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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此藥,獲得法術親和的體質,然後由你親自驅動你的法陣吧。”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接下來,就請自求多福吧。”
青年離開了,前往了未知的未來世界,是死是活不得而知,八意思兼也毫不關心。
她看著那把天叢雲劍。
如果月夜見尊睹物思人,可不太好。
於是,隨手將那劍插進了草叢之中,向月面而去。
……
……
來到了月都的月夜見,知道自己做出了不可原諒的事。
到底是什麼呢,沒人能告訴她。
日復一日,因為莫名的執念,致使神明之力開始消退。
在一次與月夜見的談話中,沉默不語的八意思兼神終於明白,那次一意孤行的做法使得月夜見尊心神俱傷。
雖然月讀尊並沒有完全想起來那些事,但依然使她十分難過。
自此,八意思兼神向月夜見尊抱持著歉意。
……
……
天上的神明是不能隨意前往地面的。
直到綿月姐妹成長到足以獨當一面的程度,月夜見作出了重返地面的決定――雖然她也不是很明白決定的理由,但卻堅決的認為地面上有她所需要尋找的某些東西,或者是……某人。
月夜見找來八意永琳商談,而這位智慧之神終於明白――致歉的時機來到了。
……
……
一切如同約好的那樣。
八意永琳製出了蓬萊藥,而月夜見則承擔了其後果――觸犯了自己親自劃定的禁忌,成為永遠與須臾的罪人,被逐下月面。
有些事情,則沒有任何人知道。
八意永琳根據自莫茗記憶中的時空法則加以完善,在暗中設下了時間與空間的禁忌咒術,將天之羽衣?改,製作出來。
……
……
在竹子中出生的赫映姬,被一對老年夫婦所撫養長大,記起了所有的事。
是的,甚至未著天之羽衣,她就記起了「所有的事」。
可惜,已經晚了。
無數歲月前兩人的約定已成泡影,那個青年早已杳無音信,或許如今屍骨已寒了。
她常因此而望著月亮流淚,伐竹翁夫婦以為她在思念月亮上的故鄉,卻沒人知道她所想的並非如此。
無論哪個時代都有著無聊的凡人。
他們只因為女子的美貌便對其追逐糾纏,赫映姬對此厭煩不已。不止是對這些愚人的嘲弄,或許還包含著她對著記憶之中那段歲月的緬懷,那些向她求婚之人,赫映姬將那五種寶物當做了「擋箭牌」。
“這五種寶物,你們連一樣都取不得嗎?”
“當年那與私一起之人,可是全部都得到了。”
雖然取得五寶,並不都是青年的功勞,卻被赫映姬毫無道理的強加在了他的身上,視之為他的功勞。
但無論如何,每每對往事的繾綣思念過後,餘下的也只有悲傷罷了。
那個叫做藤原妹紅的孩子也很有趣。
但是,與凡人的羈絆,因為疲倦而不想再逾越了。
離別之日終將至。
……
……
月之都的使者前來迎接月夜見返回月面。
八意思兼神向她遞過天之羽衣。
而月夜見,則將她傾力編織的天之羽衣扔飛了出去。
當然,一切皆如智慧之神八意思兼所料。
她知道月夜見尊在人間這數年時光是不可能找到那個青年的,但這段時間的經歷卻必須由她親自完成――以此,讓那禁忌的時空咒術生效了。
“私不會回月面了,月夜見的名字……也不用再提。”
“殿下……”
“是公主。不是月都之王月夜見尊,而是來自月都的公主――蓬萊山輝夜。”
“蓬萊山?”
“嗯,蓬萊山,”月夜見似乎在回想起往昔之事,“回去吧,私要繼續留在這裡,無論多久都好,要找到一個人才行。”
“蓬萊山輝夜殿下,您似乎也沒搞清一些事。”
“什麼?”
“八意思兼神從此將於消匿,而八意永琳,則將與來自月都的公主殿下一同留在地面。”
微笑著的八意永琳身後,是月之使者們死去的屍體,以及渾身是血地站在屍堆裡的兔子妖怪――鈴仙?優曇華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