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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蒙道:“少令主……”
李燕月道:“賀二爺,咱們各交各的,只貴分舵跟兩位拿我當個朋友,於願已足。”
賀蒙轉臉望半大化子:“聽見沒有,小子,都是你,差一點錯過了少令主。”
半大化子剛才挺精明挺世故的,如今卻一下子深紅了瞼。
李燕月道:“不怪這位兄弟,是我沒見著老一輩的,不敢輕易表明身份,兄弟他守口如瓶,堅不吐實,千對萬對。”
賀蒙道:“少令主,您別兄弟兄弟的折他,他叫阮玉,我大哥五個徒弟,他行五,所以分舵裡都叫他小五。”
半大化子阮玉咧著嘴窘笑:“少令主,小五給您重見一禮,也算是給您陪罪了。”
這次他快,隨話接身,就要拜下。
但是他還是沒能快過李燕月,他剛要矮身,李燕月的一隻右掌已經抓住了他的胳膊:“五兄弟,等你自信能快過我的時候,再賠罪也不遲。”
賀蒙道:“恐怕他這一輩子也賠不了這個罪了。”
阮玉咧著嘴直窘笑。
賀蒙又道;“少令主,請蒞臨分舵坐坐。”
李燕月道:“時候不早了,我不打擾了,好在以後有的是機會,我急著要知道洪門天地會這第九旗到底出了什麼事?”
賀蒙道:“小五,還不快稟知少令主。”
阮玉一整臉色道:“少個主,您抵京以前,洪門天地會這個第九旗來了個人,您抵京以後,也就是今天白天,又來了個姑娘,我們沒摸清他們都是些什麼人,不過我們知道他們都是從張家口來的,約莫二更時分,這座宅子裡發生了一陣爭吵.然後就靜寂下來,沒想到人已經走了,不知道從哪兒走的。”
李燕月皺皺眉:“有這種事,那位姑娘可能是馬大爺的掌珠馬麗珠馬姑娘,只是她到京裡來幹什麼了?”
“這就不知道了。”
“在我抵京之前來的那個人,什麼模樣?”
“始終沒能著真切,他一頂大帽遮住了大半張臉,行動很詭秘,不過著上去年紀不大,頂多二十來歲,個於不高不矮。”
“這是誰?從張家口來,在我之前抵京,莫非是馬大爺派來傳達令諭的?洪門天地會有的是飛鴿傳書,用不著派專人跑這一趟……”
賀蒙道:“小五兒,你說人走了,你根本不知道?”
阮玉道:“是的二叔,後來少令主從後院裡出來,我還以為是‘洪門天地會’第九旗的人呢。”
賀蒙道:“這麼些個人都走了,你怎麼會一點兒也不知道?”
阮玉忙道:“二叔,我可沒偷懶,始終就在這座宅子附近。”
李燕月道:“貴分舵監視洪門天地會這第九旗……”
賀蒙道:“原來沒有,都是一條路上的,怎麼好監視,敝分舵用洪門天地會第九旗之間,雖然沒有來往,沒有互通聲息,但是一直各幹各的,井河不犯,這次派小五到附近來。完全是為了摸您的底……”
“呃!”
“您是從他們張家口來的,他們對待您卻不住對自己人,尤其是您進過兩趟內城,一次是神力鷹王府還有的說;一次你進了查緝營,也能平安無事的出來……”
“那是鐵王保我出來的,不打不相識,我跟鐵王交上了朋友,還居然跟我很投緣。”
“鐵王本就是宦海奇英豪,只要投緣,跟誰都能交朋友,可惜的是,他們之中這種人物只有這麼一個。”
“最好不要多。”
賀蒙一怔,旋即道:“您說的是。”
李燕月道:“不管他們誰從張家口來,不管他們怎麼走的,都上哪兒去了,只要沒發生變故,那就是他們洪門天地會的家務事,咱們外人不便過問,但是他們既接了馬大爺的令諭,卻對我這麼不友善,這件事我不能不弄個明白,恐怕跟先我而至的那個人有關,是不是可以麻煩貴分舵幫我找這個人……”
賀蒙道:“說什麼麻煩,這叫分舵上下怎麼敢當,我馬上派人去找,別的不敢說,找個人還不難。”
李燕月道:“偏勞之處,我先謝了,我住哪家客棧,貴分現一定知道……”
賀蒙道:“知道,一有訊息,馬上派小五兒給您送信兒去。
“那麼兩位請回吧,請代我轉奉貴分舵主,來日我再登門拜望。”
一不敢,告辭。
賀蒙跟阮玉抱拳躬身,騰射而去,疾閃不見。
就像李燕月自己說的,只要沒發生什麼變故洪門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