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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事或許就能有出奇的效果。
莫茗的自告奮勇受到了年輕人們的普遍質疑。
坎貝爾有三座監獄,其中眾所周知的巴士底獄只關押政治犯。就算刺殺了惡名昭彰的達尼埃爾侯爵,又怎能保證會被關進巴士底獄而不是其他監獄、甚至是直接處死呢?
於是莫茗顯露了他的依仗,一個來自教會典籍中秘密記載著的符號。
那是一個一直以來與教會對著幹的、教義明顯衝突的另一個極端宗教組織的圖示。
這股隱藏在陰影下的勢力在數百年間從未間斷地與教會作對,其成員無一悍不畏死,很少能夠活捉其成員。
於是,在自己留下那個刺客的符號、並在被捕後抵死保持沉默,被關進巴士底而不是被直接處死的機率就變得十分可觀了。
“諸君,我們需要一個契機,”或許是這大無畏的殉道精神讓年輕人們沉默了下來,莫茗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直指人心的感染力,“坎貝爾沉寂了太久的時間,斯威特尼斯需要新的、人民獨立的政權!”
當下,莫茗取出了他事先準備好的數份檔案,將其攤開在了桌上。
其上詳細的記載著在他入獄的這段期間革命軍應該在暗地中計劃的事、在起義前應該呼籲爭取到的地方勢力、半年後的三級會議上需要把握住的機會、在最後的起義中應該提防的地方勢力和僱傭軍分佈、在起義成功建立起市政管理權後所應儘快制定的制憲會議制度,條條框框,無一不分明的寫在了紙上。
莫茗知道,革命軍的真正頭領並不會出席這種小規模會議,但只要這些檔案有可能傳到那些人的手中,能夠起到參考、在某種程度上起到積極的推進作用,也就不枉他作為「後來人」、以史為鑑得出的一番心思了。
會議上,年僅二十五歲的歐仁男爵將所有檔案看完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這來路不明的黑髮青年。
他說著:“我忽然有種感覺,讓你去巴士底獄臥底或許是對人才的浪費。”
然而站在桌子對面的莫茗只是靦腆一笑:“既然總有人要做……我不入底獄,誰入底獄?”
說著沒有人能聽懂的中式冷笑話。
……
……
莫茗向他們保證,只要成功被關押進巴士底,就算在裡面是單間牢房,他也有信心與其他房間中的犯人們取得聯絡。
被問到原因,莫茗則秘而不宣,大概就被其他人當成了不知無畏的盲目自信。
雖然對莫茗信誓旦旦的說法保留意見,但考慮到這項計劃的實施即便失敗也沒什麼損失,便決定配合莫茗的行動。
他的底牌沒有告訴任何人……
那是一本來自遙不可及的另一個世界的一座圖書館中的一本名為《空間魔法概論》的書籍,雖然僅僅一知半解,卻憑藉死記硬背將其最實用的一部分記憶在了腦海中。
這本書魔導書真正研讀起來,或許要幾十年上百年才能有所領悟,但因得到過資深魔女的指點,幾個月來,有兩種最實用的魔法他已經漸漸能夠施展了。
這便是他最後的王牌。
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直到某天下午。
夏季裡平時並沒有人呆在大屋中,莫茗獨自看書的時候,勒戈夫突然哈哈大笑著踢門進來。
老痞子的魁梧身軀站在莫茗身前,氣勢洶洶地俯視著這個單薄的黑髮青年。
“老子聽說了你小子的那些事情,別的不說了,每個月十盧克,我保證不去告密。”
莫茗皺起眉頭。
果然萬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看來一直以來計劃的刺殺需要早點實施了,無非是在監獄裡多帶一陣子罷了。
“我沒有那麼多錢,”莫茗掏出身上僅有的五十圖克的積蓄,“我只有這麼多。”
勒戈夫一把奪過,隨即冷笑。
“這老子可不管,哪怕你去賣屁股也好,少一個子兒,老子先去十三區那邊和他們說出你是偷渡佬,然後再去侯爵府檢舉你,到時候兩邊抓你,看你小子死不死?”
這種人,莫茗見得多了。
他們認定世間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有能力作惡而作惡的君子,一種是沒有能力作惡而滿口仁義道德的小人。當然,或許還有第三種――有能力作惡而不去作惡的傻子。總歸是三觀不同,妄想和他說理是沒用的。
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似得,莫茗嘆了口氣。
“市郊的森林,我埋著一串項鍊,本來是我的親人留給我的紀念品,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