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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書後續出場的個別角色可能將與一設明顯偏離甚至相悖(簡單來說就是放飛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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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都背面、無生機的貧瘠之地。高空之上、屹立著一位神靈。
一頭金色長卷發披肩灑下,身後的紫色靈氣如羽翼般展開,無姓無名的神靈表情安詳地眺望遠方。
純狐,是並非傳統意義上的神只。所謂神靈也好、仙靈也罷,憑藉著長久地修行擁有了足以與神明匹敵的強大力量——只是支撐她一路走來的,並非求仙問道之心,而是刻骨的仇恨。
在得知嫦娥身處夜之原的一千多年來,曾數次對月之都發起過攻勢。
月都的法陣皆出自月之賢者八意永琳的手筆,是有著千般變化防禦結界,純狐曾數次突破、卻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就差一點了,只要再強一點,就可以突破了!那個該死的女人,就在這結界之中!
一次又一次地失敗、變強、重新再來。
所在意的唯有一點、月都的神明為何不與自己正面交鋒?在小看自己嗎、哪怕守護著月都的結界一次次千瘡百孔?
千年來純狐不斷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直至今日,終於發現了——月都之王月夜見,早已拋下夜之原、消失了。也正因此,月之都對於任何來犯之敵、都更傾向於防守,而自己這樣的強敵、更是不可能去正面接下。
呵……對於收留了嫦娥的月之都,長久來可是被純狐寄託了相當一部分的仇恨的,如今還能否回憶起仇人嫦娥的樣貌或許只有純狐自己心裡知道,但面對難得內部空虛的月都,沒有不攻進去的道理。
月之賢者啊,你的智謀的確令人望而生畏,但、終究要結束了。不願或是不屑於親自出手,以為僅依靠這陳舊的法陣就能一次次地永遠堅守住月都嗎?現在,我已不是當年的那個純狐,而你們、也將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
這一次,她沒有前往月球的背面,沒有尋找法陣或試探性地進攻與破壞,只是靜靜地騰空在月球的另一端、荒無人煙的靜海之上。
純狐——純化程度的能力。事物在未命名之時所具備的最純粹的能量,如今的純狐已將其發揮到了極致,如果說、站在頂點的神明們擁有著創世的能力,那麼作為仙靈的純狐如今所擁有的純化之力——剝奪掉被名所束縛的雜質,那已近乎於某種、能夠創造神明的力量。
她本人的存在,如今就是一種威懾——如果月之都仍舊用那不理睬的方式輕蔑對待,那此番必定……
純狐微微抬頭,看向不遠的前方。
時間與空間的扭曲、一個陌生又似乎有點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她的面前。
純狐笑了起來。
……
……
對人類而言月球永遠是寂靜無聲的。但對月之民而言並非如此,而對掌握著規則力量的神明則更不必說。
純狐對著面前地虛空說道。
“我感覺得出……你的力量很強大,雖然作為的神明純度不足、但的確夠格做我的對手。”
來人現出身姿,黑色的長髮墜於腳下,並不明亮的光芒映出了她的容貌,白衣緋絝、手持長弓。
與滿月相對地、距兩人遙遠地天邊正是滿地的蔚藍之色。
“你就是月之賢者嗎?”
“為什麼、會這麼問呢?”似乎不解地歪了歪腦袋。
“夜之原的主人已然不再,如今除了月之賢者、還有誰夠資格站在我的面前?”
“這並不是有沒有資格的問題,驅虎吞狼、聽說過嗎?”
“……你究竟是……”純狐似乎也有點糊塗了。
“和你的仇敵一樣,我也被關押在月之都,”女子笑了笑,“還有比讓罪人與敵人之間互相廝殺更好的主意嗎?”
“等等……”因為仔細打量著對方的面孔,久違的記憶終於甦醒、雖然並未真正見過面貌,但在純狐尚為妖怪之時就曾在祭祀的畫卷上、在浮雕上見到過,“你是……天照?!”
精神在一瞬間繃緊地,但卻沒遭受到預期地驟然攻擊。
女子嘆了口氣:“你覺得、這可能嗎?”
“哈,想來也是……月之都什麼時候有能耐把天照關押為罪人了。”
純狐放鬆了精神,卻看見對方忽然取出了一支箭矢,搭在了弓弦上。
“臨。”
“喂喂、給我等下,你該不會覺得……”
“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