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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的一個小銀角子,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第二日相宜便得了這個訊息。
自從秋華提醒她,相宜便想方設法在碧芳苑收買了個耳報神,碰巧金珠與小喜子是同鄉,兩人原先便認識,金珠才跟小喜子說這事,她就拍著胸脯應承下來:“沒事沒事,我保證替少夫人留意。”
這容府現兒可是大房的天下,三爺那個慫樣,能有什麼出息?更何況三爺雖然那本領沒了,可賊心不死,看見嫩些的丫鬟總喜歡動手動腳。動手的是三爺,自家奶奶懲罰的卻是她們這些做丫鬟的,小喜子早就心裡不忿了,現在得了金珠的託付,還能拿銀子,自然更賣力的給相宜去打聽著。
湯餅會?相宜心中一緊,京城舊俗,小兒滿月、週歲都要擺酒席,備有湯麵,取意長命百歲,來的賓客都會發餌餅,故名湯餅會。有錢人家,百日也會做湯餅會,給新生小兒弄些熱鬧氣氛。
承宣滿月時還在楊府,楊老夫人給外孫做了一次湯餅會,回到長寧侯府,容老太爺說百日也要做一次湯餅會,嘉懋聽了得意,回來告訴相宜:“祖父可真看重咱們承宣,百日也要給他做湯餅會吶。”
相宜那時候聽著,心裡頭自然高興,可現兒聽到小喜子的密報,立即心上心下起來。這容三奶奶準備在湯餅會做什麼?難道準備向承宣下手?相宜有幾分焦急,一顆心懸在半空中落不了地。
嘉懋回府見著相宜眉頭緊皺坐在那裡,有些奇怪:“相宜,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不成?”
“嘉懋,咱們還是別辦那湯餅會了。”相宜憂心忡忡的將小喜子聽來的話說了一遍:“我總覺得心上心下的,今日午休都沒閤眼。”
“什麼?三嬸孃竟然還想對咱們承宣下手?”嘉懋有些驚詫,仔細想了想,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前世她就收買奶孃將前頭三嬸孃剛剛生下的孩子害死了,後來院子裡幾個丫鬟都死在她手中,沒有她做不出的事情。
“那是該留心了,只是祖父不見得會答應咱們不辦湯餅會了。”嘉懋也想著補辦湯餅會就好,可是想到容老太爺興致勃勃,肯定不會不答應,長寧侯府的小少爺,金尊玉貴的,百日裡怎麼能不辦湯餅會?
“咱們萬事小心,可卻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她究竟準備怎麼下手?”相宜蹙起眉頭來:“我想讓方嫂這些日子盯緊了碧芳苑,暫時不去翠葉茶莊那邊了,那邊園子進去了些什麼人,都要讓小喜子給我打探清楚。”
“相宜,你先別這樣著急,還有一個半月呢,說不定都沒她出手的機會。”嘉懋心裡頭算了算,按著前世來說,三嬸孃自己那事情也該東窗事發了,他記得那是一個夏日的午後,園子裡跑過來一個臉色緊張的婆子,嘴裡不住的喊著“三奶奶不好了,三奶奶吞金子了!”
他記得當時三叔剛剛好做了少詹事才一個月不到,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忽然死了夫人,更是春風得意——傳言中年男人有三喜,升官發財死媳婦,三叔那時候可謂是喜事連連。
早兩日三叔被宣進宮,得了皇上的封賞,賜了他一個少詹事的官職,這跟前世又漸漸的對上了,差不多正走到了那條路上去,就不知道三嬸孃會不會也和前世一樣得到報應。
“你是說……”相宜忽然想起了嘉懋原來對她說過的事情來,心中略微寬了寬,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事關承宣,一點也不能放鬆。”
“那肯定是,誰敢來打我兒子主意,我絕不會心慈手軟。”嘉懋抱起承宣,見兒子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正望著自己,伸手點了點他的臉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都說老婆孩子熱炕頭,我容嘉懋今生無憾了。”
“姑娘,可不得了啦,那邊鬧騰了起來,說三小姐與大小姐的未婚夫婿攪到一塊兒去了呢!”金玉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喘了一口粗氣:“好像是說……那許大公子強行將三小姐玷汙了,現兒府上已經派人去鎮國將軍府請那許大公子過來對質了。”
“什麼?不可能!”嘉懋站了起來,將承宣輕手輕腳放到小床裡頭:“許允煒不是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這樣!而且……”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喃喃道:“怎麼這下子又對不上了?好像早了些呢。”
相宜聽了也是焦急:“上回除夕,我見過那許大公子來給府上送禮,一看就不是那種紈絝子弟,日後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咱們快些去瞧瞧,還不知道春華會如何難堪呢。”
兩人急急忙忙往大堂那邊走,打門簾的丫鬟才一掀開門簾,相宜就見著了一屋子的人擠擠密密的坐著,春華拉長著一張臉,眼圈子紅紅,坐在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