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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跨到桌子前震聲喝道:“誰敢動, 哪一個自信比我快?”
李燕片跟索尼的距離伸手可及,四個貼身護衛硬是沒敢動。
外頭的警衛都到了前頭,要往裡闖。
李燕月再次喝道:“站住,誰敢進來就是逼我出手。”
門外的警衛也被嚇住了。
索尼這時候才定過了神:“李燕月。”
“不錯。”
“你,你這是幹什麼?”
“你知道我總不會是來投案的。”
“你你好大的膽……”
“不能怪我是你不仁,不能怪我不義要怪,你只能怪鰲拜,是他許下了重賞。”
“李燕月你……”
索尼也夠機警驚喝歸驚喝,他腳一蹬,連人帶椅子往後翻去。
可惜的是,他不及李燕月快,李燕月手一伸,那把匕首還裡真鋒利,血光崩現,索尼的人頭已到了李燕月左手裡,再沉腕下插,那把匕首已送進了索尼的心口,然後曲指一彈,燈應手向滅了。
李燕月的動作一氣呵成,快得間不容髮,等到貼身護衛、門外警衛感到大事不好時眼前一黑,已是伸手難見五指。
簽押房裡暴起驚叫叱喝,李燕月已從窗戶到了旁邊那座房的瓦面。
一個魁梧高大人影當面而立,正是彭烈。
彭烈鬚髮資張,就要出手,等看清是李燕月時,不由一怔,停住。
李燕月道:“請老哥哥高抬貴手,再次成全。”
彭烈看見了李燕月手提的人頭,驚聲道:“你,你殺了……”
“不錯,我有我的道理,也有我的不得已。”
彭烈大喝出手,大喝之後,跟著低低一聲:“走。”
李燕月接了彭烈三招,第四招他借彭烈之力,一個挺翻往外竄去。
“追!”
彭烈大喝一聲,有人追去,他自己則下屋撲進簽押房。
簽押房正在亂,帶著四名蒙古護衛,大步闖進了神力鐵鷹王。
‘神武營’的人這裡忙施禮,鐵王已把索尼心口上的那把匕首抓在手裡,“我自會進宮稟奏的,‘神武營’嚴禁走露訊息,違令者斬!”
樹倒猢猻散,沒了主心骨了,誰敢不聽鐵王的,“神武營”的人那裡哈腰恭應鐵工轉身就走。
李燕月沒回善同的貝勒府。
善同等得焦急,等到了天亮,卻多來這麼一個訊息。
鰲拜早朝,當殿被“習布庫者’所提(布庫者,即徒手相搏而專賭腳力勝敗,以仆地為定者也),立執之付詔獄,朝廷勘罪三十款,拘禁之,免死。
善同為之魂飛魄散,心膽俱裂。
胡玉娘仰天嬌笑,帶著她那兩個侍女走了。
善同低著頭進了他的書房,從書櫥後的一個小秘洞裡,取出一個小白瓷瓶,拉開瓶塞,把瓶子裡的東西喝了下去,然後他走到書桌後坐下,坐下去之後就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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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大內的御書房裡,老太后居中高坐,皇上坐在一分,鐵王跟玉倫並立在老太后之前。
老太后慈祥的面容中帶著激動:“海東、玉倫你們兩個跪下。”
鐵王、玉倫站著沒動。
鐵王道:“老佛爺,海東跟玉倫不敢居功。”
老太后道:“我知道,是遜皇帝託付的那個人,那孩子叫什麼來著?”
皇上一旁道:“回您的話,他叫李燕月。”
“對,李燕月,他人呢?你們倒是找他來呀!”
鐵王道:“老佛爺,他說過會來相見的。”
鐵王話剛說完,御書房外響起了李燕月的話聲:“草民李燕月求見。”
玉倫嬌靨上泛起驚喜:“他來了。”
老太后道:“快,快叫他進來。”
皇上道:“老佛爺宣李燕月進見。”
沒聽見李燕月答應,只見燈影一閃,他已經站在了鐵王身側,鐵王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激動叫道;“老弟……”
玉倫驚喜叫道:“李燕月。”
李燕月道:“王爺、格格,容我先見太后跟皇上。”
鐵王鬆了手。
李燕月只向著老太后跟皇上躬了身:“有遜皇帝信物在身,請恕草民不能全禮。”
老太后搖搖手道:“李燕月,你不負遜皇帝重託,有大功於皇帝,快交還遜皇帝的信物,跪下聽封。”
李燕月道:“官家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