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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中意之人――蓬萊山輝夜。
秉燭夜談,太陽已落下山去,唯兩支蠟燭將屋內照的通明。
並未有太多的客套,剛剛入座,就突兀的說了這麼句話。
“哦。”輝夜這麼回答,這關她啥事?
“大化改新,行近江令,遷都奈良,鑄幣和銅,看似一片大好河山,江山穩固,百業待興,”嘆息一聲,“然而,陛下病重了。”
“哦。”輝夜還是這麼回答。
“赫映姬大人……”
“私名為輝夜。”
“輝夜大人不覺得京城此間,有何蹊蹺之處?”
“先生說笑了,”輝夜微笑著,“私的父親大人原為鄉野村夫,見識短淺,攜私一同搬來平城未久,又怎會得知這京中之事?”
慧音搖了搖頭:“寒門貴子,白屋公卿,輝夜大人不必妄自菲薄。”
“是啊,私也不願與那個愚蠢的父親大人相提並論,”輝夜笑的開心,並望向門口,稍提音量,“是吧?門口偷聽的某人?”
原本聽到輝夜這大逆不道的言論而皺起眉頭的慧音,轉過頭去,看到了一臉滄桑地端著茶盤走進來的蓬萊山大人。
“在外人面前這麼數落你老爹?還有沒有點長幼尊卑之分了,”莫茗將茶盤放在兩女之間的書桌上,將茶水遞給慧音和輝夜,並給自己也放了一杯,然後將餐盤中的蜜餞端上書桌,“日食三顆棗,百歲不顯老,來來慧音老師,嚐嚐俺們山裡人自制的果脯。”
給二人一人遞過一根細竹籤,用來扎著吃。
輝夜拿起籤子紮起一塊送入嘴中,慧音則有樣學樣。
莫茗從旁邊茶几處拉過來一具木椅放到桌子側面,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左右看了看二人:
“奈良這裡既沒人種棗也沒人賣,搞到這些東西可不容易,”看著慧音皺起的眉頭,小心翼翼地問,“怎麼,可是不好吃?”
慧音頓了頓,直言道:“蓬萊山大人,妾身有話要與輝夜姬相談。”
“那便談唄,想來我在此也無大礙吧?”莫茗毫無自覺的哈哈笑著,絲毫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說起來,我家丫頭可不是皇親貴族,就不要稱呼什麼輝夜姬啦。”
慧音搖頭。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更何況這位本來就……但她並未開口,而是將目光重新移向輝夜。
大概是因為莫茗在場的關係,輝夜顯得活躍了起來。
看著慧音說道:
“私有兩點疑惑。天下事自有天下人操心,老師你何故要以天下事為己任?再者,為何慧音老師你又非要執著於私?”
慧音張了張口,然後再次看向莫茗。
莫茗則看向輝夜。
輝夜笑了笑,說道:
“不妨礙的,這傢伙雖然看起來土了點,沒什麼文化,也顯得有些輕浮和厚臉皮……”
莫茗臉拉得老長。
“但是,如果有什麼只能說與私知道的事情,那便不說也好,私與他是一心同體的,不會於他有所保留。”
莫茗面色稍緩,但又皺起眉頭。
這丫頭漂亮話說的一套一套,還說什麼不會有所保留,可自己連她從哪裡來的都不知道,誰信啊……
慧音信了,點頭道:“既如此,那妾身便直言了。”
“妾身名為上白澤慧音,並非人類。”
輝夜愣了愣,忽然讚歎道:
“白澤!通萬物之情的妖怪,很少出沒,當世有聖人治理天下,才會奉書而至……”
只有莫茗一臉懵逼。
上白澤慧音嘆息:“雖不如世間傳聞般能知上下五百年,但妾身的確可以知曉很多事情。”
“這便是你來找私的原因?”
“能知曉多少呢?”
“比如……”慧音看向窗外圓月,繼續道,“公主殿下自何處而來。”
莫茗順著慧音的視線朝窗外看了看,繼續懵逼。
輝夜絲毫沒有因為慧音的話而動容,只是微微側著腦袋觀察了一下莫茗的反應,便繼續發問:
“那麼……你可知私與此人的將死於何處?”指了指一旁的莫茗。
慧音皺眉:“即使是白澤,洞悉天機之數也是相當有限的,而且要付出代價,怎能用到如此淺薄之地?”
“誒?真是無聊,那麼,你又是看到了什麼呢?”
“陛下將於……年內駕崩。”
“哦。”
“公主殿下,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