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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兩家這樣做,京城內的商業界可震動不小。這樣一來,客人可不就呼啦啦地都跑到這兩家去了嗎?原本就佔據了半壁江山,現在可不就更加如火如荼?一時間,京城有些頭臉的商行、茶樓、酒館都開始紛紛打聽:這兩家到底是用了什麼妖術,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拉走了如此多的客人?
迎春也明白這個事情無法保密。如果想要獨佔鰲頭,還必須從別的地方想法子才行。入股解決了人的問題。那麼接下來應該解決的就是貨的問題了。‘人無我有,人有我精’或者這才是根本。西北通商是個很好的突破口。何況,咱不是有人嗎?裡應外合,何愁不成?!天氣一日熱似一日了,三妹妹只怕也快生了吧?迎春看向窗外漸紅的桃子。想著:世事真是奇妙!原來竟都有一個未知在等著你。沒有誰想到三妹妹會遠嫁異族,成了王妃。更沒想到自己有一日竟能殺伐決斷,成就一番事業。想想原來可真正是愚痴了。一時竟覺得陽光明媚,歲月靜好!
“姑娘想什麼呢?竟如此出神。”司棋端了新茶進來,見自家姑娘在那裡傻笑,不由問道。不過,你不知道司棋有多麼喜歡現在的自家姑娘。不僅不再象以前那般唯唯喏喏,還知道和自己並燕茹姐姐開玩笑呢!
迎春笑道:“左不過鋪子裡的那些子事罷了,我能想什麼呢。”見司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道:“可是大老爺又來尋事?”
司棋上前放下茶杯,站在迎春面前回話:“此事原不當在姑娘面前講。只是大老爺不知從何處打聽得如今姑娘在林府的鋪子裡主事呢!今兒個竟鬧到那裡去了。據說是在咱們的一家首飾鋪子裡看上幾件子簪子、叉環什麼的,又付不出賬,只說是小姐您的親爹要賒賬。索性掌櫃的是個明白人,您的事情大約也知道一、二。只說自己不知道有這麼檔子事。且這鋪子是林氏的,您也做不得主。誰知大老爺竟是個沒臉的,竟賴在鋪子裡不走。還吵吵嚷嚷地讓鋪子裡也沒法子做生意。剛好修煥之、華錦之兩位哥哥往那邊去巡視,也不知使了什麼法子,大老爺才一言不發地走了。你說這可氣不可氣!”
要說這賈赦也忒不成樣子了。自從與賈母鬧掰了後,越發地沒人拘著了,倒成了脫了韁繩的野馬。惟知吃酒、賭錢,與一幫姬妾們在府裡胡鬧。邢夫人根本壓不住,只得由著他胡來。原本就是坐吃山空的日子,如此一來自然就敗落的更快了。到最後竟然連祖上的產業也開始賣了。邢夫人看著情知這樣的日子只怕長久不了,因此更握緊了手裡的那點銀子。只為日後有個傍身的。誰讓自己無兒亦無女呢!
現如今據說是又戀上了倚翠樓的一位名叫蕊珠的,銀子花得流水似的。偏生人家蕊珠姑娘還看不上眼。要說嘛,人就是賤,越是這樣,那賈赦越發地覺得人家是個寶,想捧在手中。可縱有座金山,也架不住這樣的一個花法啊。很快,賈赦就拿不出什麼好東西往蕊珠姑娘那邊送了。這不,也不知道他從哪知道了迎春的情況。竟好意思厚著臉皮上門來要錢。迎春還沒說什麼呢,修燕茹就忍不住了,悄悄地往那賈赦身上放了些癢癢粉,把個賈赦弄得差點就要當眾脫光了來撓了。到底顧及點臉面,才忙不迭地連滾帶爬地跑了。惹得修燕茹、司棋等人哈哈大笑。
誰知今日竟又鬧到店裡去了。真正是無恥到了極致!不過話說到這裡司棋又有些赦然,看著自家姑娘,沒有再往下說:怎麼著也是人家的親爹啊。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迎春聽了,不怒反笑:“以後這種事竟不用回我,若是鬧上門來,打出去就好!給各店鋪掌櫃的都通知道:但凡有打著我的名號騙吃騙喝,或是想賒賬欠款的,一概攆出去就是!我一個人孑然一身的,哪來的什麼勞什子親戚!”
司棋長吁一口氣:還真怕自家小姐一時心軟,又認了那無良的爹呢!
迎春心道:我若是還看不開,我就白死那一回了!
日子一天熱似一天了。趙夫人自探春遠嫁後倒似變了個人,每日除在王夫人面前晨昏定省之外,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將精力放在教養賈環身上。打接到探春的喜信兒,就又添了一樣:就是每日裡在佛堂誦經千遍。
老太太已經不大管事了,不過吃好喝好,與孫兒們湊個趣罷了。王熙鳳與王夫人卻有些著急。這偌大一家子,就止賈政一個從五品的員外郞,每年那麼點子俸祿銀子,這一家子塞牙縫還不夠呢。這幾年莊子和鋪子的出息都不怎麼好,又沒個善打理的。竟一日不如一日了呢。
眼見的府裡這幾個少爺都一日大似一日了。這親事可不就得提上日程了嗎?頭一宗就是寶玉的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