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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溝通呢?也許我這輩子也鼓不起這個勇氣,但我仍然無比嚮往能夠和那個女孩普通的交談。
至於和其他人的來往,則是可有可無。
仔細追溯起來,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的交往範圍帶有很大的偶然性,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我之所以與這些表兄弟們有了比其他人多的來往,是因為我出生在這個家庭裡,我從事這個職業,我進入這個圈子等等,在我和他們打交道的時候,他們已經是一些有這自己性格和閱歷的人了,倘若我竟要求這些原本與我不同並且因為偶然原因進入我的生活的人能夠與我息息相通,這未免不近情理了。
當然,就連我和我的表兄弟們之間都是如此,那個便宜妹妹就更加可以想象了。
宗家一直是單獨的一支,人丁其實並不興盛。似乎文學世家都是這樣,有種以文殉道的精神,對於傳宗接代之類的事反而不如村子裡的普通人那麼熱衷。
那個叫做稗田阿求的妹妹,是個很有禮貌的女孩,我們之間倒也不算沒見過,幾年前她接任家主的那天相互之間倒也有過一次禮儀性的問候對話。
那時候這個女孩的精神還是不錯的,不像最近這樣整日裡咳血和昏厥。
但正如同我不怎麼承認這個並不熟識的妹妹一樣,想必她對於這些分家的便宜表兄堂弟們,也只是當做不存在的空氣吧。
畢竟假若被欺負人的是我,我肯定是要生氣的。
我看到過幾次的分家的幾個被派去伺候阿求的表妹們,故意把洗漱的臉盆打翻,整盆水潑到阿求的書上的事。
這個紫發的女孩倒也並不言語,只是一邊拄著柺杖,一邊默默的把一本本的書拿出來,攤開在院子裡的石桌前曬著,並且悉心的翻動著書頁,防止一些粘著在一起的書頁幹了後會撕破。
一切動作都是緩緩地進行著,彷彿是日常般無所謂的表情,沒有絲毫髮怒的樣子。
柺杖倒是有點令我意外,本來聽說只是咳血吐血之類的,看來靈魂繼承知識所要付出的代價並不如所想那麼簡單。
這種型別的欺負是很過分的了,那兩個堂妹後來也收到了分家家主的教訓,在之後事情大概就不了了之。
換了兩個堂妹過來,類似這麼顯著的欺負是沒有了的。
只是兩個堂妹也不怎麼管事,經常看見阿求一個人扶著牆壁出入自己的臥室和書房。最近看來腿腳似乎康復了一些,雖然還是要扶著牆壁才能走路,但好歹用不上柺杖了。
這些情況我一條條的看在眼裡。
但大抵是不太想去管的。
當然,想管也管不上。
我畢竟只是眾多家族護衛中的一名而已,就算是分家的小規模議會中,連參與的權利都沒有,更勿論話語權。
不過,最近的腦子裡卻是在想著一些更加離譜的東西。
從寺子屋那裡修習了幾個月的歷史功課,回來以後我想通了許多。
看到我開始勤練不輟的學習刀法,父親也算是難得的表示的對我的讚許。
他當然不知道我手中的刀,更想要為了一個與稗田家毫不相干的女孩而揮動。
雖然對方壓根不需要這點微不足道的力量。
但是,就算是偶爾也好,如果我能更強大一些的話,也許我就有資格站在那個女孩的身後了。也許我不配面對那個女孩的敵人。
但只要我身法更快一些的話,我就有了為背後被偷襲的靈夢擋上一刀的能力。
只要我的刀揮舞的更加有力一些,我就有了可以將背後誹謗中傷靈夢的人全部抹殺掉的能力。
只要我更加有錢一些的話,我就有了透過足夠的納奉,讓靈夢不用為了衣食而過分擔憂的能力。
雖然只是人類,但總有一些我能夠做到的事,只要我再加把勁的話。
不由得緊了緊手中短刀的刀柄。
倒是沒注意到走到樹下的幾個表兄弟,還有兩個年紀很小的女孩子,應該是新來的堂妹了。
“小鷹,辛苦了哈,我們先撤啦,等下要給你捎下午飯嗎~”
我從樹上跳下來,微微一鞠躬。
“多謝,不必麻煩了,我暫時不餓,晚點去吃就好。”
看著幾人即將離去,我遲疑了下,提出了問題。
“兩位,家主大人那裡的飲食……”
因為不知道堂妹的姓名,則連稱呼都省了,倒也簡便。
“哦哦,小鷹兄還是挺好心的嘛,”其中一個大約十四歲的女孩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