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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見他嗎?為什麼?
眼裡的一道精光閃過,就見他向林清撲過去。
許是意識到危險性,林清的身子比大腦反應快的做出動作。待意識過來時,人已站在床的另一邊,而葉陽辰則是撲了空倒在床上。
“清醒點,葉陽辰。”林清將全身的防禦提到最高點,就怕葉陽辰又是一個不過意撲過來。
林清清冷的聲音喚不回葉陽辰的理智,反倒是將葉陽辰心中的那把不甘心的慾火燒得更旺了。
“要她,要她。”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在叫囂。既然是在夢中,那麼一切都要由他做主。
葉陽辰抬起頭來,林清看見了他眼裡的**,心中咒罵:該死的,被酒精吞噬意識的男人。
一個閃身躲開葉陽辰伸過來欲抓住她的手,林清轉身正準備逃向門口,卻不料被已站起身的葉陽辰一把大力的捉住右手腕,甩在床上。
左手小心的護著肚子,林清徹底的冷了眉,嘴角抿緊,眼裡再沒有了顧及,自由的左手緊緊的握成拳,使出十成的力道揮向葉陽辰正愈加靠近的臉部。
“嗯。”葉陽辰吃痛的悶哼出聲,身子被打的倒在床上,不自覺的鬆開了林清的右手腕,撫著疼痛的臉部。
一得到解脫,林清立馬跳下床,快速的走進洗手間,接了滿滿的一盆水出來。一滴不剩的全潑在葉陽辰臉上。將臉盆扔在地上,發出“咣”的一聲響,在這安靜的夜晚裡顯得有些突兀。
冷水順著臉頰流進頸間,胸間,臉上的疼痛與身上的冰涼,終是喚回了葉陽辰微微的理智與意識。他睜開雙眸,眼神迷茫的看著頭上的天花牆,似是在回想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一樣。
“清醒了嗎?”林清雙手環著胸站在一旁看著他的反應,冷聲開口。
將視線轉向林清,葉陽辰呆呆的看著她,卻是很快的又將視線調回上空。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林清以為他睜著眼都睡著了,低沉的聲音才在這時傳進耳裡。
“林清,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你這麼執著嗎?”葉陽辰反問。
林清皺皺眉頭,似是在考慮是否要繼續留下來聽他的酒後胡話。
似是沒想過要聽見林清的回答或反問,葉陽辰又自顧的說著:“母親只是一個傭人,而我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一個意外,從小被同學被鄰居嘲笑是野種。即使知道我的父親是歐氏的歐方鈦,即使知道那個男人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卻從來沒有要將我帶回歐家的念頭,我也從來沒抱怨和哭訴過。”
“直到母親的去世,直到那天晚上,我在門外聽見那個男人對著妻子說我只會是個野種,母親只是一個沒用的傭人,死的好的話,我才憤然的離開歐家。既然他那麼需要我,那我便玩消失,我要讓他一切的希望落空。”
“離開歐家,我什麼也沒有,只能跟著一些社會上的人打混。一次打黑拳的勝利,讓外籍兵團的人看上我,為了變得更強的我,加入了他們的外籍特種兵訓練。三年的時間,我在槍彈血腥的環境下生活,餓了吃活捉的蛇肉,鼠肉,甚至是人肉。那三年的時間,我的世界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下,以為再也不能重見天日了。卻不料,讓我遇見了你。”葉陽辰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就像陽光,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有這樣的感覺。遇見你,讓我的心臟重新復甦的跳起,讓我品味到愛人的幸福,你就像陽光一樣,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滲透入我的生活中。我的生命中好不容易出現了陽光,耀眼卻不捨得閉上眼睛的享受,你讓我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葉陽辰低喃的反問,不知是問林清,還是在問著自己。眼角劃落一滴水珠,分不清那是冷水,還是淚水。
葉陽辰的語速平緩,語氣平靜,似是在說別人的故事般平淡。
林清安靜的聽著,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甚至於連驚訝,憐憫與同情都沒有。驀了,許久,她才張開紅唇,緩緩的說道:“你的人生,都是因你的選擇。葉陽辰,這不能怪得了誰。”
葉陽辰沉默,“噗”的一聲,他笑出來,似是終於得到傾訴的暢快;似是在無奈林清沒有任何憐憫的鐵石心腸;更似是在嘲笑自己這麼多年來的折磨所換來的,都是自己造成的可笑。
不想再理會葉陽辰的瘋言瘋語,林清再次舉步離開。
“你不想知道禿鷹的訊息了嗎?我可是真的知道他現在的藏身處喔。”
葉陽辰的聲音再次在身後響起,林清轉動門把的手停了下來,重新轉頭看向他。
“禿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