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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笑笑,怎麼知道走到半路上,正好迎面走來了四個人,當中站著的就是吉珠嘎瑪。
這狹路相逢,路狹的……
寢室裡的哥兒幾個都是四川人,少數民族的人看的也不少,再說了,昆陸最多的就是少數民族,自然像是沒看見一樣,說說笑笑,勾肩搭背的往前走。
林峰的視線倒是在吉珠嘎瑪的臉上劃拉了兩下,但是最終選擇了視而不見。
但是他不惹事不代表別人不惹事,林峰那個自以為逃避的眼神到了對方的眼中卻變成了不屑,和高人一等的藐視。
吉珠嘎瑪出身甘孜縣,雖然是山區,卻不偏僻,秀麗的風景和依山而建的寺廟每年都能吸引國內外很多的遊客到那裡旅遊,縣城靠著旅遊賺了不少的錢,作為原住民,國內外的遊客他看的自然不少,也就不像早兩年那麼淳樸,分辨不出什麼是友好和不屑,以及表裡不一的虛偽。
這個人,初初見到自己是敵視,再次見到是虛偽,最後見到變成了不屑,對方的情緒轉換都被他收在了眼底。
如果換了個地方,他自然當成被狗給咬了,畢竟再見也難,但是如今既然大家都在軍校裡,抬頭不見低頭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軍校,就這麼破大點兒的地方,要是不作出點兒什麼改變一下,自己都說不過去。
現在祖國倡導文明,鄉里當然順應大流做出了改革,可是架不住康巴漢子從孃胎裡帶出的彪悍和全縣尚武的風氣,面對解決不了的糾紛都是用拳頭說的算,只往前走,決不後退。
林林總總的加在了一起,他給自己選擇了一條順應了本心,卻最是難走的路。
“瓜娃子,裝瘋迷竅。”這話聲音不大,吉珠嘎瑪是在林峰他們臨錯身前,對著身邊的人說的。
他身邊的哥們兒懂電的接了一句藏語,眾人開始大笑。
很明顯,不是什麼好話。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這種明顯的指桑罵槐頓時激怒了林峰這邊的三個,這些正值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兒。
通常來說,面對這種挑釁的行為,最好的辦法是不予理會。
但是很顯然,林峰忍下了,其餘的三個忍不下,人正值春風得意滿面陽光向往未來的時候,這句話就像一盆熱油澆在了臉上,熱辣辣的撲頭蓋臉。
尤其是三海,院子裡霸王慣了,再加上住在院子裡那些軍人的兵痞口頭禪和彪悍氣息的薰陶,一口心頭血夾著川話就嗆了出來,“日嗎,把你身上的甲甲撮乾淨了再說。”
林峰繃了一下臉,沒繃住,偏過頭開笑。
高原地區的男人大多黝黑,和他們這些人站在一起,確實像是沒洗乾淨的,只是吉珠嘎瑪的這股邪火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
“咋子也?甲甲撮下來你要吃啊?”吉珠嘎瑪挑眉反嗆。
“吃?老子怕得病。讓開!”三海虎虎的往前衝,帶著力氣,想要直接從他們中間穿過,龔均和甄松自然跟了上去,林峰一看沒轍,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拆自己兄弟的臺,於是也邁出了步。
你想過,我就讓?
這個時候誰都不會落下氣勢,兩隊熱血青蔥的人馬頓時就推搡了起來。
如果說一開始大家也就是口頭上佔佔便宜,這麼推了一會兒火氣也都冒了出來,尤其當龔均在推搡間被推到地上的時候,戰火就瞬間爆發了。
“媽的。”三海咒罵,雙手狠狠的推上了一個人的胸口,見對方也倒在了地上,於是冷笑,“也就這水平,有本事衝著老子來。”
林峰面色也不好,雖然最初有點兒懶洋洋的應付味道,但是自己這邊兒的人畢竟倒地上了,於是抬手抓住推人的那個少民的衣領,瞪圓了眼,抬下巴,亮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嗯,比氣勢。
少數民族民風樸素彪悍,尤其是康巴人更是將打鬥當成了榮譽,吉珠嘎瑪在場面亂糟糟又碰撞的最強烈的時候,抬腿一腳就踢上了林峰。
林峰正拎著對方的衣領怒瞪,措不及防,頓時被胯上的這一腳踢到了地上,愣住。
事實上,不光林峰愣住,就連剩餘的人也都看向了吉珠嘎瑪。
“珠瑪……”身邊有人開口,卻不知道怎麼問,說實在的,對方最可恨的是那個帶頭罵人的傢伙,本以為就算動手打也是打這個人,怎麼知道吉珠嘎瑪卻一腳卻踢上了從頭到尾沒說話的那個人,而且還是趁對方沒注意的時候。
這事兒幹得,說實在地,不地道。
頓時讓他們這方的氣焰熄了不少。
吉珠嘎瑪看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