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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產商眉眼發亂,好像那一刻天塌下來了,他雖然話放的一句比一句狠,但是真要見到穿著烹袍的美食家,還是會嚇得腿軟,美食家是什麼?那可是軍方都不願意輕易招惹的存在。
米小白瞪著地產商,牛皮哄哄的問:“你拆我的店問過我了嗎?”
地產商被問得不知該如何回答,腦袋暈眩,巴不得自己快點昏過去,久久才憋出一句:“這也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上頭的意思,而且美食家大人,您得講道理啊,這塊地皮我們買了,蓋房子都是合法的,你們不讓蓋才是不對的啊。”
地產商說的這番話看似沒有漏洞,但米小白卻立刻找準一句話,直接反駁道:“那你們要拆我的店問過我了嗎?看你們剛才的意思,是打算強拆啊。”
“沒啊,我們找了星球政府的土地規劃部門,他們把整個九大街前段的店面都籤給我們了,店鋪也都一個一個付了徵收金,不過您這家店比較怪,雖然有正規編號,但是沒有登記在土地規劃裡,好像是個黑戶,我們也就沒太在意,誰能想到真是美食家開的店啊。”地產商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仔細一想,臨江仙是系統憑空造出來的,說是黑戶一點也沒錯,可米小白也不能就讓他們這麼拆了啊,立刻就問:“那我們打個商量,你們買這地皮花了多少錢,我補上,這地皮歸我,怎麼樣?”
“這個……你別難為我了,別看我是個地產商,但我也是給別人打工的,我能不能吃飯都得看我上面那個人的意思。”
真尼瑪狗血橋段,怎麼每個拋頭露面的惡人背後總有一個大boss。
米小白一邊腹誹,一邊衝著地產商嚷嚷:“你有他號碼吧,現在就打給他,就說美食家想和他談談。”
放在兩個月前,米小白可能還謙虛點,但他現在可是實打實的美食家,沒理由再搞謙虛那一套。
地產商一打哆嗦,尋思著這房子已經擱置了一個月了,再擱置下去,上頭的人也遲早會不滿,乾脆就把這個鍋甩給美食家,讓美食家來解決,自己也好開脫。
地產商按下耳麥的按鈕,笑道:“好的好的,這就給你撥通,您來和上頭聊一聊,這裡人多嘴雜,不適合談事情,咱們去我的房車上坐坐,我為您準備點好酒好煙。”
米小白擺擺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個高四十米的吊錘車的車杆,說道:“不麻煩了,我覺得那地方就不錯,很適合談事情。”
地產商一看,米小白指著的居然是吊錘車吊杆的頂端,那地方高四十米,一般人哪裡上的去。
“那裡!您老別開玩笑了,那地方怎麼能談事情啊,高四十米,上都上不去。”地產商諂媚的對米小白笑了。
而米小白也乾脆,一句“能談”,就硬拽著地產商的衣領,然後御氣於身,猛地一躍,跳到了吊錘車的車身上,看著這四十五度角傾斜的吊錘杆,沒當一回事的笑了。
發動,絕步。
對米小白而言,這種級別的坡道根本算不了什麼,比他更陡的米小白都走過。
就是米小白走斜杆的這個舉動,叫所有圍觀的人都驚呆了,雖說武者在這個世界上無處不在,但在這些平民的身邊,這些事情還是太稀奇了。
只見米小白拽著地產商硬是一步一步走到了吊杆的頂端。
米小白一鬆手,這地產商就怕的死死的抱住了杆子,生怕一個不小心整個人就摔下去了。
米小白則一屁股坐在了杆子上,時不時用腳蕩了蕩底下的鐵錘,然後才對著抱著杆子死不撒手的地產商問:“訊號接通沒有?再沒接通你就下去吧,摔下去,這才四十米高,你脂肪厚,摔不死,最多是個粉碎性骨折。”
他怎麼可能真的這麼做,就是說出來嚇嚇他,被米小白這麼一嚇,地產商的手直髮軟,但還是有力氣聯通那一位的電話。
訊號接通了,地產商語速雖然匆忙了一點,但語氣依然畢恭畢敬,足以說明那一頭的人的身份:“您……您聽我說,那個美食家真的出現了,他他他想……想跟你談談,您看……”
電話那頭的人也是見過大世面的,遇到這種事情,也沒多想,直接說:“把耳麥給他。”
這個聲音略有磁性,但又很沙啞,那人聽上去有四五十歲了。
地產商果斷招辦,遞給米小白,道:“美食家大人,我們老總願意和您談事,給。”
米小白接過耳麥,問了聲:“你們這位老總,怎麼稱呼?”
“老總複姓天木,叫天木良。”地產商怕的其他話都多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