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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加小心。”
譚偉道,“好,你進去吧,我先走了。”
揮手告別,譚偉的車緩緩地消失在視野,葉曉棠並沒有進門,只是孤身站在雪裡。
雪落有細微的聲響,葉曉棠站在夜色裡,她能聽得到。
天地蒼茫,一人獨享。她無法說清她心裡的感覺,似乎暖,似乎寥落。似乎做了壞事,又似乎很坦然。
又十分鐘後李劍開著車出來,葉曉棠抖落雪,開啟門坐進去,李劍道,“怎麼在外面等啊,不進去?”
葉曉棠道,“剛一會兒,進去幹嘛。”
李劍伸過來摸她的手,問道,“冷不冷。”
葉曉棠道,“路滑,你注意開車。”
李劍嘿嘿笑著,專心開車,葉曉棠把帶出來的乾果捏了幾顆,喂進他的嘴裡。李劍道,“嗯,好吃。什麼事啊,大晚上跟你談。”
葉曉棠道,“他家小孩的事情,教育方式什麼的。”
李劍伸手摸她的臉,笑道,“臭傢伙,還挺受重視的,這說明他對你工作很認可。”
葉曉棠打落他的手,“這麼大雪,你小心開車!”
李劍笑著,側頭張嘴示意葉曉棠喂他,葉曉棠笑著,往他嘴裡遞乾果。
路很靜,車很少,葉曉棠懶散地窩在車座上,李劍道,“累了?累了你歇會兒。先眯一會兒,到家我叫你。”
葉曉棠依言,她蓋著衣服假寐著,卻在幽暗的光線裡,靜靜地望著他。
飛雪,幽暗。茫茫的夜,行駛的車,又是那種在黑夜裡前行的感覺。葉曉棠靜靜地看著她的男人,眼眶微微溼了。
如灰姑娘穿上水晶鞋,她度過了一個綺豔的夜晚,在那紫色夢幻般的靜吧,微弱燭光,白色鋼琴,還有一個很有錢,正當年的男人。
誠如每個女人都有五彩浪漫的夢,她的內心有一種很隱秘的歡樂,無法與人言說。
一轉身她還是那個灰姑娘。這點,她也知道。
那是一場很私密的約會,不是工作的交流。他不會吝嗇恭維,她也無需當真。他有他的女人她有她的家,成人之間那一場邂逅,也只能藏於內心,止於曖昧。
何況,她也不愛他。從未升起過任何的非分之心。男人女人之間那點事,就是一條線,線外風姿搖曳,一旦突破,便再也不能陽春白雪。
前面的路飛雪蒼茫,葉曉棠最終閉目,在黑暗裡釋然淡笑。現實的時空不可抗拒,離家越來越近,譚偉正離她越來越遠。
那天三更半夜,她和李劍鑽進冷兮兮的被窩,李劍捧著她的臉笑道,“寶貝,你今天真漂亮。”
葉曉棠笑著,溫存地偎在他的頸窩,李劍抱著她嘆息道,“我的寶貝兒,好老婆!”
葉曉棠是被一陣水聲吵醒的,她穿著睡衣跑出去看,廚房的燃氣熱水器凍裂了,水嘩嘩地往地上直瀉。她一面驚叫地喚“哥哥”,一面忙亂地鑽進櫥櫃擰水閥,擰了好幾圈水不停,葉曉棠一面大聲叫李劍,一邊開門往外跑去關外面的總閘。
關了總閘進屋來,水止住了,李劍睡眼惺忪滿臉不高興地出來叫道,“幹啥,一大早幹啥!”
葉曉棠沒好氣道,“你看看!”
李劍看了滿廚房水,皺眉道,“怎麼回事。”
葉曉棠一聽他事不關己領導視察的口氣,頓時火了,嚷道,“熱水器壞了!你去把廚房那個水閘關上!”
李劍“哎呀”了一聲,往裡面走了幾步,茫然道,“水閘在哪兒呢?”
葉曉棠渾身沒好氣,指著櫥櫃道,“那裡面!”
李劍一看要貓下腰蹲著鑽進去,犯愁地“哎呀”一聲,不耐煩地蹲下身,擰了半天對葉曉棠道,“你去把總閘開啟,看行不行。”
葉曉棠開啟總閘,水不流了。她給物業打電話,李劍滿臉不情願地鑽進屋裡關上門繼續睡覺去了。
葉曉棠拿著拖布收拾,往臉盆裡擰拖布的水。水刺骨的寒涼,冷到心裡,冷進骨頭裡。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親,這一章,請您慢慢看,我有用力寫,力求揭露內心的真實。
一個已婚的,清醒而自愛的女人,遭遇喪偶的有錢老闆的約會。一個情場高手,一個歷經風月。彼此的心照不宣,曖昧在若有若無之間。
葉曉棠並不愛譚偉,但是她可能愛那場約會,她愛那場約會,或許和情感無關,她愛的可能是約會的那個地方。
關於紫晶球,這個地點是真實的,後海唯一的靜吧,臺灣人經營。紫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