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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琳,私記得你提起過,對那永生不死之藥有些興趣吧?”
……
“私自然清楚,無論於你於私,這藥物都不會有任何裨益,但……不為無益之事,何以悅無涯之生?這東西對你的意義,應該是意味著醫術的最高成就吧。火然?文.anen`”
……
“私可將僅存於一瞬的藥力凝於永恆,再用你傑出的醫術加以調配,是一定能做到的。”
……
“禁忌?這不是永琳你需要考慮的。”
……
“比知法犯法更罪加一等的正是……受制於親自制定的律法,觸犯了親自設下的禁忌,想想看,不是很有趣嗎?”
……
“關於這點,私早有打算。眠月姐妹是你的學生,月都事物交於她們,再加上你從旁輔佐,私是很安心的。”
……
“那個名字也不必再提了,私既下決斷,區區名字身份,便已棄如蔽履了。”
……
“月之都的子民,私會留下一座雕像為她們所緬懷,因此不必太過介懷。”
……
“於私而言,所謂放逐,於其說是派遣無聊,或許更是期待已久的認知與體悟;於永琳你,做出了感興趣的藥物;於那兩個孩子而言,能力得到鍛鍊並獲得認可。這是一舉數得的事,無需他慮。”
……
“那便開始吧……蓬萊之藥的製作。”
……
……
午夜時分,輝夜睜開眼睛。
她是不需要每天都睡覺的。
不同於脆弱的人類依靠睡眠獲得休息,只是因為被莫茗強制而稍微養成了習慣罷了。
但畢竟只不到兩年時間,這習性並不深刻。
對她而言,區區數年也只是一陣小憩的功夫。於人類,卻能夠生許多許多事情。
起身,點燃油燈。
初春之時,天氣漸暖,但也還是有些涼的。
輝夜只穿著一件綢緞單衣,捧著油燈,在一片漆黑的府中行走著。
她身上這細膩綢緞所裁剪的和服,並不是存於此世的布匹工藝,於莫茗說是從竹子中獲得,輝夜自然清楚是怎麼回事。
推開書房的門,將燈放在桌上,點燃燭臺上的蠟燭。
牆上所掛著的,是傍晚時分那個名為上白澤慧音所贈予的寶劍。
籍著慧音老師之前所說的話,在她將草薙劍拿出來的瞬間就已經大概明白了這位白澤的想法。
大約是從自己的表情中看出自己已經瞭然,便不再對這把劍進行解釋,所以目前只有莫茗一人對這草薙劍還毫無概念。
要說此劍,原主人與她也算有些淵源,但那是十分久遠的事了……久遠到她自己都已快記不清。
慧音要將這把劍留下,一開始莫茗是拒絕的。
直到她說,這劍是輝夜的所屬物,不能聽憑他的決斷,才讓莫茗將視線移到自己身上。
老實講,雖然也有著收集寶物的癖好,但她對這兇兵並無太大興趣。之所以會產生感應,大約也是因為那久遠以來的淵源,對自己來說毫無意義。
但是,看到莫茗不停的對她使臉色,看來很想讓她拒絕的樣子。
於是輝夜答應收下這把劍。
將牆上懸掛的這把劍取下,微微拔劍出鞘,立刻照亮了整個房間。
不知是不是錯覺,光芒似乎比傍晚時分稍微弱了一些。
此劍是通靈的,是否也察覺到了自己與它原本主人的淵源呢?這種事情,怎樣都好了。
合劍入鞘,掛回牆壁。
熄滅蠟燭,捧起油燈,離開書房。
……
……
雖然此身名為蓬萊山輝夜,但仍保留著長久以來在月都的行事作風。
選擇收下草薙劍,當然不會只是為了看莫茗鬱悶的表情。
一身單薄的輝夜行走在夜間的庭院中,悄無聲息地推開了房門——莫茗的臥房。
油燈放到桌上,微弱的光在房間中飄忽不定,輝夜走到床前,微微垂,如水的長灑在莫茗的被子上,她近距離地看著這個呼呼大睡的男子。
月都的記憶,是逐漸才甦醒的。在那之前,就已經被眼前的人賦予了輝夜的名字。
如今冠以蓬萊山氏,是她很中意的姓名。
即使自己曾度過了無數的歲月也好,被一個僅僅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