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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的,要不然,容歌也絕不會呆在這個地方守著了。”玉容歌絕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安寧是他的軟肋,他如此說,才能消除了他們的疑慮,才能讓他們不會想著辦法去對付安寧。
當然,玉容歌的這個理由倒是讓姬流觴信服了。
原本姬流觴還真以為玉容歌那麼痴,為了世子妃哪怕是有可能染上瘟疫還甘願守著這裡呢。
想不到玉容歌的真正理由是這個,想到這裡,他倒是釋然了,也消了那種可笑的想法。
在他看來,像玉容歌這樣的人,本來就不會為了區區一個女人而如此行事的,現在看來,他先前的猜測是正確的,做大事的人怎麼可能兒女長呢。
這麼說來,這個玉容歌還是他姬流觴認定的唯一對手,他的上還沒有致命的弱點出現,所以姬流觴還認可玉容歌這個對手。
想到這兒,姬流觴朝著玉容歌伸出了手。“玉世子,下官想,下官可以收回先前說過的話了,你依然是個不錯的對手,還是一個讓我很尊敬的對手。”姬流觴靠在玉容歌的耳邊,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他這麼對著玉容歌說話,自然是不想讓左王爺聽到他跟玉容歌說些什麼。而左王爺呢,見此皺了皺眉頭。
“姬流觴,你可別想著威脅容歌兒,現在有了鬼醫出手,老夫看你這差事那是不用辦了。”
“那是自然,王爺說得很對,如果鬼醫出手,醫治好了桃花村這一帶的霍亂,那麼下官自然是不能辦了這趟差事,否則的話,要是傳到皇上的耳裡,知道下官明知道可以救了百姓而不救百姓,執意執行聖旨的話,到時候那罪名恐怕就得下官一力承擔了,如此,這樣的後果,下官可是承受不起的。因而下官想明白了,還是等著跟玉世子,左王爺到時候一起到皇上面前說個明白便是了。”
說到這兒,姬流觴又補充了一句。“當然,若是鬼醫出手,這一帶還繼續出現死人,繼續蔓延開來的話,那麼到時候玉世子就休怪下官要執行公務了。”
“那是自然,若是連鬼醫出手都沒辦法解決問題的話,本世子自然會讓姬大人執行皇上旨意的,這一點,請姬大人儘管放心就是。”玉容歌依舊笑著道。
姬流觴呢,也跟著笑了起來。
“說來,若是玉世子早點將鬼醫之事說出來的話,說不定你我先前根本就不用誤會了,你說呢,玉世子?說不定我們還可以成為朋友,是不是?”
“姬大人說笑了,你我之間有誤會嗎?從來就沒有吧。至於成為朋友,那倒是很可惜了,本世子跟姬大人好像從來都不是一路人,如此,倒是沒有必要成為朋友了。若是成了朋友的話,將來免不得有一個人要傷心的,不是嗎?”註定是要成為對手的人,成了朋友,有了感豈非到時候很傷心,很難過?
這個道理玉容歌明白,姬流觴豈會不明白?只是每次他看到玉容歌的時候,總有一種複雜的感,那種感覺很奇怪,沒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就好比現在,他們應該是對手,不是嗎?
可是他竟然很想跟玉容歌這樣的對手成為朋友,這個說法並不是他嘴上說說而已的,而是姬流觴真實的意願。
而玉容歌呢,自然也察覺得出來,姬流觴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有些不解。
或者說,玉容歌從來就沒有理解過姬流觴這個人。
這個人,他素來有耳聞,面對敵人的時候,他可以咬著對方不死不休,直到對方倒下為止,可是他也聽說過,他曾經為了醫治一個孩子,可以冒著感染狼毒症的危險下冒死相救,這又是為了什麼呢?
可真是一個矛盾的人啊,姬流觴。
當然了,眼下玉容歌沒有心思去追究姬流觴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他關注的應該是安寧能夠將桃花村這一帶村民的病控制住,這個才是他最該關心的事。另外除了這個,他還得防這姬流觴隨時動手的可能。
畢竟姬流觴沒有離開的跡象,他安排人手開始駐紮在這個地方了,一旦事有變,他定然會執行皇上的旨意,到那個時候,他的寧兒可就危險了,這桃花村的村民也就危險了。
因而不管如何,這一刻的玉容歌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想著萬一連寧兒都沒有辦法解決的話,他就擋住姬流觴,然後護著寧兒跟她喜歡的那些人一同離開這裡,哪怕染上他的鮮血,他暗暗發誓著,也要做到讓寧兒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裡。
至於左王爺呢,一聽鬼醫出手,他自是覺得玉容歌已經不需要他幫什麼忙了,如此,他自是領著二萬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