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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呢。她又不認識關軫。”“她聽你說的呀。說她有個堂姐叫關軫,現在美國,小時候多麼漂亮,聰明伶俐,討人喜歡。她不喜歡你安排她去你朋友家。她想認識她爸爸口中的關軫堂姐,而且和自己親戚在一起,總比去住在陌生人家好。”他咧開嘴。“你真是女諸葛。”接著又皺一下眉。“虹瑛到時候怎麼脫身?”“我們的目的在關軫的照片和地址,又不是真要把她送去美國。”她嫵媚明豔的眼眸抹上陰沉。“等找到關軫,關輅就算躲在天山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
他將她摟過來。“我最愛的就是你的機智。”
她斜起一雙媚且冷的眼。“如此而已嗎?”
“還有你的自私,還有……”
門外的人悄悄地走開。
美國紐約
“在想什麼?”關輅從屋內走到陽臺,遞給琬蝶一杯冰鎮檸檬茶。
她笑笑,沒回答,喝一口清香冰涼的茶,阻止自己發問。
他讀著她的黑瞳。他最愛她的眼睛,明亮,明白。不像他的,永遠在黑暗的角落。“我知道。”他靜靜說。“知道什麼?”琬蝶仰首看他。
“你在想,這裹真像監獄。豪華的監獄。這個,”他修長的手揮過自陽臺四周銜上屋緣的半弧圓深色玻璃,它像個蓋子緊密地覆蓋著整座陽臺。“說不定火箭都穿不透。”他語氣輕快,聲調自嘲,“沒試過,不過確定是防彈的。而且站在這裹,玻璃外面的世界一目瞭然,外面卻看不見玻璃後面的人或一切動靜。蚊蟲也飛不進來。”“在這屋裹,呼吸全靠空氣調節了?”她開著玩笑。
他的表情卻是落寞、陰鬱。“差不多。”然後他很快揮開,換上微笑。“茶還好嗎?”“唔,好極了。”她又喝一口。
“很高興你喜歡。”他看起來真有釋然的樣子。“謝謝你原諒我和我的同伴。”同伴?她可不會如此稱呼她知道就在屋內某處監視著他們──或她?──的兩個大漢。她本來有點後悔和他回到這兒,但是琬蝶發覺她很想和他在一起。
她只是對他好奇,她告訴自己。
“你說你曾經被人綁架?”
他點點頭,請她到陽臺一側的法式印花座椅坐下,他坐在她左側。“好久以前的事了。”“他們……我是說綁架你的人,有沒有傷害你?”
他的眼神飄遠,幾乎像去了另一個地方。“他們差點殺了我。”
他瞬間變冷酷的聲音和神情,使他又回到她第一次、第一眼看見的他。戒備,峻厲。“對不起,我不該追問的。”琬蝶輕輕道歉。
當他目光轉回來,眨眼間又變回柔和、友善。“沒關係。也許我需要說出來。”琬蝶把杯子放上玻璃桌面,微轉身子以面向他。“也許你需要的是忘記它。” 他澀然搖頭。“不可能忘記。你無法想像那件事對我的一生造成的影響。”忍不住,她伸手過去覆住他緊握著靠在扶手上的拳頭。“你不需要因此再也無法走到陽光下,或走進人群。”他看著她柔軟的手。她手心的溫柔滲進他的面板,使他無法自禁地微微顫抖。她顯然感覺到了。當她要把手抽開,他喊,“不。” 他的拳頭放鬆,翻過手掌,握住她。他輕輕地握著她纖細的手指,彷佛它們是細緻易碎的瓷器。“你知道嗎?”他嘎啞地低語。“從我四歲以後,就沒有任何人碰過我。”“什麼?”琬蝶不太懂他的意思。
不要再抱他,摸他,摟他。他腦子裡響著父親當年冷冷地對母親的交代和命令。從現在開始,要把他當個大男孩看待。可是孩子終究是個孩子啊!他母親心疼地哭著。
他不是!他父親嚴厲的重申。記住,別再把他當小女孩摟抱哄他。他是個大男孩,他要懂得這一點,你要負責監督,提醒他!“綁架事件之後,”他慢慢地說道,下顎緊繃,“我不敢靠近任何人,或讓別人碰我。”“哦,抱歉。我……”她再度欲收回她的手。
但他稍用力地握住她。“可是那不表示我不渴望被人碰觸。
他的手指在她手指間顫抖,她感覺得到他的痛苦,和渴望釋放。琬蝶心口抽縮,她反握緊他。“關先生……” “不要叫我先生。我叫關輅。”他注視著她。“我叫你琬蝶,好嗎?”
她對他溫柔微笑。“關輅,我想該請求原諒的是我。那天我闖進來……我太魯莽了。”他搖頭。“不是你的錯。那天那道門鎖壞了,還來不及修好,你才會拉得開,它現在封死了。”“你擔心下一個誤闖的人沒我那麼好運氣,進來先碰到你? ”
他釋懷而笑,很高興她諒解了。事實上,他還有另一個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