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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地餅乾送進口中,還不忘出言打趣她。
“昨晚沒睡好,早上老媽很早就在收拾房間,又沒有來得及補覺,只能犧牲下早飯的時間,來滿足嗜睡的願望了。”安然微微地眯縫起雙眼,連眼皮都沒有抬,只是機械地將餅乾一枚又一枚的送入口中。
“原來如此……”白藝雪掃了一眼安然旁邊空著的桌子,看了看身上淺藍色蝴蝶結的百褶裙,突然略略地感到了一些失落感。
“不說了,扛不住了,先趴會,老師來了喊我聲。”也沒有等白藝雪答應,安然已是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扔在了桌面上,摟著那一打還沒有做完的測試題,便向尋找周公的道路出發了。
“呃。”白藝雪悻悻地答應了一聲,卻是依舊向窗外張望著,似乎在期盼著什麼一般。
等待,似乎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
如清風拂面一般,那般淡然如水的感覺,重新到了她的面前:淺灰色的棉布t恤,深色的長褲,整個人顯得頎長了幾分,尤其是那張俊秀的臉面,讓人見了,都要忍不住多回幾下頭。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有些侷促,還是那種期盼依舊的期望突然得到了滿足,白藝雪白皙的臉面,由於沈赤風的到來,漲的有些緋紅。
“早……”忸怩了半天,白藝雪這才微微抬起腦袋,看著雙目含笑的沈赤風,弱弱地問了一句早安。
“恩,早。”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言語,對她,似乎也只是客套的詞語而已,沈赤風連頭都沒有抬,只是靜悄悄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從隨身攜帶的單間揹包中,取出了一片紅豆麵包,一杯還算溫熱的牛奶。
自己,就真的有那麼令人討厭麼?
面對如此冷淡的待遇,白藝雪的心,還是那麼微微地疼了一下,可這種感覺卻是轉瞬即逝,如同空氣中偶爾飛過的蚊子一般,雖說有的時間令人討厭,可過了之後,卻是沒有人能記起。
“沒有吃早飯麼?”白藝雪依舊是那副甜甜的笑容,臉頰的那兩枚酒窩,似乎要將所有的人,都醉進去一般。
“恩,最近媽媽出差到外地,早飯要自己做。”沈赤風卻是難得地抬起那兩幅尊貴的眼皮,看著白藝雪娟秀的臉龐,微微地笑了一笑。
“早飯還是要認真吃的,以免傷了身體,會耽誤學習的。”面對沈赤風的微笑,白藝雪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臉皮微微一紅,怯怯地說道。
“恩,我會注意的。對了,安然怎麼了?”沈赤風看了看倒頭便睡,完全不顧及自己形象的安然,還有桌上凌亂的餅乾包裝袋,有些不明所以。
“唔……好像是沒睡好。”白藝雪看了一眼依舊在熟睡的安然,暗暗地嘆了一口氣。
“唔,安然睡覺的樣子,居然也是這麼的好看。”這句話,與其是說與白藝雪聽,倒不如說是在自言自語。
沈赤風俊俏的嘴角微微地勾起,劃出一抹乾淨而清澈的笑容,輕輕地放下手中的麵包和牛奶保溫杯,靜靜地趴在桌面上,自己的目光,與安然的眼睛,保持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就那麼靜靜地,靜靜地審視著她,審視著她不算白皙的面龐,審視著她略含幾枚雀斑的小臉,審視著她一張一合的鼻翼……
什麼時候,觀察,也變得如此有意思了?
沈赤風漠然地笑了一笑,看著安然呼吸均勻,安安靜靜地小臉,突然有一種想捏上一把的衝動,卻是又怕驚醒她的睡眠,只能保持現在的狀態,默默地注視著她。
曖昧的感覺,鋪天蓋地的襲來,就連在一旁作為局外人的白藝雪,都覺得有些微微的臉紅。
她的吸引力,果真有這麼大麼,還是……
白藝雪再次上下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看了看絞得有些發白的手指,實在覺得有些插不上什麼話,又不想讓面前這略略曖昧的景象讓自己本是有些萌動的心,再次成為刀俎之上的魚肉,只得看了看沈赤風平淡如水的臉面,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別過臉去。
青春的滋味,便是這般麼……酸酸甜甜,略帶著點苦澀之感,或許,還有一些難以嚴明的傷感,還有一些令自己捉摸不透的情殤……
已是熟睡的安然正在自由而夢想的世界上暢遊,只覺得整個身體都覺得無比的放鬆,愜意異常。可,似乎好景總是不長,只覺得一道如冰霜一般的光在冷冷地注視著自己,如同一道利劍一般,在自己的臉龐之上,不住地切割,帶來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好不容易可以稍稍地緩解一下疲憊不堪的精神,現在又要在如此陰森的環境中清醒,實在是有些令人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