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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和老奴呢。”櫻嬤嬤扶葉琢上了床,拍拍她的背。
“嬤嬤,有你真好。”葉琢迷迷糊糊地嘟囔一聲,倒頭睡了下去。
葉琢剛剛睡下,秋月便伸了個頭進來。向室內掃視一眼,看到葉琢睡著了,頓時焦急起來:“嬤嬤。王妃來了。”
櫻嬤嬤不慌不忙地給葉琢蓋上了被子,整了整衣衫:“你讓人把這裡收拾一下,我去見王妃。”
“是。”秋月對櫻嬤嬤本就信服,再經歷了今天的事,更多了一份崇拜與感激。她不能想象。如果今天只有她跟著葉琢,事情的後果會怎樣。反正想起來她就感覺害怕。
她跟葉琢在南山鎮經歷的那些。遠遠不能跟京城的這些鬥爭相比。
櫻嬤嬤從從容容地出了屋子,往正廳裡去。一進門,就聽瑞王妃在問望日軒的一個丫鬟:“三夫人在沐浴,那三爺呢?”
那丫鬟怯怯地道:“三爺從屋裡出來時,吩咐我們說,他去外書房一趟。如果三夫人有事,就趕緊去叫他回來。”
瑞王妃抬頭看到櫻嬤嬤進來,也顧不得吩咐那丫鬟去找杜浩然,對她揮揮手:“你先出去。”然後站起來迎上幾步,笑道,“櫻嬤嬤你來了?”
聽到趙卓清的稟報,知道了櫻嬤嬤所做的事,她現在對櫻嬤嬤也甚為感激。
“王妃。”櫻嬤嬤規規矩矩地對瑞王妃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瑞王妃伸手扶了她一把,迫不及待地問道,“三夫人中的那個藥,解掉了嗎?”
“解掉了。”櫻嬤嬤微笑道。
“解掉了?”瑞王妃睜圓了眼睛。
她左右看了看,確認屋子裡只有她和櫻嬤嬤兩個人,這才有些艱澀地問道:“怎麼解的?弈兒不是說他不能人事嗎?”
問完這話,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櫻嬤嬤,唯恐漏掉她臉上的一絲表情。
這一路來,坐在軟轎裡,她這心裡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一會兒想著或許是杜浩然的身體恢復了正常,原先就已跟葉琢圓了房,所以這次出事櫻嬤嬤才會派人去找他,而他一到也能將葉琢中的藥給解掉,她這心裡便有一種不敢置信的期盼與喜悅;一會兒又想著是不是櫻嬤嬤根本就不知道杜浩然不能人事,那時派人叫了杜浩然去,她那可憐的孩子硬著頭皮想辦法給妻子解藥,心裡還不知是怎麼樣的苦楚,瑞王妃這心裡又滿是埋怨和悲憤。
而此時即將要得到答案,她這心裡竟然緊張著感覺喘不上氣來。
“不能人事?”櫻嬤嬤愕然地抬起頭來,望著瑞王妃,“怎麼可能?三爺他跟三夫人明明……”說到這裡,她尷尬地停住了嘴,收回目光看向地面。
老練如櫻嬤嬤,早就想好如何應對瑞王妃了。那就是兩個字:裝傻。
在她想來,瑞王妃作為母親,是非常不樂意別人知道她的兒子患有不舉之症的,尤其她還是個下人。就算看在玉妃娘娘的面上,再看在葉琢終於與杜浩然圓房的份上,她不會露出責怪之意,但對葉琢必定會存了不好的印象和看法。要知道,作為一個賢良的女人,丈夫有這樣的毛病,她應該是默默地承受,幫他遮掩。而不是到處訴苦,鬧得人人皆知。
更何況,原來小兩口圓房,全是杜浩然自己的原因,與葉琢毫無關係。那麼,杜浩然到底有什麼樣的苦衷,要騙自己的母親說自己不能人事?這個解釋,不應該由他自己來說明嗎?自己在這裡瞎摻和什麼勁呢?!
所以,一問三不知是最好的表現。
而櫻嬤嬤這回答、這表情,讓瑞王妃如遭雷擊一般。她滿眼不可置信地望著櫻嬤嬤。顫抖著聲音急問道:“你是說,他們已經圓了房?”
櫻嬤嬤點了點頭,神色有些不悅地淡淡道:“那是當然。如果王妃不信。大可去問三爺。”
一滴一滴的眼淚從瑞王妃圓睜的眼睛裡滾落了下來。良久,她用手帕一把捂住了嘴,哽咽道:“蒼天有眼啊……”一下子哭得肝腸寸斷。
瑞王妃這一番慈母之心讓櫻嬤嬤諸多感慨。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撫慰道:“王妃,這是好事啊。沒準再過幾個月,您就可以抱孫子了。”
“嬤嬤,你不知道,我那可憐的兒子失散了那麼多年,吃盡了苦頭,從死人堆裡活著回來。卻又說不能人事,當時我那個心啊,一下子就碎掉了。我只恨不得用自己的陽壽來換弈兒的後半生幸福。哪怕只是讓他有個兒子都好啊!”瑞王妃哭得喘不上氣來。那話裡的悽怨哀傷,饒是見慣了生死沉浮的櫻嬤嬤,也禁不住掉下淚來。
“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