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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狹小的立錐之地鑽出、站了起來。
桌上果然並未放著什麼美酒佳餚、雖然的確有一壺酒,兩隻杯子,但其他地方則鋪開著筆墨紙硯。
莫茗看著妹紅,妹紅回望莫茗。
“咔”地一聲從身下傳來,莫茗感到身體一震。
扶著哨樓護欄向下望去,沖田小姐腰間的武士刀並未出鞘,而是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把斧子……“咔、咔!”只三下,就把從地下通往哨樓的唯一途徑——木梯砍斷了。
莫茗冷冷的回望向藤原妹紅,說道:“你和你的手下、涉嫌破壞公共財產,並威脅他人人身安全,你有權保持沉默、我將以……”
妹紅用同樣冰冷的聲音打斷:“哨樓的木梯早已年久失修、正值新年,更換老舊設施本就是計劃內的事,且此事本就由自警隊一手經辦,你的質疑根本是無故尋釁。”
“所以呢?是不是多久修好下去的木梯,就看我配合不配合了?”莫茗瞅了眼放在桌上的筆墨,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簽下了什麼不平的條約的屈辱一幕。
“你是聰明人,我相信你懂得做人的道理,不會敬酒不吃吃罰酒……”
誰知莫茗卻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腦袋撞壞了?”
“不,”莫茗擺出一副終極boss的姿態,囂張的笑聲戛然而止,冷漠道,“我莫茗,最喜歡對自以為是的人說不!”
話音未落,莫茗原地消失,出現在了距哨樓數十米外的地面上。
莫茗本打算回頭露出一副嘲諷的微笑然後瀟灑離去,卻在一回眸間呆若木雞——藤原妹紅直接從離地有著六七米高的哨樓上面跳了下來,接著以離弦之箭般的迅猛速度衝到了莫茗身前、一記過肩摔加擒拿手把莫茗按在了地上。
“好漢饒命!”
“喜歡說不?還說不說了?”
“痛痛痛……自警隊隊長欺凌弱小!我要告老師!慧音救命啊——”
妹紅抬頭,並沒有看到慧音的身影,立刻機警地擒住莫茗的另一隻手,把他手中握著的畫著奇怪魔法陣的紙奪了過來、揉成了一團丟到地上。
“放棄吧,找上你也是參考了慧音的主意,你以為是誰告訴我你的位置的?”
“慧音老師,你……”
終於,莫茗放棄了抵抗。
……
……
人間之裡,自警隊隊長辦公間內,妹紅說出了原委。
莫茗聽完,猛地拍了桌子。
文房四寶震地飛了起來、然後落回了原位,坐在桌前的藤原妹紅閉目靜坐,眼觀鼻鼻觀心。
“毛病!搞什麼上屋抽梯!你是不是……”莫茗猛地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是不是傻?”
妹紅任由這個男人發火,這會看著倒像是個在受老師訓斥的受氣學生:“我也是在故事書上看到的啊!為什麼古人可以做我就不行?明明是那麼帥氣的故事!”
“帥氣的故事?故事裡虛心求教的那位把他所求助的那位過肩摔按到地上了?!”
“你不跑我能追嗎?!”
“你……”莫茗冷靜了一下,把旁邊的酒壺取過,又添一杯酒,一口喝乾,“你不是劉琦,我也不是諸葛孔明!劉琦那麼做,是為了斷絕諸葛孔明的後顧之憂,因為諸葛亮本身也有自己的立場!你再看看你剛剛問了我什麼?多大點事?!又不是天塌了、你提壺酒過來好言相問,我難道會藏著掖著?本身又和我沒什麼關係,我也不是不能賣個人情替你分析分析,慧音老師應該也是這個意思……結果你看看你幹了什麼?讓那個女孩把梯子砍了?!你站在我的立場想想,這種情況,比起虛心求教,不更像是要逼我籤賣身契?我能不跑嗎?”
“……嘁。”自知理虧,妹紅咂舌一下,扭過頭去。
“安靜,我想想對策。”莫茗沒好氣道。
……
……
一切煩惱的源頭、皆自除夜祭始。
當晚莫茗於霧雨和輝醍醐灌頂般一席話,在那後來、又去求訪了博識歷史的妖怪上白澤慧音,最終讓這位、可看作人間之裡的最大實權者顛覆了他數年來的想法。
武者的作風與文人有所不同、並不喜歡那種潤物細無聲的潛移默化,在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後,正月初一的天曉時分、霧雨和輝聯合了眾氏族族長進行了一次會談。
會談的內容被嚴格保密,但對人間之裡產生的影響卻從正月的第一天就開始了。