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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幾個月前,你的個子大約還是現在的一半吧。”
“那時候我教了你一些東西,但也只是一些粗淺的知識。”
“後來你快速的成長了,知識也好氣質也好,也都成長了。”
“有一點不知你是否清楚……人類,是要與配偶結婚才能生小孩的。”
輝夜歪了歪腦袋,似乎在問――你想表達什麼?
“我的意思是……”雖然有點尷尬,但最終還是不得不提及這個問題,“我並沒有婚娶,卻有了你這個女兒,你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麼好讓私覺得奇怪的嗎?”
莫茗無言以對。
通常來講,小孩子大抵會有一段時間,總是拉著父母問「爸爸媽媽,我是從哪裡來的啊?」至於自小住在孤兒院的莫茗,則是拉著孤兒院的看護阿姨問過類似的問題。
作為家長,有的會說「你是我從垃圾箱裡撿回來的」。當然,孤兒院的看護阿姨不會去回答這麼殘酷又真實的答案,但至於莫茗本人……如果輝夜問起,他大概會回答“你是我從竹子空心裡撿回來的……”
奈何,相處了一年多的時間裡,輝夜本人並沒有問過類似的問題。
但問題不問,不代表它不存在。
輝夜自何處而來,又是何等身份,始終是一個需要解明的疑點。
聽了她毫無自覺的反問,莫茗終於明白,關於輝夜自己的身份,要麼她絲毫不在意,要麼是早已瞭然於心。
之前也有過一些言語間的試探,當時女孩說她記憶混亂,莫茗便沒有再做提及。只是後來碰到了見多識廣的大妖怪,便順便問詢了一番。
誰知大妖怪不懂人心,今日竟當著女孩的面提起此事。
才有此時這不得已的攤牌。
終於,輝夜笑了起來。
只是笑容間略帶著一些其他意味。
“私來自何方,又是何等身份,對你而言便這麼重要?你既是去問詢那個大妖怪,自是把我當做她的同類了?那麼,私便承認自己是妖怪了,你又待如何?要把私趕出這裡嗎?”
“開什麼玩笑?!”
“一碼歸一碼,”莫茗神色嚴肅,看著輝夜的雙眼正色道,“如果是路邊閒人,即使三頭六臂能騰雲駕霧我也沒興趣。”
“但這個名為輝夜的女孩不同,她既是我的家人,我就得搞清楚她的身份,以避免悲劇性的突發事件。”
“若你是隱世謫仙要淡薄名聲,我便要低調做人使名不傳於世,若你是食人妖怪,我便需備好大量生肉且混淆世人耳目,甚至還要做好提防除妖師的計劃,一旦被發現則要迅速離開隱姓埋名……”
“一切皆出自為家人的考慮,而非你所言……”
“是妖怪便要被我趕出門去?我的所作所為在你眼裡就是這般意義?”
“為什麼我將風見幽香帶回竹居?難道是我絲毫不關心自己的安全?還是我不關心你的安全?”
“再明顯不過的暗示!”
“我可以和殺人不眨眼的大妖怪成為朋友,難道我還會在乎我可愛的孩子是不是一個普通的妖怪?”
“平日裡看起來知文達理,關鍵時刻卻被情感矇蔽理性,還說出那種話?!”
莫茗不是容易生氣的性格,但並非不會生氣。
本打算坦誠相詢的莫茗聽到女孩這一番話,突然便感到了些許氣憤。
此刻一番咄咄逼人,讓一開始還與莫茗對視的輝夜,在中途便移開視線,扭過了頭去。
或許是被莫茗的神情所懾,又或是因話語而觸動,輝夜並沒有立刻接話。
雙方都沉默著。
過了會,輝夜起身。
跪坐在莫茗對面,將地上攤開的綢緞整理起來。
“私既非天上謫仙,不需隱姓埋名,亦非食人妖怪,不會招惹到什麼除妖師……”
“私只是……貪圖人間情感的……帶罪之人。”
“帶罪?因何犯罪?誰定的罪?罪當何罰?”莫茗一連串的提問。
輝夜愣了愣,搖頭苦笑:“這些東西說出來與你毫無裨益,而且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莫茗皺眉:“別小看我,方法總是人想出來的。”
“問題是並不存在為難之處,私的罪罰便是居於此處,於他們來說算是懲戒,於私而言……”輝夜看著莫茗,“你也聽清,此世於私,是苦悶之地。”
“但,因你在此間,於私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