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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王保走了。”
郎玉奇一怔:“您怎麼說?”
“鐵王把他保走了。”
“神力鷹王?”
“不是他還有誰,朝廷還有幾個鐵王?’
“您怎麼會讓這個主兒把姓李的保走了?”
“不讓他保,你說得輕鬆,這個主兒是提督惹得起,還是我惹得起,連中堂都不願輕易招惹他,要不然會留他到如今!”
“統帶,姓李的是個叛逆啊!”
“他真是個叛逆?”
“用職的話您還不相信嗎?”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話,這種事要有證據,沒有證據,我只有讓鐵王帶走。”
“這……”
富衡忽一凝目,道:“對了,鐵王親口答應的,只要能證明姓李的確是個叛逆,他願意親手把姓李的交還給查緝營,你能不能指證他?”
“當然能,只要把卑職過去臥底洪門天地會的事抖露出來,卑職的指證,應該是最有力。”
“那……”
“但是卑職不能出面指證他。”
“為什麼不能?”
“統帶要是卑職出面指證,非得把卑職過去臥底洪門天地會的事抖露出來不可,否則就難以取信於人,可是那麼一來,卑職臥底的使命就到此為止了,而目卑職費盡心思拉過來的那個第九旗也同時失掉了價值,您是要一個叛逆,還是要無數的叛逆,此中的利害,您自己做一個選擇。”
一番話聽得富衡皺了眉,一拍桌子道:“明知道他是個叛逆,卻只有眼睜睜的……”
“統帶,卑職個人恨他猶勝於他是個叛逆,可是,統帶,咱們明知道是叛逆而不敢輕舉妄動的,不只姓李的這一個如今有這麼一個可以挑起他們之間紛爭,而使咱們坐收漁人之利,用他們的鮮血,染紅統帶頂戴的機會,統帶實在不應該放棄,實在不應該因小而失大!”
富衡臉上掠過異樣神色,憤然點頭:“呃,對有道理,那我聽你的,任他去……”
“等咱們一網打盡了別的叛逆,再回頭來收拾他,也未遲啊!”
富衡連連點頭:“好,就這麼辦,就這麼辦。”
郎玉奇道:“統帶,洪門天地會外十旗這個第九旗人太多我不敢讓您…一召見不過我要請您召見一下那位九旗主。”
“玉奇,我沒有不相信你。”
“您誤會困職的意思了,在這個時候略施小惠,讓他有被器重之感,往後他會死心塌地為咱們賣命的,只抓住他這一個,他自然就會替咱們抓住別個。”
富衡兩眼下閃異采,大笑道;“啊!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玉奇,你真是個大才,好,你把他叫進來吧。”
郎玉奇立即喝道:“來人。”
一個精壯漢子應聲走了進來,那是統帶富衡的貼身護衛。
郎玉奇道:“二道門兒有我一個朋友,統帶要召見他,去把他帶來。”
那精壯漢子轉望富衡。
富衡沉臉擺手:“郎班領的話,就是我的活還不快去!”
那精壯漢子這才恭應一聲,施禮而去。
郎玉奇笑笑道:“看來在他們心目中,誰也取代不了統帶。”
富衡一笑道:“我的護衛當然聽我的,誰想取代我。”
郎玉奇微微笑了笑,沒說話。
沒一會工夫,急促步履聲由遠而近,來到門口,聽見那精壯漢子恭聲道:“啟稟統帶,人已帶到。”
郎玉奇搶著道:“統帶有請。”
門外一聲答應,隨見那位九爺哈腰低頭走了進來。
郎玉奇道:“九旗主,這位就是我們統帶富大人。”
那位九爺連頭都沒敢抬,便道:“罪民符北成叩見統帶。”
他居然雙膝落地,跪了下去。
富衡唇邊閃過一絲笑意,上前一步,伸手去扶:“符壯士何罪之有,快快請起。”
符北成隨扶站起,仍低著頭:“謝統帶不罪之恩。”
富衡道:“符壯士明大義,棄暗投誠,不但無罪,而且有功,從現在起,你那第九旗就是查緝營的一個班,符壯士作就是當然的班領,暫時委屈,有功再行攜兒。”
符北成猛抬頭,滿臉感激之色道:“統帶恩典,符北成敢不粉身碎骨以報。”
“說什麼粉身碎骨,我還捨不得呢!從現在起,你應該改口自稱卑職了。”
“是,用職遵命。”
“玉奇,交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