歌這孩子從小吃得苦太多了,眼下難得見到他放縱一次,我這個做師父的,只會替他高興,根本不會介意他忽視了我這個做師父的。”花亦邪慢悠悠地品嚐著竹葉青,喝一口小酒,夾一些菜餚吃起來,獨自吃著,也是有一番風味的。
那安寧聽得花亦邪這口氣,就知道他這個做師父的,倒是將玉鳳歌當成是自家人看待了,也只有當自家人看待了,才會如此隨意,不會介意那些繁文縟節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花師父你就多吃點,多喝點,這麼一大桌子菜,他們二兄弟光顧著喝酒,倒是沒有福氣品嚐了,還是花師父有口福,可得慢慢吃,慢慢品,如此,味道才會更好。”安寧笑著吃了一口菜道。
“這飯菜味道確實好,你的丫鬟手藝確實一流,老夫當年也曾吃過宮廷御菜,那時以為那是天下最好的了,沒想到,今這麼一品,倒覺得那時算不得最好的了,今個兒這頓才算。只可惜,我的女兒,沉睡了三十多年,被怪病纏,從來都沒吃過一口這麼好吃的飯菜,想一想,老夫就覺得越發對不住女兒。想老夫縱橫江湖,也曾得過神醫稱號,卻唯獨對女兒的病症束手無策,也許這就是當年老夫行事太過張狂得到的報應吧。”提到女兒花聽月的時候,想到妻子死去的樣子,想到他當年行事惹來的因果迴圈報應,此時就是飯菜再香,味道再好,花亦邪也吃不下去了。
這個時候的他,倒像是一個孤寂的老頭了,獨自喝著悶酒,看著有些悽悽涼涼的。
安寧呢,自從有了寶寶之後,心腸那是越來越柔軟了,要不然,當初也就不會被慕容航的底下人發現行蹤了,更不會被慕容航認出來了。
眼下,她見這個老人如此,倒是看著有些不忍心,便道:“花師父也別太過擔心,也許你的女兒吉人自有天相,說不定遇見貴人,那怪病就此治癒了也未可知啊。”
“我也希望遇見貴人,遇見鳳歌口中所說的鬼醫,只是鬼醫那個人,老夫聽說神龍見尾不見首的,也不知道老夫的女兒有沒有那個運氣,能夠碰到鬼醫出手給她救治。”花亦邪聽到安寧的勸慰,想到徒弟說到的那個鬼醫,倒是眼裡有了一些希望的光芒,不過那光芒很淡,很淡,畢竟,江湖上很少有人有那般幸運,能夠得鬼醫出手救治。
花亦邪很是擔心這次出來,根本就碰不到鬼醫,而安寧呢,卻笑著寬慰他道:“放心吧,花師父,鬼醫跟我倒是有些淵源,若是花師父信得過我的話,我倒是可以先給令千金診斷診斷,若是我可以出手醫治得了的話,想來花師父就不需要去找什麼鬼醫了。”
安寧這話一出,花亦邪似不敢置信地看著安寧,他似有些難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