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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還有“查緝營”的便衣,一見總班領來到,帶班的班領忙著弟兄迎了過來,大傢伙施一禮,那名班領道:“總座要出城去?”
李燕月嘴裡答應著,目光可不離城外,在前門大街急走的富筠。
“你怎麼一個人,要不要派兩個兄弟……”
李燕月截口道:“不用了,我去辦點私事,一會兒就回去。”
說了兩句話,李燕月出了‘正陽門’,直跟福筠而去。
富筠這一趟跑的真不近,居然是直奔“天橋”。
“天橋”是個熱鬧的地方,也是個臥虎藏龍,甚至龍蛇雜居的地方。
李燕月一進‘天橋’,就碰上了“窮家幫’北京分舵的弟子李燕月認出了他,沒打招呼。
富筠進了一座說書棚子,李燕月也跟了進去,書棚裡賣個滿座,說書的是個瘦削中年人,鼻樑高,兩眼特別犀利。
福筠不是來聽說書的,從旁邊進了棚後。
李燕月沒跟進去。
正好說書的這時候說到了‘扣兒’,進後頭去了,自有個年輕人託著盤兒向大夥兒收錢,李燕月也給了幾大枚。
沒一會兒工夫福筠又出來了,李燕月間到柱子後,讓福筠出去之後才跟出去。
出了書棚,一眼看見不遠處站著阮玉。
顯然,阮玉是剛才那名弟子叫來的。
窮家幫的弟子都夠機靈,他們看見李燕月到天橋來認為李燕月一定有事。
讓福筠前頭走,李燕月向阮玉點了點頭。
阮玉會意走過來向李燕月伸了手:“這位爺賞幾個吧。”
李燕月手往阮玉手裡塞了一下,低聲道:“留意這個書棚,監視他們任何動靜。”
說完話李燕月走了。
阮玉站在身後,躬身哈腰,千恩萬謝。
李燕月又跟著福筠回了內城,一進正陽門,李燕月就向迎過來的那名查緝營班領道:“跟過去,把他弄進衚衕裡抓起來。”
那班領一怔道:“總座。那個人是福王府的總管。”
李燕月道:“我知道,一切由我擔當,抓。”
“是。”
那名班領帶著兩個弟兄過去了,過去賠著笑跟福筠說了兩句話,就把福筠騙進了衚衕裡。
李燕月跟過去進了衚衕,他進衚衕的時候,兩個弟兄已經架了福筠,福筠正驚怒掙扎:“你們這是幹什麼……”
那名班領道:“我們總座來了,你跟我們總座說吧。”
福筠忙望李燕月:“總班領,我是福王府的總管富筠……”
李燕月道:“我知道,你要是跟福王府沒關係 我還不抓你呢。”
“你們究竟……”
“你們格格失蹤的事你是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聽說就是你們……”
“說話小心點兒,就是因為有人害‘查緝營’背了黑鍋,所以我才查這件事。”
“有人害你們背了黑鍋?誰害你們背了黑鍋?”
“我正想問福總管你。”
福筠臉色一變,道:“問我?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剛你到‘天橋’幹什麼去了?”
福筠瞼色大變:“原來你們跟著我……”
“知道就好,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前腳離開那個書棚,後腳那個書棚裡的就被抓了,馬上他們就會和盤招供,為了你自已,我看你還是說老實話好。”
福筠大驚,張嘴要叫。
李燕月伸手扼住了他的喉嚨,道:“別忘了,大街小衚衕裡都是‘查緝營’的人,把他們叫來救不了你。”
他鬆了手。
福筠瞪大了眼,滿是驚恐之色,沒再叫。
李燕月道:“以我看,你只是個通風報信的角色,我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福篤忙道:“對,對,我只是個通風報信,我只是個通風報信。”
‘那麼,你是給誰通的風,報的信?’
‘就是‘天橋’那個說書的。’
“這麼說,玉倫格格是他們弄去了?”
“是不是他們,我就不知道了。”
“這話怎麼說?”
“我只管通風報信,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以玉倫格格的脾氣,她到‘查緝營’鬧事去,事先絕不可能告訴任何人,那麼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我是事後才知道的。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