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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好似已脫離塵世,來到了仙境一般。
沒多久,許河星倦意上湧便要睡去,就在這似睡似醒之間,地面卻傳來一陣極輕微的震動。
一,二,三……
來路上一共奔來七個人。
許河星默默數著,前面的人腳步驚慌而微顯凌亂似乎受了傷,落足細碎而輕,當是女子;後邊的人當在女子十丈之外,當先一人腳步沉穩,落足聲略疏,當是內功深厚,輕功極佳的高手,後邊數人只聽一人腳步沉重,卻不落後,應是手中兵器分量不輕,其他幾人武功也不弱。
正思量間,當先女子已趕到近前,見到有馬勉力一躍丈餘,飛身上了黃驃馬,見許河星醉臥在草地上,撥馬俯身一把將許河星抓起放在鞍前,一抖絲韁,黃驃馬長嘶一聲飛馳而去。
一口氣奔出十餘里,追兵早已蹤跡皆無。
許河星不知是敵是友,亦不知事情來歷,索性一路裝做熟睡不醒。
女子撥馬轉進一道小山坳,下得馬來沒走幾步,腳下一軟暈倒在地,許河星一個翻身下馬,來到近前一看,原來女子背後左肩中了一支三稜鋼鏢,再看面色只是略顯蒼白,想來那鏢上無毒,必是失血過多暈倒。
許河星出指封住傷處血脈,從行囊裡翻出金瘡藥,看好方位閉上眼睛把鏢拔出,把女子衣服褪至傷處敷好藥,又將衣服攏好,這才睜開眼,長出了口氣。
此時夕陽依山,紅霞漫天,而林中已然暮色蒼蒼,
許河星將女子斗篷拆開,找一合適之處,展開來四角各縛在樹枝樹幹上,彷彿一張軟床,然後將女子托起小心翼翼放入其中。
藉著霞光看去,少女微圓的臉,蛾眉杏目,秀鼻薄唇,左頰有一點略凹處,想必笑時定有一酒窩……
許河星輕輕給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轉身提起酒葫蘆信步向那山坳中小溪而去。
溪流很快,水卻甚淺,許河星在溪底用手挖了一個坑,將葫蘆塞子拔去,把剩下的半葫蘆酒倒在溪中,待汙水衝淨用葫蘆打水。葫蘆腹大頸小,一時咕嘟嘟倒不盡,濺起水花點點……
耳中忽聽得小瑩呼喚:“瘋子!瘋子快看!這邊好多魚啊,呵呵……”抬頭望去,小瑩正在對岸拍手笑著……
“沙”地一聲輕響!許河星猛然發現自己仍保持著倒酒的姿勢,而酒不知何時早已倒淨。
那一聲輕響只在身後兩步之遙,那女子尚在昏睡,莫非是追殺之人?一剎那間許河星雖仍保持著姿勢似乎毫無知覺,卻已聚氣凝神以防不測,忽然鼻中嗅到一縷清香,立時便知身後之人正是那女子,她竟然醒了?自己怎地又發呆來。
“醒了?”許河星將葫蘆放在水中打水。
“你是誰?”
其聲如鶯啼幽谷,卻含冰霜之清冽。
“問這話的,應該是我吧?我好端端地睡覺,你奪了我的馬,又搶了我的人到此,是何道理?”許河星頗覺不快,不過質問到最後話裡卻更多屬玩笑。
女子赧然,道:“真是對不住公子,小女子路遭匪人追殺,不得已奪了你的馬兒逃生,見你還在酣睡不及招呼,但如我不帶你走,只怕會遭匪人毒手,還請公子見諒。”
“無妨”許河星本非斤斤計較之人,一擺手道“敢問姑娘是何人?因何遭人追殺?”
“小女子秦笙。”說到這姑娘臉色微紅,接著道“濟南府天行鏢局總鏢頭之女,因家父有恙在身,故代父行鏢,不想在此遭匪人所劫,追殺到此。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許河星起身將裝滿了清水的葫蘆遞給秦笙,道:“在下許河星。你失血太多,多喝些水罷”姑娘微微一愣,接過葫蘆問道:“公子可是江湖上傳說的斬嶽統、平匪幫的許大俠?”
許河星聽了搖頭一笑,道:“我可當不起‘大俠’二字。”二人回到歇息之處,天色已然黑了下來,許河星燃起篝火,取出備好的乾糧與秦笙邊吃邊聊。
“我聽說一般的綠林好漢劫鏢有規矩,只要不動手反抗便不傷人,不是嗎?”
“不錯,可是……可是這鏢是不能丟的,丟了鏢砸了招牌,就算是賠了鏢,以後的貨主也難相信我們,這生意可就難了。所以我們不肯放鏢,奈何敵眾我寡,最後也只得棄鏢逃走,一路上幾位鏢師死傷逃散,只剩下我自己落荒至此。”秦笙一邊訴說,緊鎖眉頭。
許河星聽得不由得有些憤然,一般的綠林好漢截下鏢便會放那些鏢師車伕自去,這些人竟然如此窮兇惡極,追殺不休!便道:“知不知道是哪裡的賊寇?若知其落腳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