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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回屋,開啟戒指的頁面,搜出關於蝕骨癢心的記載,上面雖然查不到具體的配方,但是她想仔細看看有沒有什麼加上這個毒然後能讓被下毒之人的反應來的更生猛的。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讓她找到一個東西可以和蝕骨癢心一起用的,而且效果絕對震撼,那不是什麼毒,只是一種加強毒性的東西,名字叫做辣寥草,看形狀,她記得在後山多的是,當時採蘑菇的時候小翠還碰到過那個草,然後回來沒有一會兒手就出現一塊紅腫。
叫出鳶尾,悄悄的附在耳邊交代鳶尾怎麼做,鳶尾領命默默的退下。
幻形因為不知道娘娘指派的什麼任務,便嬉皮笑臉的私底下問鳶尾,鳶尾只來了一句:“記住以後別惹女人就行。”
幻形被刺激的愣一愣的。
當晚,王杜鵑還在睡夢中,她的夢境很美,很溫馨,她夢到自己有一兒一女,一個愛她的丈夫,一家人正在一個像世外桃源的地方嬉戲著,女兒爬上丈夫的肩頭,當丈夫轉過頭來,她才發現,那人竟然是那個她一直不知道姓名的銀麵人。
被嚇了一跳,突然從夢中醒來,看了看外面靜謐的月色,閉著眼睛又睡,可是腦海中眼前全是銀麵人的影子,索性穿起外衫起來,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皎潔的月光。
鳶尾無聲無息的進入了她的房間,當她轉過頭來看到有人,第一反應就是將自己兜裡的**藥撒出來,可是還沒等她的手從兜裡拿出來,鳶尾已經在身後把她的手鉗制住,然後手指一動,在各個部位點了穴,讓她不能動彈的同時又不能言語。
當王杜鵑看清來人的臉的時候,眼睛瞪的差點眼珠子掉了出來,這個人她見過,正是那日秋收大會上阮鳳舞身邊的丫鬟,而且自己當時的惡作劇也是被她抓了個現行。
驚恐的看著鳶尾,既然阮鳳舞的人出現在這裡,那麼就很明白她是為何而來,只是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讓她前所未有的害怕。她此時腦海裡有浮現出那張冰冷的面具,要是他在就好了。
可是眼珠子四周轉了轉了,心中暗自譏諷,心中到底在指望啥?閉上眼睛,任其宰割的模樣。
鳶尾沒有過多的花招,只是將早就融化的香皂水取了出來,慢慢的倒在她的臉上,手臂上,身上,倒的時候還配著鳶尾那甜甜的聲音,“王小姐,冒犯了,只怪你得罪了我家主子,我家主子說了,她這只是用同樣的方法還給你而已,放心,我這馬上倒完了,而被封的穴也要等明天早上就會自動的解開,到時候你在自己服下解藥也不晚,剛好又可以體會一下你自己研製的毒藥的藥性是否正常。”
說罷,剛好把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都塗上了,然後拍了拍手,瀟灑的又從大門出去。
月色中,一雙迥異的眼神看著她離去,沒有出半點聲音,再看了看房間,裡面發出嗚嗚的聲音,看來應該是很難受吧。
然後繼續躺在樹上,欣賞這美麗的月色和星空,剛才聽那人說的話,王杜鵑應該沒有生命危險,那就不用管,也該讓她吸取一點教訓,過了今晚,他將離開這裡,他在想,要不要把這個女人也一起帶走,到時候說不定有特殊的用場。
第二天一早,就聽見王杜鵑鬼哭狼嚎,僵了一晚上的身子早就僵硬,剛想要跑去吃解藥,可是一下子栽倒在地,很久才爬起來,吃過解藥才放心的來看臉上和身上的狀況,因為很奇怪,自己昨夜居然沒有出奇的癢,只有一小會兒,過了就是錐心刺骨般的疼痛,灼燒的疼痛。
這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臉和身子上的面板已經在開始潰爛。
驚恐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啊”的一聲,把銅鏡摔了老遠,聽見動靜的王貴和夫人趕忙踢門而入,看見王杜鵑面目全非的樣子也嚇的不清。
“杜鵑,你怎麼了?難倒你也用了那個什麼勞什子香皂?”王貴趕緊叫夫人去打水來,讓她清洗一下。
“娘,不用了,現在清洗也只會加快毒性發作,我會沒事的。”王杜鵑這會兒倒淡定了下來,只是還在懷疑,究竟是什麼原因讓蝕骨癢心發生了變化,略過了當中的步奏,直接從潰爛開始。
這個香味沒錯,就是自己配的,應該沒有什麼差錯,難倒阮鳳舞在上面動了手腳,加了其他的什麼毒藥?
王杜鵑把爹孃趕出去,趕緊關上門,開啟自己的衣櫃,翻出毒步天下,一一對比究竟是什麼毒藥,然後自己再配製解藥。
可是翻遍了,也找不出自己身上這種對應反應的毒藥,氣的把書一扔,癱軟的坐在地上,這是第一次覺得離死亡這麼近,哪怕那次在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