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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古明地覺地來訪已過去了數日,倒也沒什麼人把那時的事太過上心。⊥燃文小說,
莫茗此人,曾在另外一個世界耗盡心血做過的那些事情,博麗靈夢與蓬萊山輝夜是知道的,愛麗絲雖然口中說上不信,心中卻也自有一番考量,這三人自然不會因為古明地覺的三言兩語就產生什麼奇怪的想法。
至於其他幾人,魔理沙也算是舊識了,而射命丸文與八雲紫,本來就不是相熟之人,莫茗自也不會去在意她們的看法。
倒是當日那位來訪靈夢的、名為伊吹萃香的友人,大約是因為當日對著測謊儀的那一番作態,令其產生了不好的感官吧,在其兩天後再次來訪神社時,兩人打了個照面,算是打了聲招呼,之後也就相顧無言了。
雖說莫茗並非在意他人偏見之人,但對方畢竟是靈夢的友人,自己作為靈夢的長輩還沒來得及露出親切地姿態就已經被鄙視了,令他有些鬱悶。
而究其原因卻也並非誤會,畢竟那個鬼之少女討厭的是滿口謊言之人,而這一點,即使莫茗也無法坦然為自己澄清。
但究竟是豪爽之人,看在莫茗為她與靈夢辛苦做了幾道可口的下酒菜的份上,倒也露出了幾分和善的態度。
“果然百年前為了成為全職宅男而學習的烹飪技巧是這輩子最明智的決定。”莫茗不止一次這麼想過。
宅男的飲食模式大約有兩種,因世界級情報機構“先知”的眼線則遍佈全球,作為情報分析師的莫茗深知其可怖之處,故需要隱藏身份而無法選擇整日訂外賣,於是在他策劃退隱之初就已開始悄悄學起了做菜。
現在想來,多虧了那時的作為,所謂一技在手生計無憂,大抵如此了。
“說起來,一個月前那蓬萊山輝夜來神社時,給你們三人的賠禮之物到底是什麼?”
某日午後,坐在玄關上小憩飲茶之時,莫茗突然提起了這碼事。
“唔…”前一刻還在淡然喝茶的靈夢聞言突然把眼神撇向別處,“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啦。”
“既然沒什麼大不了的,說說無妨吧?”靈夢的這番姿態讓莫茗更感興趣了。
說起來,相關問題莫茗也找到愛麗絲和本居小鈴詢問過,然則前者保持緘默,後者則一副“少女的秘密”的樣子。
如果是以前的莫茗,大概早就開始旁敲側擊推理論證了吧,但今時不同以往。
推理論證、洞悉人性,曾經的那番作態很討人嫌。
如果莫茗純粹是想變得受歡迎,那麼他自然不必捨棄他那一套,不如說,能夠洞悉他人喜惡繼而投其所好,對莫茗而言只會有利無害。
但是,對於以此而得來的“偽物”,莫茗並不滿意。對某種程度上曾經登上過金字塔巔峰的他而言,這世間如今能夠追求的寶物是不多的。
大抵上,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他自是不會將自身羈絆在君子小人的範疇,要說有所追求的話,也應該是,至人喻以情。
人性是個很有意思的東西,但憑藉對其的熟悉而獲得回報,並不是人類普遍的價值觀。
人們講求付出,然後獲得回報。
在幻想鄉之中,莫茗並沒有什麼敵人存在。
既沒有歇斯底里想要取他性命的**oss,也沒有存在著你死我亡般的利害衝突,幻想鄉底層的殘酷和森林法則,在博麗之名的庇護之下對他幾不可見,而莫茗也並非杞人憂天的聖母。
安逸的生活下,莫茗更進一步,想要獲得所謂的“真心”,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當然,這是不足以為外人道的細小想法,曾以嚴謹理性自居的第一情報分析師,竟有了這種文藝青年般的感性思維,內心是有點複雜的。
大致上是被古明地覺給看了個乾淨,這點令人無比尷尬。
若不是那日古明地覺的匆匆離去,接下來莫茗恐怕真要在神社的柱子上一頭撞暈自己了。
但細想來,那句“收起你那廉價的同情心”,大概也是洞悉了自己“因為推測到她的能力原因而不會有人留下她參加宴會而產生的同情心理”吧,但也是第一時間明白了自己這種想法恐怕會被對方奚知,然後腦中就產生了“對方會不會因為自己的這種想法而原諒自己祭典上的冒犯”的想法,繼而又明白了這種想法恐怕也被奚知了……然後,莫茗停止了思考,這樣想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言歸正傳,不打算再隨意推測而冒犯他人內心的莫茗,沒有從本居小鈴和愛麗絲那裡獲得什麼有用的情報,靈夢這裡自是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