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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份和他的自我保護網周密得令人百思不解。不論如何,他若想騙取她的同情,他差一點就成功了,要不是他最後突然又耍起大少爺脾氣的話。她一點也想不明白她說錯或做錯了什麼。或許這樣也好。才和他見了兩次面,就弄得她神魂不定,不知所以然的好像變了個人。她希望不要再見到他。她不認為她還會見到他。她想他也不會想再見到她了。
啊,老天!琬蝶氣惱的從床邊跳起來。她想這些做什麼呢?她還想著他做什麼呢?更可惡的是,她居然像失戀了似的失魂落魄。舊創驀地舊病復發般,令她心頭絞縮。她發過誓要好好唸書,不再談感情,不再讓男人輕易打動她。
“他沒有打動我!”她大聲對自己說說:“他只是個被寵壞了的有錢人家大少爺。”再一次,她走到窗邊向下望。車子不見了,走了。她剛才是生氣,怒不可遏,現在卻一下子心慌起來,好像它忽然變得空空洞洞的。就像原來停著車子的街邊,現在空空的,什麼也沒有。她轉身背向窗子,手撫著慌亂地跳著的胸口,用力吸氣,呼氣。
這種失落的感覺從何而來?他對她而言,什麼都不是。在他眼中,她不過也就是個離鄉背井的窮留學生罷了。也許他本來有意玩玩她,最後一秒又改變了主意,因為良心發現?因為他拿“綁架”這種爛謊言做為打動她的伎倆,而她真的為他感到難過,而且他們畢竟都是中國人,終究是同胞,所以他不忍心?不,他不像心機如此深沉、詭詐的小人。
但是他表情、眼神的忽冷忽熱變化,快得就像個千面人。
假如他對她心存不軌,他讓她發現了他的秘密車道和電梯,他不會這麼容易放走她,而且叫他的人用車送她。他可以把她……琬蝶用力甩頭,禁止白己再胡思亂想和他有關的事。她覺得她快要瘋了。她走出房間,到客廳,慶幸她的室友們都不在。她若說出這段經歷,她們八成也會認為她瘋了。但是她不會說的。為了奇怪的原因,她想保護關輅的隱私。那個奇怪的、莫名其妙、豈有此理的男人。去他的!
她看見Carol把他送來的百合插在花瓶裡,放在電視架上。她走過去一把抓起來,將花扔進垃圾桶。琬蝶回房間拿了鑰匙,塞進牛仔褲口袋。天黑了,她不該一個人到外面閒晃, 可是她管不了那麼多,她必須出去透透氣,釋放掉關輅帶給她的窒息感。她經過客廳,又看一眼垃圾桶裡的百合。和花生什麼氣呢?花是無辜的,雖然是他買的。她走過去又把百合拾起來,拿進廚房用水衝一衝,再把它們插回瓶子裡。“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整理著花枝,向花低聲道歉。
把花插好了,她站著看它們一會兒,黯然轉身走向門,開啟,然後她愣在原地。關輅站在門外,看著地,目光求恕,但一言不發。
琬蝶隔了好半晌才找到她的聲音。“你又來做什麼?”她冷冷問道。
“對不起, 我……”
“不要道歉, 關少爺, 我擔當不起。”
“琬蝶……”
“請你走吧。”他這聲懇求的叫喚立刻已經消融了她所有的委屈和不快,現在她若不叫他走,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又將如何被愚弄。“琬蝶……”
“我要出去。我沒空。”
“請你。幾分鐘就好。”
琬蝶緊抓著門柄的手放下來,雙臂交抱胸前。“好吧,說快一點。你只有一分鐘。”“我沒有叫他們送你回來。我一知道你走了,立刻就趕過來了。等我回去見到凱文,我會立即開除他。我沒有叫他送你走。”他又重複一遍。“對不起,打擾你了。”他動作好快,琬蝶出聲喊他之前,只怔了一秒,他已快走到走廊那邊的樓梯口了。“等一等!”
他停住,很快地轉過來充滿希望的臉。
她現在總算弄明白何謂“為美色所迷”。任誰也無法對著他那張俊美而溫柔的臉說不。“你說等你回去見到凱文是什麼意思?”
“我說了,我一知道你走了,便馬上趕了過來。凱文此刻應該才回到紐約。不過等我回去我會立刻要他離開。”琬蝶一陣困惑。她不久前還看過樓下,沒有看到任何他會坐的車子。那種國家元首出巡才會坐的座車。黑得發亮,大得像一座小別墅,玻璃全和車身一般漆黑。“你在這站多久了?”她疑惑地問。
“大約兩個小時吧。”
琬蝶吃一驚。“兩個小時?”
“我比你早到一會兒。”他說:“我看見你的室友都出去了,才上來。”他沒有說謊。但是…“你怎麼可能這麼快?難道你特地從紐約搭飛機飛來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