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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的問道,他們曾經可是秤不離砣的好兄弟,受了傷自然很是心急的關心。
赫彥雲豁達的一笑,“小事。”
然後秦羽簡則走到高臺,大聲的對著所有人說道:“為了恭喜阮老闆和赫老闆新酒店開張,皇上特親筆賜字恭賀以及勉勵。”
說完攤開手上的字幅,四個蒼勁的大字“生意興隆”,落款就是皇帝的大名蕭子風,眾人都前來圍觀,唏噓感嘆不已,看他們的顏色更加的不一樣了,小翠和赫彥雲跪下謝恩,這份榮耀太大了,大的以至於酒樓以後可以直接不用找安保人員。
短短的一天宮外行就匆匆結束,阮鳳舞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跟小翠好好說上一句話,看樣子她跟赫彥雲相處的還算愉快吧,不知道倆人最終會怎樣,一切隨緣吧。
回到宮裡,宮裡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封后大典的事情,到處佈置的一片明黃,到處都是龍鳳的圖案,過年都沒有這麼鬧熱,這也算是後宮最大的喜事之一吧,還要接受各國使節的來賀,必須得越隆重越好。
初七一早,阮鳳舞剛好和蕭子風“晨練”了回來,夏佐就已經帶著夏青跪在了暖心殿的門口。
一看見蕭子風和阮鳳舞走近,立馬向皇上和娘娘問好,可是蕭子風見阮鳳舞根本當作什麼都沒看見似的,也只好跟著她進了大殿,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們。
而夏佐則是安心的等候。
昨日夏青回府,把所有的時候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他知道,只怕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夏佐四十有餘仍未娶妻,而夏青是他大哥的獨生子,所以也是夏家的唯一的後代唯一的希望,全部人都很嬌慣,再加上自己的叔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大人,他更加的恃寵而驕。
到處為非作歹,夏佐也經常勸阻,但是因為大哥還有家裡的老母親護著,他也不能真正的懲罰什麼,每次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這一次,誰也沒有想到會正好碰到皇上和娘娘的身上去,只能聽天由命吧,本來也是他作為丞相,沒有管教好家裡的晚輩,論罪應該首當其衝。
可是此時此刻,對於皇上和娘娘的態度,他還真的有點眉心忐忑,旁邊的夏青卻是第一次跟著叔父進宮,早已經被這金碧輝煌的宮殿驚得咋舌,再加上龍威,他更加的心虛,好像一個不穩住就會倒下似的。
用過早膳,蕭子風坐在案几旁邊批改奏摺,而阮鳳舞則在旁邊安安靜靜的研墨,在蕭子風眉頭緊蹙的時候,她會歪過頭看看奏摺裡的內容,偶爾給他出一兩個點子,只是旁敲側擊,從來不正面的指手畫腳。
夏佐的身子已經僵硬,而跪在石板上的膝蓋早已經麻木,眼看著雪花又飄了下來,一片片的飛舞在兩人的頭上,身上,隨即又化了,在他們外衫快要全部浸溼的時候,蕭子風終於發話,“丞相進來說話。”
夏佐感激涕零,馬上拉著已經不知道怎麼走路的夏青歪歪斜斜的走進了大殿。
“罪臣帶著小侄小青前來請罪,還請皇上降罪。”夏青不卑不亢的又跪了下去,並沒有因為跪了那麼久影響他的語氣。
蕭子風目不斜視,接著批改他的奏摺,而阮鳳舞則朗聲說道:“夏丞相可還記得我?”
夏佐抬頭看了一眼立馬又重新低下,恭敬的說道:“娘娘說笑了。”
阮鳳舞微微一笑,他只要尊稱她一聲娘娘,那麼就足以讓夏青吃夠苦頭,還不用算今天在酒樓故意尋釁滋事的事情。
“那夏青夏公子可曾記得我?”阮鳳舞的語氣很慢,不大但是能感受到語氣裡的冷傲。
夏青聽見有人點名,頭埋的更低。
久久不知道怎麼回答。
在一旁批改奏摺的蕭子風頭也沒有抬,不帶任何感情的淡淡的說道:“娘娘問你什麼你如實回答就是,若有半句虛言,同欺君之罪論。”
夏佐也是心裡一震,夏青更是嚇得渾身顫抖,夏佐用手不動聲色的碰了一下夏青,夏青立馬趴在地上,哭訴著:“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先前多有得罪。”
看著他一直磕著頭,額頭都已經青了一塊,阮鳳舞一邊嘴角上揚,冷笑道:“呵呵,也難為夏公子還記得。”
然後轉過頭,輕輕的將蕭子風的奏摺放下,溫柔的問道:“皇上,就是不知道有人膽敢褻瀆娘娘是個什麼罪?”
單純的看著蕭子風,一臉認真的問道。
蕭子風冷哼,拉著她的手,牙縫中擠出兩個字,“死罪。”
冰冷的語氣擲地有聲,夏佐閉著眼睛,彷彿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