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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怎麼知道我身無分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某男再次傲嬌了。
但是阮鳳舞經過對他這麼些天的瞭解,知道他肯定不是用權來壓老百姓的,所以她還是覺得用暴力更加靠譜。
待她們幾人回到家裡,很意外的看見王雨慧在院子裡坐著,一動不動跟個木頭,“娘,你怎麼了?”阮鳳舞上前擔心的詢問。
王雨慧看見是鳳舞,輕輕的抱著她的腰,“舞兒,你終於回來了。”接著是無聲的掉下了眼淚。
“娘,你彆著急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就是和小翠出去轉了一圈,沒走遠。”阮鳳舞知道,自己肯定又讓娘擔心了,只能撒了一個小謊。
蕭子風把東西拿進屋,想著王雨慧今天怎麼回來的如此早,情緒也很不對勁,“您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出於關心還有對長輩的尊重。
王雨慧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蕭子風,用衣袖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沒什麼,你們還沒吃飯吧,我看鍋裡還是今兒早上的粥,我去做飯。”
蕭子風見她不願意說也就作罷,他畢竟是“外人”。
進屋去拿了兩包今天買的東西到廚房,“這是烏雞,鳳舞身子虛弱需要補,還有當歸。”
王雨慧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主動拿東西到廚房,看來皇上並不是對女兒無情啊,“謝謝您。”
蕭子風聽著有點彆扭的走開了。
接著又把阮鳳舞叫到了堂屋,“這是大棗和枸杞,你泡水喝,可以益氣補血。”沒有多說就放在了她的手上,然後還有兩包糕點,說是她餓了的時候就吃點。
阮鳳舞像是見著稀有物種一般看著他,蕭子風被看的彆扭,摸了摸臉蛋,阮鳳舞噗的一聲笑出聲,“你怎麼這麼悶騷呢?”原諒她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他了。
“什麼?”顯然不知道她說的這個新穎的詞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的意思是說你怎麼這麼俊,這麼好,這麼迷人。”說著還配合的眼睛冒桃心。
蕭子風敲了她額頭一下,“沒個正形,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其實對於這些東西,她是感動的,沒想到他總是處處想到她,雖然東西不是什麼最好的,但是有這份心她很感動了,默默的在心裡說了句謝謝。
剛好放下東西,就聽見外面貌似有人來,有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只聽見王雨慧有點驚恐的吼道:“你們來幹什麼?”
阮鳳舞也緊接著出了屋子看看誰那麼有膽量又來找茬來了。
一共三個人,兩女一男,年紀都跟孃的年紀差不多,但是明顯比娘要顯老。
“喲,做了賊還怕人家找上門啊?那你就別做賊啊。”為首的婦女尖聲尖氣的說道,說話時眼神還老是喜歡東瞧西瞟。
“連家嫂子,你這是血口噴人,我真的沒有偷任何的東西。”
“你沒偷那你回來躲著幹嘛?分明就是做賊心虛了嘛。”旁邊一個婦女緊接著說道,人看起來倒是一副老實樣,說的跟有理有據似的。
“花兒,咱跟她說這麼多幹嘛?東家的東西不在了就是她拿了,只有她今天上午去了東家那兒。咱們把她綁了交官,看她還嘴硬。”
王雨慧急的直跺腳,面對這些潑婦她是百口莫辯。
阮鳳舞這才隱約知道了一點事情怎麼回事,她娘就算窮的喝不起水都不會去人家地裡撕一片菜葉的人,怎麼可能是她們口中的賊?
“這兩位大嬸兒,你們說我娘偷了東西,你們有什麼證據?”阮鳳舞站出來大聲的質疑道。
那幾人一看貌若天仙,氣質不凡的阮鳳舞,“還需要什麼證據,明明就是她偷了東家的手鐲,只有她今天上午去了東家那裡。”
“連家嫂子,真是冤枉啊,我去東家那兒是因為紅線沒有了,我是去取線的,根本不知道你們說的鐲子什麼樣子。”王雨慧立馬解釋。
“胡扯,紅線明明張叔那兒還有,你卻要去東家那裡拿,明明是在撒謊,我看你是窮瘋了了所以起賊心了吧。”然後旁邊的男人也是頻頻的點頭。
“可是早上我去的時候,根本沒看見張叔的人。”
那個男人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不自在,因為他今天早上先去了菜市幫兒子賣肉,所以去工坊的時候晚了點。
“胡說,我找他就在,你找的時候就不在?”那被王雨慧稱之為連家嫂子的婦女尤為犀利。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娘所說的全是假話了?那你跟我說說,那個不見得鐲子不是你的,你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