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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青見恩公喜歡,也是一臉的歡慰,笑道:”豆扇廚。讓我去酒樓當廚子自然是不肯的,做菜給系保甘隊品嚐還差不多。恩公您多吃點,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秦滅點點頭,笑道:“一起吃吧!來,你也喝一杯,今天還數你最威風!”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說的都是些倚月城中的奇趣瑣事,秦滅從聊天中得知,倚月城的本屆城主在這城中並不得人心,倚月城的商業之所以繁華,主要還是靠了帝國商業聯盟的展,而這位城主則是三年前被西北軍方安插到此地的,這人一上任就開始橫徵暴斂,大肆蒐羅武力,為西北邊軍輸送了大量軍費和人材,但是對倚月城的商業貿易只有損傷。沒有絲毫好處。相比之下,倚月城的商業已經比三年前衰退了許多。利潤少了,商人們就要離開了。
倚月城之今日,也許就是秦香城之明日。秦滅心中不由得多了一絲黯然。等他回過神來。對面的書生已經醉倒趴在桌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商戶們將徐長青昨天訂的下聘禮物紛紛送到了小院門口。今天是迎娶秀兒的好日子。這書生當然興奮得紅光滿面,連忙指揮挑夫們將禮物重新挑上,然後又匆忙僱了三臺大轎到門口。
“恩公。請上轎!”徐長青跑別秦滅面前,興高采烈的說道。
秦滅有些愣了,“我上什麼轎?”
徐長青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小生自幼父母雙亡,家中已無長輩。恩公幫我娶到秀兒,就是我的長輩,等秀兒過讓,這三頂轎子。我們剛好一人一頂。”
原來是這麼回事。秦滅不禁有些啞然失笑,搖搖頭道:“我就不上轎了。你讓挑夫們把禮物堆在轎子裡吧!省事一些。我喜歡步行!”
徐長青還要再勸說,秦滅雙眼一瞪,他只好依言行事。
就這樣,徐長青的迎親隊伍敲鑼打鼓的來到了城主府門前。
門口的家丁有人進去通報,過了一會。從府門內出來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漢子,這人長得獐頭鼠目,臉上最醒目的就是一個大大的鷹勾鼻子,雖然帶著笑意,卻總讓人看上去很容易聯想到陰險狡詐之類的人物。
徐長青落轎下來,一見這人。心跳立刻加,整個人情不自禁的緊張了起來。
秦滅站在他身旁,很容易就感覺到了這書生的生理變化,側頭問了一句,“這人是誰?你幹嘛怕他?”
徐長青耳邊聽到秦滅的聲音。不由得精神一振,將胸口挺了一挺,輕聲道:“他就是城主府的大管事王順財,上次我和秀兒就是得罪了他,秀兒才被強收入府內的。”
原來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啊!秦滅心想,就是這麼一條老射狗似的人物。害得人家勞燕紛飛,自己到要看看他還有什麼花花腸子。
老射狗管事見到徐長青,並沒有表露出特別的神色,相反甚至還露出了一抹乾巴巴的微笑。
“城主不在府內,由夫人安排你的婚事。你們先在這裡等吧!”老射狗說完,自顧進去了。
徐長青吃了這麼一個不冷不熱的閉門羹,心中自然鬱結,不過他為人善良。倒也沒想作,只是點了點頭,站在了城主府門口。
秦滅聳了聳肩,陪著他一起站在了城主府門口,他已經感覺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倒是想看看這城主府究竟會使出什麼手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迎親的這支小隊伍堵在城主府門口,那些挑夫和轎伕先是站著,然後坐著,百無聊賴。最後集體躲到不遠處的樹蔭底下去了。
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了。徐長青實在按捺不住怒火,上前拍門,卻被府門前的守衛告之,已經通報進去了,府內正在準備婚事,再等!繼續等!
徐長青本來也不是這麼急性之人,常年寫字畫畫更是練就了一身養氣的功夫,但是這一次卻是實在忍不住了。
那幾位挑夫和轎伕這時也跑到兩人面前訴苦,其中一人說道:“徐先生,不是我們不幫你,這一等就是三個時辰過去了不見人影,眼看一上午的時間就過去了。我們還得幹活養家餬口,您的這單生意我們實在是做不了,還請見諒。”
徐長青雖然心煩意亂,但是也知道不應該和這些苦哈哈們計較。於是只好掏出錢袋結了賬。
這樣一來,偌大的城主府門前的大街之上,就剩下秦滅和徐長青兩人守著一大堆禮物,場面尷尬極了。
四周的街坊商戶紛紛對著兩人指指點點。大家嘴上不說,卻心知肚明,城主府大概不喜歡這位便宜新姑爺,所以給他們使一個下馬威呢!
徐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