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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與一個可以當他阿瑪的男人擁到一處去了?
誰能來告訴我們,這端親王府到底還有沒有家教了?這到底又是誰在害我們,才讓我們接了這麼個倒黴之極的差事?這樣子發展下去,我們可真是要“都不能活”了
嬤嬤們發現了端親王府的格格,居然和撫孤的大臣之間有了私情,自然是駭得不輕,又不敢隨意吵嚷出來,壞了皇室宗親的名譽,只好假做不知,一邊不管身子再怎麼疲累,也要加緊再加緊的瞪大了眼睛盯著內大臣和格格之間的一舉一動,並盡力將其二人隔開一定的距離,一邊又暗中向上天祈求著世子的病快些有個結果。
不,不只是快些有個結果,還得是好起來才行,萬一世子不好,格格這又出了醜事,那她們這些身邊侍候的人,會落個什麼下場那就很不好說了。而等世子病好了之後,努達海就沒理由再呆在這兒,而她們,也能離開這個被隔離起來的望月小築,到宮中去向有關人士稟明情況,也省得事態發展到後來,自己等人還要承擔後果。
上天好象聽到了嬤嬤們的祈求,在端親王遺孤之一的格格與撫孤的大臣相擁到一處的事件發生之後的第三天,端親王世子的病情終於開始有所好轉了,可也就是在那之後的一天,內大臣的家人強行衝了進來,老夫人拉著努達海就要往外走,原來是跟著他征戰多年的親信阿山說漏了嘴,把他並沒有得傷寒的事兒講出來了。
面對著母親的指責,妻子的動情相問,兒女們的要以身相待,內大臣努大海的反應是,掙開老夫人的拉扯,過去直接就阿山打倒在地,然後又理直氣壯、慷慨激昂的對他家人說道,“從幾時起,他成了我的代言人了?他夠格嗎?你們居然相信他,不相信我?我為什麼要騙你們?我是個年近四十歲的人,會不知道我自己的肩頭上有多少的責任,會不知道自己是一大家子人的支柱,會那麼衝動的拿自己的生命來冒險,來開玩笑?當年生病的人是我,差點兒一命嗚呼的人也是我,他能比我清楚嗎?當年軍醫明明說那就是傷寒,這些天我看著克善害病時的所有症狀,就和我當年時是一模一樣,這還錯的了?”
嬤嬤們早就想把努達海弄出這個院子了,只是之前苦於沒有理由和說法,這時看見機會就在眼前,又看端親王府格格並不打算開口的樣子,忙由鄭嬤嬤上前來說道,“他塔喇大臣就不要再用這些話來隱瞞老夫人和夫人了,您確實是沒害過傷寒,這些日子我們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格格之前問您傷寒會有什麼樣的症狀,您根本就說不出來,每次與世子接觸之後,你也非常注意洗手消毒。。。。。。”
老夫人和雁姬之前被努達海一番義正詞嚴的話說下來,本來還覺得自己理虧、做錯了,這會兒再聽鄭嬤嬤的話,看向他的目光就帶著震驚和失望之色了。
“鄭嬤嬤,你怎麼也這麼說呢?”努達海見狀,忙打斷鄭嬤嬤的話說道,“我之前會說不出傷寒的症狀,是因為那時候我病得昏昏沉沉的,記得不很清楚,可是當克善出現那些症狀之後,我就都想起來了,至於我注意洗手消毒之事,是因為御醫也說了,得過傷寒,並不是絕對不會再得了,我小心些也是正常的。”
“他塔喇大臣,”孫嬤嬤也開了口,“您就別再瞞了,您和格格說的話,奴才們都聽到了,您可是對格格親口承認,您沒害過傷寒的。”
“什麼?”努達海一愣,新月也是一驚。
“他塔喇大臣,”錢嬤嬤又把話接了過去,“奴才們知道,您是擔心世子和格格的安全,畢竟是您請旨奉養世子和格格的,奴才們對您的忠心很是感佩,但現時世子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有奴才們照顧他就好,並不需要您再繼續呆在這兒了。”
“是啊,”吳嬤嬤也跟著說了話,“他塔喇大臣既不是御醫也不是大夫,就算是繼續留下來冒險,也沒有什麼意義,既然您也知道自己的肩頭上有多少的責任,也不知道自己是一大家子人的支柱,就請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來冒險,來開玩笑了,快隨老夫人出去吧,世子和格格這兒,您不用擔心,有御醫在看顧著,有我們侍候著,不會有事兒的。”
努達海聽著這四個嬤嬤一個接一個,不只把自己的謊言如數拆穿,還讓自己再呆在這裡也沒有了理由,不由得氣急的說道,“你們都是怎麼回事兒?我明明就害過傷寒,我也根本沒對格格承認過什麼。”
“格格,”孫嬤嬤轉向新月行了一禮,“看來,這事兒還得您說話了,奴才們自問還是沒聽錯的,可他塔喇大臣卻是堅決不承認,那就請格格發話吧,當著他塔喇大臣的額涅、夫人、兒子、女兒的面兒,格格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