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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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臉上的神情,“太醫說嬪妾身有心疾,心是人之本。說這胎嬪妾懷的艱難。”說到後來言語晦澀不明。
玄凌頓了一頓,安撫我道:“容兒不必過於擔憂,方海醫術不錯,朕也會護著我們的孩兒的。你且安心靜養著。”我抬起頭,雙眼中盛滿了堅毅,嘴唇緊抿,“嬪妾不擔憂,嬪妾和皇上的孩子定會健健康康的!”
玄凌驚訝,握住我的手,保證似的道:“我們的孩子會健健康康的。”我似乎得了勇氣,放鬆下來,才想到什麼似的,急忙問道:“皇上可用過膳了?”
玄凌道:“朕在太后那裡已經用過了。”我舒了一口氣,道:“太后慈善,嬪妾今日隨皇后向太后請安,太后賞了嬪妾一串佛珠手串,囑咐嬪妾隨身佩戴。”說著伸出皓腕,顯出上面纏繞的珠串,“聽太后說,這是太后隨身帶了二十幾年的老物件,嬪妾受了心有不安。”
玄凌看了一眼道:“確實是母后的心愛之物。即賞了你,你就好好戴著吧。”看我臉上的不安,又道:“這裡面還有一個典故。”我疑惑的望向他,“什麼典故?”玄凌看著連理枝纏繞的桃紅錦被,陷入回憶當中,“朕三歲時,有一次玩水,岸邊路滑,不小心掉進了水裡。雖然被身邊的奴才及時救了起來,但朕年幼,怎禁得寒水浸體?當夜就發起了高熱。”
我焦急的握緊了他的手,“皇上無事吧?”又臉上一紅,囁嚅道:“皇上好好兒的在嬪妾跟前,嬪妾糊塗了。”玄凌輕笑著拍了拍我的手,道:“當時十分兇險,連太醫都說朕不好了。母后焦急,奉了這串手鍊在佛堂跪了三天三夜,朕的高熱竟奇蹟般的退了。”
我撫著胸口,長吁一口氣道:“好凶險!太后一片慈母之心,跪了三天三夜可怎麼受得住?”玄凌點頭道:“朕病癒後,母后就病倒了。母后自此就十分寶貝那串手鍊,說朕能痊癒,是那串手鍊帶來的福澤。”
我聞言若有所思的數著手串的佛珠,道:“嬪妾雖比不得太后的仁愛,但也當日日禮佛,佑我孩兒。”玄凌不意我如此說,只道:“你還懷著孩子,需注意著,別累到了。”我笑了一笑道:“嬪妾省得。”
看了看天色,夜幕已經拉開。按著宮規,有孕宮嬪不能侍寢,我也不想留他過夜,便道:“嬪妾今日去了存菊堂看望惠姐姐,她宮裡菊花長的倒是郁郁青青的繁盛,只是伺候的人少,襯得格外的清冷。”
玄凌皺眉道:“按制容華有八個貼身大宮女伺候,四個內侍。其餘粗使宮人若干,怎會人少?”我帶上了憤憤不平的神情道:“眉姐姐被奸人所害,幽禁存菊堂。那起子勢力的奴才就敢偷奸耍滑,對惠姐姐不敬!慧姐姐日日面對他們,被磨得心灰意冷,也不去管他們。他們便陸陸續續的拖了關係,離了存菊堂。”
玄凌厲聲道:“這些背主的奴才著實可恨!”我微溼了眼角,道:“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他們貪圖富貴,嬪妾也不是不能理解。嬪妾只是為惠姐姐傷心。她那樣尊貴的人兒竟然被奴才作踐!皇上已經為惠姐姐平反,也要多去看看她才好。總要讓她知曉,皇上是再意她的。”
玄凌沉吟著不說話,我輕聲喚道:“皇上?”玄凌帶了絲不自在道:“朕罰容華幽禁,容華素來自敬,恐怕心裡怨恨朕。”我想到白天眉莊的模樣,不敢否認眉莊心底無怨,只道:“只可恨的是那奸人,糊弄皇嗣,目無君上!”頓了頓又道:“惠姐姐原是家裡千嬌萬寵著的,冷不禁這樣一出,心裡有些意見,也是難免。”
覷見玄凌眉頭微皺,有不悅之色,心裡暗歎,到底是皇上,縱然自己傷了妃嬪的心,也不準妃嬪怨恨。裝作沒有察覺,繼續道:“嬪妾與惠姐姐是一樣的人,偶爾嬪妾尋思著,若嬪妾是惠姐姐會如何想?”玄凌側目看來。
我道:“嬪妾說了,皇上可別怪嬪妾無禮。”玄凌道:“無妨,你且說說看。”我道:“假若嬪妾是惠姐姐,當時與皇上猶如新婚燕爾,兩情綣綣。皇上不信嬪妾,罰嬪妾幽禁,嬪妾心裡是極傷心的。嬪妾豈不知罪魁禍首是他人?但是嬪妾依然傷心,嬪妾的夫君,嬪妾的天竟不信自己。”玄凌眉頭緊皺,眼有不善。
“皇上,惠姐姐這樣的情況,若是有女子說不怨,那才是真正的欺君!”玄凌長嘆一聲,道:“是朕愧對了容華。”我繼續道:“嬪妾縱然傷心,卻還是希望皇上能來看嬪妾的。”玄凌挑了一下眉,來了些興趣。“嬪妾說句大不敬的話,夫妻哪有隔夜仇!皇上,眉姐姐怨皇上也好,想見皇上也好,那是作為女子對自己丈夫的糾結心情,皇上,您可明白?”
玄凌並不明白,但是不妨礙他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