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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忽然變了,在她沒有防備的時候,他的手動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插進了她的口上。
啊——
安寧驚得從噩夢中翻醒來,醒來的那一刻,看到邊的玉容歌,她瞬間以為還在夢境裡,抬手,她指尖鋒利的寒光,朝著玉容歌的咽喉處刺去。
邊刺的時候,她還別喊著。“消失,趕緊消失,假的,是假的,趕緊給我消失,徹底地消失。”
“寧兒,你怎麼了?”察覺到不對勁的玉容歌看到安寧佈滿血色的雙瞳,他出手極快地點了她的道,沒讓安寧指尖的毒刺入他的咽喉處。
這個時候,安寧才看清楚了周邊的環境,等她看清楚的時候,她自然完全清醒過來了。
“玉容歌?”她帶著懷疑地看著眼前的玉容歌。
“是我,寧兒,你究竟是怎麼了?做噩夢了嗎?”寧兒剛才看著好可怕,一股濃烈的殺氣朝他劈頭蓋臉地襲來,若非他出手及時,恐怕她手指中的毒素已經融進了他的血液中。
安寧呢,有些呆呆地看著她的雙手,又抬頭仔細地盯著玉容歌看了一遍,那眼神看得玉容歌都覺得有些發寒了。
“寧兒,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我哪裡不對嗎?寧兒,你千萬別這樣了,你這樣讓我好擔心啊,寧兒——”玉容歌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安寧的肩膀,又在安寧的眼前晃了晃。“寧兒,你現在還認識我不,看清楚我是誰了不?”
是玉容歌,真實的玉容歌,夢境裡玉容歌是不會說話的,不會有這般溫柔的眼神,也不會有這般好聽的聲音。
她這是從噩夢中醒過來了,太好了,那個夢境,實在太可怕了,將她過去的所有全部都一一地呈現在她的面前,讓她看盡了她黑暗的一生,她剛才,差點,差點就沉寂在黑暗中,感覺回不來了。
幸好是那個聲音,玉容歌的聲音,將她拉回來了。
安寧這般想著的時候,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看在玉容歌的眼裡,倒是安心了一些。
“寧兒。”不過他還是不太放心,覺得還是跟安寧說說話,才能讓心裡踏實點。
安寧呢,看到玉容歌這般擔憂她的樣子,倒是原本跌落冰窟一般的感覺消失了,轉而感應到一股暖暖的氣流。
感受到了陽光的氣息。
“玉容歌,我沒事了。”安寧這會兒煩躁已經過去了,噩夢也已經飄遠了,她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
玉容歌見此,確定了安寧是完全清醒過來了,他便抬手點開了安寧的兩處道,如此,安寧動了動手腳,她下榻了。
她覺得這房間的空氣有些不對,總讓人莫名地冷靜不下來,她需要吹吹冷風,清醒一下頭腦才行,想著如此的安寧,竟跑去紗窗那邊,想著推開窗戶,讓冷風吹進來,散一散房間裡的氣。
可當她手指碰觸到窗戶的時候,她發現兩扇窗戶的縫隙有燃燒後的痕跡,窗臺上留有還未吹走的灰燼。
安寧指腹一沾灰燼,放到鼻息間一聞,隨後用手指揉了揉灰燼,接著抬手狠狠地一拍窗欞。
該死的,她竟然大意了。
什麼時候,是誰什麼站在這個方位,給她點燃了迷幻香,而她竟然沒有察覺到,她也太放鬆警惕了。
“寧兒,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什麼了?”玉容歌先前看到安寧在窗邊摸來摸去的,接著又是聞,又是分析的,顯然是在視窗上發現了什麼痕跡,因而看到她惱怒地拍著窗欞的時候,他便走過去,開口問了。
安寧呢,餘怒未消,她道:“沒錯,我大意了。難怪我會做噩夢了,原來是有人點了迷幻香,是想讓我夢境跟現實分不清楚,是特意為我準備的大禮,想讓我發狂殺人的。”這種迷幻香能夠將人靈魂深處隱藏的黑暗放大無數倍,平裡看不出什麼來,但是一旦觸動黑暗的記憶,那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
是誰,究竟是誰幹的,是不肯罷休的薛氏還是安青婉,或者是今天過來送銀子的梅姨娘,亦或是那個對她心存恨意的安青柔?
再有,就是新來的那位若水姑娘了,安寧將那些可能加害於她的人,一一地從腦海中過濾著。
會是誰呢,究竟會是誰呢?
安寧將那些人擺在檯面上,猜測著每個人可能會有的動機跟可能。
玉容歌呢,見安寧在邊上苦苦思索著,便在旁道:“寧兒,可否告訴我,對方給你下的份量夠不夠,一次足夠了,還是得分好幾次才能達到目的?”這個問題很關鍵,若是一次就足夠了,那無法從藥物本事這個線索去查了,但是可以透過人追查到線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