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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正心聽了,不由義憤填膺,難以沉默的反堊對做聲。
“是你太偏激了吧!這世界很大……”
“我不是要跟你爭論,如果你有興趣,我就說下去,如果你沒有興趣,我就閉嘴。”
陳立沒有心情跟她爭論,因為他難得有心情跟人談談心裡話。帶著幾分回饋徐正心對他敞開心扉的回報之心,也帶著幾分追憶跟徐正心相識至今的感觸、唏噓情懷。如果吵架鬥嘴,這種心情立即就會消失。
“你說,我想聽下去。”
徐正心忍著無法認同陳立觀點的不平義憤,保持沉默。
“所以,我發誓不再當那種沉浸神聖愛情幻想的煞堊筆。更不會當為了虛幻不存在的神聖愛情而活的白堊痴。因為現實的愛,需要條件需要最庸俗的東西作為基礎,這樣才能夠長期擁有、長期保護。我對李霏和安怡都很認真,只是因為我不願意當個為了虛幻東西而活的笨堊蛋,所以就被你誤會。你覺得我該放棄一切,不管不顧的爭取·一直握在手裡那才是真正愛的體現。那是你對愛情的想法,如果我那麼做,我不會有今天。現在是在北市被丟牢裡呢?還是被牛人打死打殘丟山溝呢?又或者是跟著安怡東奔西走,當她手下?”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基堊地門口。
車還聽著·徐正心開啟車門,正要設定系統的時候。
許情突然追了出來。
“陳立,有件事忘了跟你說。”
徐正心便在車旁靜候,看著許情跟陳立在一旁,竊竊低語。
“你回總堊部彙報了GDF基堊地的位置後,有沒有興趣見一個人?一個——也叫陳立的人。當然,他不是美堊女·因為是個男人。”
許情推想陳立是會去見的,因為——這同時也是任務的需要。
“確定他是否前總門的人。”
許情不說,聽到跟他一樣的名字·陳立也立即想到那個男人是誰。
“他想見我?”
“對。”
“告訴我他的電堊話。既然他都不怕跟我見面,我有什麼道理不敢見他?”
許情拿過陳立的手堊機,錄入了一串號碼。
“GDF基堊地的位置我不知道。這基堊地可能有什麼古怪……反正我讀不到他們的心裡資訊。”
陳立眼也不眨的說著謊堊話。
許情皺著眉頭。
半信半疑。
“要不然,回去的路上我砸毀車玻璃。”
“不行——這種急功近利的事情別說對GDF這種部門不合適,即使是在地方調堊查也不能採取這種堂而皇之的手段。”許情說罷,不放心的提醒了句。“你要注意·在國堊家部門做事,只要是國堊家內部的事情,必須天衣無縫,在暗中進行。哪怕別人心知肚明你做了什麼,只要沒有尾巴別人都只能沉默。如果留下尾巴,對的、也是錯。這跟道上完全是兩回事——你絕不能把道上那一套用在局裡做事·那跟自掘墳墓沒什麼區別。”
陳立一副聽教的姿態,無奈狀點頭。
“好吧……就是有點不甘心,十拿九穩的功勞結果沒了。”
陳立的裝腔作勢,確實讓不可能猜到GDF跟他說過什麼的許情信以為真。
她衝車旁邊的徐正心微微一笑,自顧回了基堊地裡面。
“去哪?”
徐正心問了句,陳立要把腦袋伸進車裡的時候,被一把擋住。
“汽車的操作密碼不能讓你知道。”
“好吧……”
陳立退後兩步。
“去哪?”
“還是王景大酒店吧。”
徐正心操作汽車的系統,沒一會,就設定了自動載陳立到達目的地後再返回的命令。
“勝震市再見。”
陳立坐進車裡·又探頭出來。
“你不會在北市留很久?”
“當然不會。未來很長一段時間GDF都會跟安堊全域性密切合作,捕殺前總門殘餘的戰士、還有就是——把烈火的勢力連根拔起!”
徐正心隨意的說著。
但也讓陳立恍然明白,為什麼需要他作為聯堊系人。原來GDF和安堊全域性未來的長期行動是一致的。
“你已經知道仇人是誰了?”
“嗯——”
徐正心的神情有片刻的哀傷,但很快恢復了慣常的堅強。
“其實……”陳立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